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倾世初忍不住了,直接笑起,这一笑颠倒众生,却又恰到好处。

继而,她又迅速敛起眸中的笑意,若无其事般挑唇:“妹妹啊,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肯定?”

“桂花糕是你做的,不是你下的药还能是谁?”倾顾若脸色一慌,唇瓣一珉,眸中却是不可抑制的吃惊!

“妹妹,那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的床?可是你说要搜我房间,如今却什么也没搜出来,要不,我们去你房间搜搜?”

说罢,倾世初一敛笑意,冷冷的瞥至倾顾若。

“去我房间?”

倾顾若一咬银牙,心头有万般不爽,却只好点着头,眉眼却挑出层惹眼的不屑:“你若是想去那就去罢了,我又不是凶手,难不成你还能搜出点东西?”

倾世初的确搜不出什么,但她可以随意的在倾顾若房间里丢点泻药。

“既然如此,那就去你房间搜搜,毕竟,是你张口闭口的说要搜我房间,说我是凶手,我倒是想知道凶手是不是你。”她不紧不慢一笑,缓缓从嘴里吐出一番话。

“是啊,二小姐,是您说凶手就是王妃,可我也没见你搜点什么,若非凶手是您,您故意栽赃给王妃?”素般忍不住了。

一伸长脖子,冷冷一哼,素般更是直直的望向二小姐。

“谁怕谁?”

二小姐诧异,为何在房间里搜不到什么,看着倾世初这幅若无其事的模样,怒火直接挑起。

她也不怕倾世初捣鬼,毕竟,房间里头可还是有着娘还有诸位丫鬟。

如此多的人她的房间里,这倾世初有本事乱搞?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大家赶紧走,去二小姐房间,若是找不到,所有人的房间都要找一遍看看是谁下的药。”

丢下一番话,倾世初直接扭头离去。

她这一走,一大群丫鬟们更是浩浩荡荡的跟上,丫鬟们时而在后头议论着,更是在坑骂下毒之人。

翰晟云并未开口,眸光微沉,他随性一站,却并未被人群所淹没,身上所散的寒意更是令人心惊。

在路过翰晟云身旁时,倾世初特地瞥向着男人,她并未掩饰眸中的诧色。

在她眼底,这男人并没有帮她的理由,或者说,翰晟云也想趁着这次,直接将二小姐赶出晟王府?

思绪迅速拉扯而来,继而,她疯狂的在心底摇晃着脑袋,将脑子里所有想法通通甩飞。

“晟王,姐姐怀疑幕后凶手是我,希望晟王能够一同前往,做个见证,还小女一个清白。”

倾顾若唯恐翰晟云挑个时机直接离去,眸光微转,步履更是一抬,迅速凑了上来,娇滴滴的撅着粉嫩的小嘴,一脸委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翰晟云不过闷声一哼,似从鼻中所哼的“嗯”却让倾顾若心花怒放。

二小姐点着脑袋,并未拾起满脸的委屈,她更是幽怨的将目光专至倾世初身上。

这一转,就连倾世初都感到委屈,似乎,做错事的是她。

一伙人很快便抵达倾顾若的房间,张氏正在休憩,直接被吵醒。

无奈,张氏也只好对着晟王行礼,看着一群下人二话不说的开始搜查,她更是不解:“晟王,您这是在做什么?”

“二小姐说为了自证清明,让下人过来检查。”翰晟云似吐冰渣子般,缓缓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与此同时,倾世初却左顾右盼,她特地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故作常态一块寻找,衣袖一摸,却是拿出了泻药。

手一甩,正准备找个地方随手将泻药丢下,耳畔却生生的被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

“大家快来看看,我找到了一样东西!”

这道女声尖锐至极,倾世初手更是一抖,迅速收回了手,直接揉了揉太阳穴。

眸光一转,只见一名年轻容貌清秀的丫鬟手里正攥着一包不知名物品。

倾世初不由一怔,眸光一沉,再度将目光落至翰晟云身上。

这男人黑曜深邃的眸不知落向何处,对周围的一切貌不关心般。

这丫鬟搜出了东西,也省的她另外动手。

只是,这一切的手笔怕是某人所为吧?

“什么?不可能!”

倾顾若扯着嗓子一叫,迅速凑了上来,她正准备夺走药,身前一黑,一只手更快的夺走药。

倾顾若一急,望着药,唇瓣一动迅速出声:“倾世初,你这是做什么?”

“二小姐,我倒是想问你这是什么?”倾世初一挑秀眉,将药举高,恨不得在场的人都能瞧见。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倾顾若直接摇头,下一瞬又将目光落至翰晟云身上,唯恐后者会误会:“晟王,这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为何这东西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我是冤枉的,肯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翰晟云方才抬眸,看向倾顾若,俊郎无可挑剔的脸颊上透着少于薄凉,薄唇一动一合无不透着感性:“丞相夫人,试问,您是否一直在这间屋子里未曾走动离去?”

张氏在不远之处看的一愣一愣,并未回过神,听到这句话后急急扭过头,迅速解释:“我的确未曾走动过,不过,期间去过好几次茅厕,兴许是有人故意栽赃!”

“是啊,晟王,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我!您一定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倾顾若一个劲张口,她甚至扯着翰晟云的衣袖。

然而,后者一甩衣袖,用力一扯迅速,直接扯回袖子。

可这一扯,倾顾若险些摔倒,所幸张氏手疾眼快,直接扶住了她,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有活干活,一个一个看戏?”

林一却在此刻出现在了门口,他一个劲的挥着手,让房间里头的下人们赶紧撤。

无奈,丫鬟们也只好迅速撤退,哪怕,她们还想着继续看戏,却也只能够行个礼离去。

偌大的房间,原本挤满了人,却在瞬息间散的差不多,就连张氏所带来的丫鬟也被她遣走。

丫鬟离去,倾世初方才开口:“妹妹,现在大家都走了,倒也安静,不知,妹妹可否好好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倾世初,莫非是是你把泻药藏在我房间,又正好带着大伙来坐实这件事,彻底的冤枉我?”倾顾若一怒,挤破头脑,却也只能将话锋转到倾世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