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伍姐以为她是为了逃避谴责和赔偿撒谎,“白少可是说了,就是你将酒水泼向白少的。白少现在的衣服可还湿着,不是你泼的,难不成白少自己往自己身上泼酒水诬陷你?”

“这个有可能。”墨染是认真的,可是伍姐并不相信她的话,拽着她的手,将她往帝尊豪包拉。

“跟你说,你进去后要小心跟白少赔不是,好好的伺候着他,千万别再惹出什么幺蛾子。”

“白少身上那套衣服是定制的,三百多万一套,根本不是你这样的人赔得起的。”

“你若是不想因赔不起衣服而进局子,就给我好好的道歉,好好的伺候着白少。”

“他也不是缺钱的人,将她伺候好了,自然就不会再要你赔钱,更不会让你进局子了。”

墨染心中乍舌,“三百多万一套衣服,他怎么不直接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能这样说话吗?既然替周夏代一天的班,你就好好的给我做,要懂得服软,别给我惹事!”

伍姐边说,边推开了帝尊豪包的门,拉着墨染坐到了萧寂白的身旁。

墨染低眸看去,他的西装裤的确是湿的,上面有明显的酒渍。

伍姐在这种场合待久了,早已练就了一身人精的本事,一个劲的对萧寂白道歉,“这小姑娘是今天才来这里上班的,很多规矩她都不懂,白少您可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啊!”

说完还准备给萧寂白捶腿捏肩,嘴里还尽挑着好话说。

萧寂白一个冷戾的眼神瞥过去,惊得伍姐不敢靠近他。

祁易知道萧寂白有洁癖,不喜女人靠近他,更别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

他立刻对着伍姐说,“跟我捶腿就可以了,白少嘛,有那小妮子伺候着就可以了。”

伍姐立刻点头,“是,是,是。”

她坐到祁易身边后,暗中对着墨染使眼色。

意为让她好好的招呼着客人,不能生出任何的事端。

墨染想起伍姐在包厢外对她说的,不招待好白少,就得进局子的话。

心中默叹了一口气。

她不可能进局子的。

她的学业还没有完成,等学业完成后,她得赚足够多的钱替弟弟打官司,救弟弟出局子的。

还得揭露那些诬陷她和她弟弟的坏人,并将推奶奶摔下楼梯成植物人的真正凶手绳之以法。

想到这些,墨染眸中的滟光幻灭,双眼黯然下去。

见她愣神,祁易冲她嚷道,“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将泼到白少身上的酒渍擦干净!”

伍姐也传来不满的眼光。

墨染抿了抿唇,轻偏头对上萧寂白冰漠的双眼,“你身上的酒不是我泼的,我出去的时候,白少身上还是干的。”

萧寂白能察觉到她身上的情绪变化,没有对她发难,也没有让她走,只说了两个字,“是吗。”

墨染额微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