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种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对,他们会拼尽一切的抓住眼前的事物,保持自己的平衡。
腰上的束缚感砰然消失,风沫茵下意识的挥舞着两只手臂,在抓到了疑似柱子的某物时,像溺水的人猛然间抓住了水中的浮木,抱紧不敢撒手。
“呵呵呵呵~”眼前的一幕成功的取悦了某爷,犹如欣赏一部影片看着风沫茵挥舞着两只小爪子,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面部表情真的可以用花容失色来形容。
不过那水嫩秀美的小脸真真是清丽脱俗,即使一脸慌乱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小小的年纪就出落的如此娇艳如花,长大了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模样,父母基因这么好,作为他们的孩子又能差到哪里去?
混蛋。
“你这是第二次投怀送抱了。”
风沫茵在心中暗骂,又拿她寻开心了!
可又无可奈何,傻叉的她竟然主动攀上他的腰,她还能说些什么?尴尬的笑了笑,扯扯嘴角,“校长大人,能让我站好说话吗?”
她不会再让这家伙送开手了,万一再发生这样的事,她真的可以找地缝钻进去了。
她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这家伙总是神出鬼没,尤其是走哪都能被她碰到,还没次吃瘪的都是她。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她只能做个弱弱的小虾米。
“我觉得这样抱着挺好。”
紧紧相贴的身体,两个人的气息纠缠,淡淡的古龙水味和清清的莲花的香气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风沫茵内流满面,她觉得不好啊!
“呵呵,校长大人,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你认为我在开玩笑?”景漓好看的剑眉轻挑,犹如汪洋的大海般深邃清澈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那墨色的凤眸似乎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让风沫茵一阵心悸。
有瞬间的呆滞。
“沫沫,你出来了吗?”
走廊中,木橴希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由于之前两人一系列的动作,两人的身子全部隐入在这略显狭窄的洗手间中。
“快放手啊。”
风沫茵一时急了。
她真的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踩踏在她的心上,扑通扑通的跳着的心脏,犹如打鼓般。
贴着景漓胸部的脸染上了胭脂般的红,点点汗滴在额头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胸部传来的温度让景漓心中好似划过一片羽毛,痒痒的,那淡淡的清新的洗发水的香味在鼻尖萦绕,而隔着衬衣能感觉到胸前女孩儿的呼吸打在衣衫上,微微皱起眉头,随即松开,嘴角勾起,松开了环着风沫茵的手。
得到释放的风沫茵迅速退到了安全距离。
秉着呼吸望着眼前妖孽的容颜,那轻描淡写的笑容让她几近抓狂有木有!
脚步声越来越近。
景漓抱着双臂靠着门框,笔挺的身躯十分欣长,周身的气质是那么的不容忽略,漫不经心,慵懒随意。
“沫沫,你好……”了吗?
木橴希走到门口,没有说出去的话卡在喉咙里。
惊讶地望着那最先出现在眼前的一个在熟悉不过的身影。
“景漓?”讶异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风沫茵眸光扫过两人,希希姐和景漓他们两个人认识?
木橴希狐疑的望着那一副云淡风轻,唯有嘴角微微的笑着,戏谑的望着沫沫的景漓,从她来到这里就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她可是夜的未婚妻啊,口胡,她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你老公没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景漓慵懒的开口道。
纳尼?
风沫茵和木橴希两人都震惊了!本来以为这厮只是随便逛逛,哪里想得到像他这种人竟然会开花店!生意还这么好。
“没有。”木橴希摇摇头。她只听过墨弦夜说过他手下的产业涉及很多领域,却是不知道都有什么,都在哪里。
就她也只见过京都的那几处,其他的还真的不曾听说过。
而且她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要关心他在哪里有公司之类的问题?
翻了个白眼,木橴希心塞外加郁闷。心里简直是要吐血了!
她是不是出门忘了拜拜了?为什么会遇到这个家伙?呜呜,这是不是说明墨弦夜那个家伙也来了,这下惨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啊!
好好的单身生活就要结束了!
“希希姐,你这是怎么了?”风沫茵看着刚刚还一脸讶异的木橴希,此时脸色抑郁,愁眉不展的样子真的想不通。
“沫沫啊,姐心好累啊!”木橴希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扑过来抱着风沫茵假哭,求安慰,求虎摸!
风沫茵额头冒出一排的黑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拜托你哭的时候能不能带点儿泪啊?就这么雷声大无雨点的,真心让人无语。
不行,她不能这么被抓回去了,她得想办法离开,她还没玩够呢!
“沫沫,姐姐有事就不陪你了,先走一步啊!”
木橴希从风沫茵的肩上抬起头来,抑郁的小脸又荡起了亮光,斗志昂扬。拍了风沫茵的肩膀,恋恋不舍的道别,唉才认的妹妹竟然这么快就分开,都怪那混个混蛋,没事非得逼人家结婚,她才二十岁好伐,如此美好的青春岁月怎么可以这么早走入婚姻的坟墓?怎么可以变成黄脸婆?
说完不等风沫茵反应,呼的一声刮起一阵风,不见了。
景漓望着那似踩着风火轮消失的某女,恶趣味的掏出手机,“夜,你老婆正在盛世莲华。”
然后不等对方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哼,打断他跟小丫头的约会,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你走。
某妖孽恶意的想到。
可是,约会?你确定吗?从没听说过在厕所约会的。
而风沫茵瞪大了双眼,迷茫地不知所以。
听见景漓腹黑的电话,风沫茵回神,默默地为木橴希点根蜡烛。
希希姐,你保重,自求多福。而她,也得自求多福啊,口胡。
两人静默不语。
风沫茵双眼直视景漓。
那眼角微微上翘,剑眉耸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让她有种她是待宰的羔羊的错觉!
也不管木橴希会因为这一通电话有个什么凄惨下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怎么离开这里啊!
一贯的冷静总是在景漓这里溃不成军,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