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门 第二十章(1/1)

命运之门第二十章生死早定,还好潇洒

一眼又是两个秋冬,梅花开三度。笛鸣已三遍。

昨夜金榜夜急传,这种事情他慢些也是无碍,怎耐他事务繁忙,快马加鞭星夜兼程。

惊喜太大,导致整个庙里都是喜气洋洋的,面貌一新。

如此看来,今年的运气应该不会太差。听那传信的说过,有一天才,真是个千年难遇的人才。家中只有老母,上顿不接下顿。贫妻已逃,而立之年连中三元,一举冲进天子殿。正所谓,否极泰来。旧妻闻讯,正好去那状元府闹,非要认这个状元夫人。那状元心虽气的发颤,但却有容人量。

与那妇人说:“听说你已另嫁他人,女子德为重。我给你些许盘缠,你自己回去过日子吧!”

那妇人果真领着钱走了。

这样的事情,姜子是不齿在人家背后议论纷纷的。君子,不都是坦荡荡的吗?

小道士知道姜子心里的想法,笑嘻嘻骂他一声:“假君子!你若真个不在意,我们的话你就不该偷耳听去!”

这话一出,把姜子臊的满脸通红,无地自容。想过了一万种理由,怎么样都有被反驳的理由。

原来,他们议论这状元的风流韵事。

那天,新科状元带着一众进士,骑着高头大马,红花胸前花。街旁人山人海挤满了姑娘少女。这条路上的绣楼早就被富贵人家女子分去。瞧准了的,都想将自家绣球抛到状元郎的怀里。

这等年轻才俊,真的不太多。一众进士大多半百,怎么能不瞧好了抛。要是给个白发的捞去,那不瞎了这一辈子的青春?

不知道江大人有没有接到呢?

接到了,我怎么也要多一位嫂子般的人了吧?

淡淡忧思,慢慢渲开。久别已三年,一打眼儿,虽然是白驹过隙,但还浑浑噩噩记不得这三年细小琐事,只记得开心的心情与那平常的吃喝。除此以外,真的没有再记得的了。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且说,今天喜事临门,也没有人来请去办白事。都闲在这儿穷开心。

姜子还是早起洒扫庭院。天还青蒙蒙的,红日没升一切洒扫停当,耍棍打拳一切完备。自个儿去山后寻了香菇,青菜,萝卜一锅乱炖,自己吃的喷香,坐等他们起床做饭再吃他们一顿。

早上,狗才醒来,观里慌忙的闯进来一个人,看他穿着,不像是穷人家子弟,难道是给仇家追杀到这儿的?

“小真人,容我避上一避,一切容我事后再说!多谢多谢!”

姜子一脸凝重的在前面,一路小跑引着往后厅里走。

然后姜子端着扫把左右等来一个满脸大汗的粗莽黑大汉。和刚刚的那个富家子弟,正好成了反比,一个俊美一个丑恶,一个礼貌一个粗莽。

大汉道声:“小兄弟,招呼了。可曾看到一个小白脸儿从这儿过去?”姜子被嗓门震住,一时间脑子空白,慌忙中连忙摆头摆手。

大汉心里暗想:出家人不说谎,何苦来哉的骗我?

想到这儿,大汉头一拐,说声:“谢谢!”怅然若失的向前追去。

姜子长嘘一口大气,再回头,感觉都轻飘飘的。果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话不假。

那男的一看,追自己的人走了。那可是野狗撒了链子儿——跳着走!这么高兴?姜子有些看不惯,有点不适应这么热情似火的人。

“小哥儿,可能在这儿住宿?若是能住这儿几天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姜子想着观里床不够,不想留人。万一谁都不要他,非要和自己挤一铺,是要还是不要?能拒绝吗?拒绝得了吗?留都留在这儿了,拒绝了那可真的不太好哇!

男子是个精灵的人物,脑袋一转,就知道这个小孩儿的花花肠子几斤几两。又补充道:“我,有个草窝就行,不图别的,只要和防雨遮风地方就够了!”

姜子本意还是不想答应,但是人家话都说到这儿了,真的没脸拒绝。只能梗着心思,拉着脸强硬的答应下来。

男子更是欢呼雀跃了。如果有尾巴,就好了,可以减轻他脸承受的剧大压力。

热气蒸腾,日上三竿,哈欠聊天的起了床。昨晚三人做了一夜采蜜蜂,累的腰酸背痛,今早三人的腿还是有点虚浮阳亢之感。起来看到了油脸小生,听这小生过来一阵请安问好,再将前事备述。两个师兄弟心颜大开,这一表人才的富态样子,一看就是同类。师兄弟二人双眼放光,以后可又多了个伴儿!说不定,以后蹭酒喝就够了。

小道士也跟着乐呵呵的。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日常功课,其余观中杂事繁事全交给姜子去做。

姜子不管何事,一并揽下。每日从早到晚,从鸡鸣到猪眠,一刻歇不得。都说蜀道难,哪能难得过踏仙门?若是凡人这日常琐事缠身,那得多么大的天赋与汗水才堆出来的高度?如果要按汗水排名一二,那姜子必然是独占鳌头。心中倔强的想法一刻也没得放弃,无时无刻不为自己是谁而努力。

仙家有术占卜,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前推五千年论阎王,能后算五千年衍帝皇。无事不晓的仙人,一定会有办法为我前推百年,不然,这术留着有什么用呢?姜子这般想象安慰自己。

莫,陌,默!

年少无知尚懵懂,

年青无知可轻谅,

年壮无知是凄惨。

话说,一行三人,整日玩乐,根本没人问姜子的死活。真的是销魂窟里销金魂啊!

回来就是吹牛打屁,乱做一团。姜子虽然哑了些,但是不聋不傻。他笑在门旁,看着他们乱做一团。可有可无的样子,令人心疼。

这个新来的,油花花的男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姜子的心情一瞬间一落千丈。他是害了那大汉不是吗?看他干净利落的样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竟能做出这种龌龊事情。

那黑大汉,本来是这男子家的一个租户,以外出跑镖为生,都道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土怎么能去体贴到水呢?水性从来都是女人,贱性才是男人。

这家地主有些资产,儿子油花花的公子,最爱外面花天酒地。对于些风月之事颇有些独到手法。

俗话说:手里的不如眼里的,眼里的不如偷着的。

跑镖的,哪个不是跑十天半月的才能回家?

两人隔着街,你来我往早就水波涟涟,情真意切了。

只差一步,那晚油花花的公子更加油花花,往那屋里一钻,二人立即像是沙滩上的鱼黏在一起,你脱我脱,你摸我摸,你蹭我蹭。

霎时间山盟海誓,海枯石烂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后来二人交叉而眠,天长日久,只要大汉一走,两人就滚作一团。

就算铁打的人,身边女人突然对自己这般良善,自己也会有些警觉,再加上外面风言风语的疯传,这让他不得不计划下来打断一场活春宫了。

两人滚的火热的时候,大汉一个肩膀带着一众大汉冲了进来,油花花的男子更油了,像个泥鳅一样,偷摸的顺着窗户滑了出去。

下回如何?不知不知!

土一辈子最后悔的事恐怕就是改变了水,却没能留住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