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情敌太多,本王忧心(1/1)

正如他所说,她不是个无情的人,可这也是她最恨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中意你?”

这个男人,不仅霸道,而且还狂疯,做什么事都似乎是在为她考虑,可确实又让她无法反驳他的所做所为。

让她担心,也让她伤心。

南宫翔紧紧的抱着她,将她头揽在他怀里,柔声道,“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合,不是吗!”

他声色原本就好听,这会又刻意的压着,更显轻柔。

最好的结合!牧九歌轻喃着,却没作声。

南宫翔轻抬起她的头,缓缓的靠近她,舌尖在她眼角拂过,如春风一般,暖暖的拂去她刚落下的泪,“九歌,你就是我的全部!”

牧九歌身子一颤,缓缓的闭上眼,南宫翔,这是在与她告白吗?

“九歌,你只能是我的。”

话落间,南宫翔抱着她又是低声喃喃一句,带着一丝荒凉。

落在牧九歌心间却又是激起万层浪,他在担忧着什么?

“本王什么都知道,你与安云生有婚约,而且凤家也许了你一个承诺,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也是想让凤来袭与你成百年好。还有南宫建明那混账,他居然对你也有这种心思,哼!……”

“别胡说。”牧九歌略带气愤的伸手拦在了他唇上,叫他不要再说下去。

南宫翔却是摇了摇头,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她的手心,痒痒的,让牧九歌心底也是痒痒的。

“我知道你对他们无意,但是,凤家那个,真的不比本王差。而且,那位动谁也不会动他们凤家。若是……”

牧九歌一咬牙,厉声道,“南宫翔!”

南宫翔抱着她,不让她动,继而道,“让我说完。”

“住嘴。”牧九歌没好气的让他闭嘴,“不会有万一,也不会有如果,既然你也说了我们才是最好的结合,老娘收了你,就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而你,从今往后也都得听老娘的!不许再乱想!”

此刻牧九歌真想把南宫翔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猪脑还是一瓢豆腐,居然那么对他自己没信心,更对她也产生了动摇之心。

察觉到牧九歌生气了,抱着她的南宫翔却是舒心一笑。

她说的他自然都知道,但是凤来袭那小子看她那眼神,决不是喜欢那般简单,还有那牧无双也是,只是他们是兄妹,再怎么喜欢,也只能是兄妹!可他心里还是别扭的很!

如若最近不是他们这么的拼命的为她消散在京城的谣言,他还真怕会心狠手辣的对他们几个下手了……

牧九歌想起前厅安定郡王妃还在为她操办的酒宴时,心里有一紧,“对了,前边宴已开始了,你不去吗?”

“去。”南宫翔抱着她起身,将她放下,又替她捋了捋刚刚有些皱了的衣角,“我去前边,你等会再来。”

“好。”牧九歌也替他整了整刚被她拧得有些褶皱了的皮领,轻笑,“还知道要避下嫌。”

“本王不想明日你便成了京城众人的靶子。”南宫翔假装傲娇的一笑,带着本王两字翩然离去。

直到他离开,一直隐在东房没有跟去的花不语这才冒了出来,朝着牧九歌笑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小姐你真棒,连翔王这尊恶魔都被小姐你给拿下了。”

“噗!”牧九歌听着花不语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南宫翔在外的名声难道真的那么恐怖?

“小姐,您从早起到现在都没来得及吃点东西,奴婢带您去偏殿先吃点?”

“好。”牧九歌正好不想去前厅与那些人凑热闹。

而且刚刚南宫翔点到的那几个人,又确实都和她有那么一丝理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现在如若再去,她还真不愿与他们中任何一个扯上关系。

“对了小姐,刚刚有个宫婢打扮的,叫牧向晚,她在走时向我偷偷打听您最近的消息。”花不语搀着牧九歌走过青石小路,往东边空出来的一个侧殿走去。

她们走过的地方原本是一片桃林,若是在春季,便能看到这一望无边的粉嫩的桃花,可如今已是冬,所以只留光秃秃的枝头,便什么也没有。

“那你怎么说?”牧九歌微愕,牧向晚打听她的事?

花不语巧然一笑,“才不告诉她了,奴婢说这几天天天在城内逛着,好不逍遥。”

牧九歌一听抿嘴一笑,“那她何反应?”

“当然是很惊讶啊。”

“嗯”牧九歌一愣,为什么牧向晚反应是惊讶而不是气愤?

而且她在皇帝面前当差,对她的行踪不应该是很了解吗?

怎么现在反而……

“是啊,是很惊讶,她问奴婢小姐难道就没什么不开心或是难过没。”花不语说到这也是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出山的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了,跟在牧九歌身边看到的让她也学到不少。

这么一问,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是与她家小姐有关的。

牧九歌则是恢复了平静,牧向晚这么问,是在探她的情况,可她根本就没一点事。只能说明她被保护的很好,好到她周围发生了什么事,都没人告诉她,又或者是无关紧要,已被解决了!

牧九歌想明白后,释然的道,“不用管她。”

“嗯,奴婢晓得。”花不语咧嘴一笑,一点都不担心。

这桃林占地面积很广,如若刚刚从走廊这头走过去,说不定已到那侧殿了,可这会却还在桃林深处,只因这林中修的小路是弯弯曲曲,很是玲珑。

花不语见到牧九歌面露倦色,立马体贴道,“小姐,要不您先在这休息会,我过去把食盒拿过来?”

牧九歌望了望这林中的亭台,虽还没下雪,但亭子四周都已放下了纱帘,就连里面的木凳上都布上了绣垫。

一套笄礼下来也是繁复,让她也是有些吃不消,便点了点头,“好。”

花不语扶着她进去后,才离开。

靠坐在亭子一角,牧九歌才细细的打看着四周。

这一看却让她心惊不已。

亭子里的布局倒是没问题,可这个位置却是这个地方的一个最高点,而亭子修建也原本就要高出其他建筑一些,所以她看到不远处正款步走来一人,那人一身锦袍,轻踏着步子,正朝她这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