正所谓好事没人传,坏事传千里。我李毅平时在校门口扶摔打的老奶奶,追赶偷学生钱包的小偷的事情没有人传,我今天和薛一薇在校门口那事儿,才一天的功夫,就搞地整个学校里的人全都知道了。
男生无不是对我羡慕嫉妒恨,女生要么就是感叹薛一薇瞎了眼睛,要么就是平时就对我有好感,偷偷躲在角落里,自舔伤口。
这一整天,我李毅又因为早晨在校门口,被薛一薇用力捏着耳朵的丢人事件而成为了大家伙儿热烈讨论的话题。
放学后,我背着书包,拖着疲倦的身体刚一走到校门口,手机就响了起来。这一从裤子兜里掏出手机一看,便看见是社交软件有人在抖我的屏幕。
谁啊?我好奇地打开社交软件,这一打开,便望见了薛一薇的头像正在不停地闪烁着。
“我的大小姐啊,又有什么事啊?”我一边皱紧眉毛埋怨地说道,一边点击了薛一薇的头像。
“李毅,在海上路20弄宜春酒店2楼5号房等我一起晚上吃饭,不见不散!”
这薛一薇,早上不是说了让她不要浪费钱请我吃五星级酒店了么?有钱人家的小姐就是奢侈!不过这好歹也是她的一番心意,最多以后我也请她吃一顿还给她就成。
“出租车!”
我立刻在校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就跳上了出租车向薛一薇约我的海上路上22弄宜春酒店使去。
虽然马路上依旧是堵塞一片,但是我非常幸运地坐上了一个驾驶技术还不错的司机的车上。
很快,我乘坐的出租车就来到了宜春大酒店的门口。
“2楼5号包厢?薛一薇还真是奢侈啊,请我吃个饭还要包场,果然是大小姐啊!”
平时吃惯了自己下的面的我,望着面前这个金碧辉煌的大酒店,忍不住摇着头感叹道。
在来到酒店二楼后,我立刻跑到了5号包厢。我一推开包厢的大门,本以为第一眼望见的是薛一薇一张绝美的小脸蛋,可没有映入眼帘的却是几个壮硕的如格斗术的魁梧男人。
“唔……”
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一进包厢,从我身后就突然窜出了一个比我高上两个头的魁梧男人,手里拿着一块泡了迷;魂药的白布,直接蒙住了我的口和鼻。
杨悲喜?我在中了这高强度的迷;魂药之后,第一反应是那个还在拘留所的杨悲喜找手下干的“好事”。
“好累……好晕……”就这样,我被迷地直接晕道在了地上,昏昏欲睡过去了。
…………
“咦?这里是哪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印入眼帘的确实一片金灿灿的天花板。
黄金?难道我被人偷渡到了埃及?
我在心中忍不住暗暗想到。
“李毅,你终于醒了,睡得和头猪一样。”
谁?!谁在和我说话,我因为迷;魂药的原因还没有彻底清醒的头脑,因为面前这个男人响亮的嗓门立刻机警地瞪大了双眼。
然后我赶紧从地上坐了起来,只见我面前站着几个肌肉健硕的魁梧男人。对了!这几个人我都记得!就是刚刚在宜春酒店5号包厢遇到的那几个男人。
“你……你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你们几个是不是杨悲喜的手下,这次故意来寻仇的?!我就知道杨悲喜这个小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见到这几个看上去就像专业格斗士的男人们,我立刻想要从地上坐起身子来,可惜因为先前被灌了迷;魂药,我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身上压根就没有一丁点的力气轻易地从地上站起来,只能慢吞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李毅,你回头看看,绑你的人到底是谁?”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好像……好像……好像是薛一薇老爸的声音,一想到这儿,我就离开转过了自己的脑袋,向身后望去。
“你……你……你是薛一薇的父亲……”
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系列的面前悠哉悠哉地抽着手中的雪茄,虽然从动作上看上去实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但是脸上的表情铁青的吓人,眉毛紧紧地皱着,诉说着他此时心中极大的不满。
“没错,我就是薛一薇的父亲。李毅,没想到你这人看上去莽莽壮壮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你……你把我绑到这儿来做什么?我可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望着自己周围的这群肌肉健硕的彪行大汉,脑子里一边估算着我和这些人如果肉搏一场的胜算几率。不行!恐怕要真的肉搏起来,自己就算是打过他们了也会受伤的,而且估计他们的手里肯定都有武器藏在身上。
不行!今天最好是智取,毕竟这薛一薇的老爸这么有钱,和这种大财主斗后果绝对很惨烈。
“李毅,你和我的宝贝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一听,立刻反应过来今天早晨那个在门口,脸上戴着黑色墨镜,一直在用相机拍摄着自己和薛一薇的人肯定就是薛一薇的父亲派来的。
“今天早晨那个戴黑色墨镜,一直在我学校门口监视我和薛一薇的男人,是你派来的么?”我并没有先回答薛一薇父亲的问题,而是双眼牢牢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说道。
“是!你猜测的没错!是我派去的私家侦探。”
我万万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居然这么实诚,直接就点了点头,将自己拍私家侦探监视跟踪自己女儿的事情对自己说了出来。
“你……你怎么当人家的父亲的,居然派私家侦探监视跟踪系列的女儿!实在是无耻了!”我听了之后,实在为薛一薇觉得不值得!虽然身为豪门千金,却被自己的亲身父亲派私人侦探监视着生活,人生哪里有自由可言?
薛一薇的父亲听到我的话,脸上立刻露出了嫌弃又冷漠的表情,然后将夹在自己中指中间的雪茄用力地扔在了地上,接着一脚踏在了被扔在地上的雪茄,就好像是在踩踏我的脑袋一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