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结文了,前面的(伪)完结标签已经删掉了。
关于文章本身做几点说明:
37和94两个锁定章节,有生之年不会解锁。37是第一卷小记,想必都已经看过了,94没什么实质内容,该有的情节都在93里面了,本来想直接删除章节,但是晋江没有删除章节这个功能,只能锁定。
因为多出一个小记,所以晋江的编号从37章开始整体差了一位。
本文为架空,民俗习惯是比照隋唐那一段历史来写的,尤其结婚那块,就是翻着唐朝婚嫁的资料写出来的。不过总体而言时间定位并不严谨,有些习俗还是宋朝的,诗词引用起来更是穿越上下五千年,小苏的绝命信里还引了袁枚的一句诗。
谢玄在梦里跟小苏告别时吟的那首《忆王孙》,当时填的时候是拿新韵填着玩,也没想到有一天能拉它出来遛遛,只是写到那段时觉得挺合适,信手拿来一用,从此再没能撤下来。如果按词韵讲,“弦上相知说不尽”的“尽”字应该用平声韵,然而找不到合适的字来替换,一直到现在都没找着。算了就这样吧。
文中所有烹茶的人都是用煎茶法,不是晚唐跟宋代的点茶法,但是这种茶煎出来好不好喝我也不清楚。毕竟做为一个现代人,我喝茶一不放盐,二不会把茶煮成白色。但是陆羽说好喝,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青龙河是杜撰的,长安没有这条河。
南山就是终南山。
岭南,岭南距离长安水陆驿程都在五六千里以上,古代的度量衡必然跟现在的不同,记得语文书上说「夕贬潮州路八千」,八千乃虚指,是说路程很远,不是真有八千里。然而《太平寰宇记》上记载潮州距京师七千六百里,我觉得韩愈在那等不高兴的情况下四舍五入说路八千实在谈不上虚指。至于「日行千里」,这个我没找到记录,我找到的最快是动用大量人马,换人换马昼夜不歇,也只能达到日行八百余里的速度。从小苏受伤到圣旨下来召他回京耽搁了挺长时间,就是因为这个。
先帝年号,印象中一直都写的武德,后来发现前后不一致,统一改成了宣武,一生没有改年号。大苏喜欢改年号,是因为《宁书》是痴呆写的,据她说国有大事理应改元,于是改了两次年号,既然国史如此写,大苏也就只好如此改了。
理论上,宫廷之中除了皇帝皇子是没有男人的,但小苏既然设定这么苏就让他破例了,不过南乔作为一个宫廷乐工显然是个宦官。南乔的设定,其实是个非常阴险恶毒之人,没有展开细写,一是不想脏了我的笔,不愿污了我的文,二是他一个炮灰,没必要浪费那么多笔墨。
小苏的感情线。
一开始,是小苏看不清自己的感情,等到他看清了,却出现了南乔,他要大苏跟南乔一刀两断,大苏不肯,闹了多少次都没有用,软的硬的都试过,都没有用,只能与君相决绝。他离开长安的时候,已经是万念俱灰。后来岭南受伤,也不是他刻意为之,一直到他荆州跟苏贤跟艮坎离巽诀别,他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并不知道陆离等人行的瞒天过海之计。
如果小苏真的死了,那也是大苏逼死的。
为什么小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活着不去找大苏。他怎么去?秦王已经下葬了,他以什么身份去?再者,他被大苏伤成那个样子,宁死不肯回长安,又怎么会因为没死成就原谅了大苏。
没这个道理。
所以那些说小苏离家出走说小苏欺骗大苏十年的评论,显然没好好看文。要是在大宁,你们这样子是要被抓去做阅读理解的。
大苏。大苏一开始非常宠小苏,待他比待其他任何人都要好,如果他一直这样下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然而他变心了(讨厌)。所以当小苏意识到自己对大苏而言与其他人并无不同、甚至比不上一个男宠的时候,那种心理落差跟泰山崩了没什么两样。作为一个兄控,大苏挺让人失望的,我也想把他写好点,但是他只要还是皇帝,还留恋手中的权柄,就不可能无原则迁就小苏,而小苏又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与他的矛盾则是不可避免的。很多人觉得十年太长,可我还嫌十年不够长,不足以让小苏放下当初的事。
谢玄哪都好,可惜去得太早。他能在小苏自己都懵懵懂懂的情况下一眼看透小苏的感情,不愧为他一生的知己。如果谢玄还在,小苏不可能那么痛苦,不会连个倾诉的人都没有。毕竟,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觉得大苏并不是一个好归宿,但没办法,谁让小苏一开始就喜欢他,否则换了别人,早就在心里给他打个×扔一边晾着了,哪还能伤心这么久。
陆离。是的陆离爱小苏爱得深沉,只是他做什么事从来都没有直白说出来过,彻头彻尾地暗恋,以小苏的性格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还有这个心思。陆离是大苏的眼线,但也正因为他是大苏的眼线,所以很多时候其实都在默默地帮小苏。陆离是标准的忠犬,就是性格太闷了。
至于苏子澈小时候的番外,老规矩,you can you up。写好别忘圈我去看。
过往三分旧情思,几经粉饰,落成一纸新故事。
也许往事太远,前尘如梦,此为梦醒之作。
我曾经数次想要弃文,然而终究没有放弃。对于这样一个冷门到连扑街都不算的小说而言,勉强把它写完,权当是给自己这几年虚度的光阴一个潦草的交代,也是给一直以来能忍受我如此之慢的更文速度并且陪伴至今的人一点微不足道的回报。
谢谢你们让我更完了这篇文。
其实有时候会想,当初写到苏子澈伤心绝然地离开长安时就该结文。每个人都期盼着圆满,希望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的圆满。不管是与生俱来的兄弟情义,自幼相伴的发小感情,或者一见如故的知音之情,生死不弃的同袍之义,以及多少新相知、新相遇,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大梦一场。
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从未有人与他同行,世路坎坷,人心易变,回首历历相交事,竟如一枕南柯梦,不论何等美好,终有梦醒之日,所不变者,惟有孤独。
惟有孤独而已。
我也有过疑问,小苏的执念如此深重,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问题,我曾在小苏和念真的对话里提到过。
不求答案,我心中自有是非。
只求凭一个故事,你能记住我。
记住一个踽踽独行、以为凭一点笔墨便可将一生道尽的天涯客。说甚么爱恨,讲甚么是非,不过是云破月来梦乍醒,回望旧山河,依稀还如昨。
我的故事讲完了。
谢谢观看。
下个故事见。
寒辞
2016年04月18日于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