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夫李为本来是要过夜,临时接到香港方面的业务,又要赶回去。齐五的事业在香港受阻,也难怪,香港刚刚发生金融危机,他这时候钻空子没有大鳄保驾护航,是很难成事的。帮方少夫和李为没问题,可是齐五,难保他不会是农夫的蛇。
时间过得还真快,上一世便有这样的感慨,没想这一世也一晃到了二十岁。等唐心她们走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唐心一直看着她们欲言又止,司弦想她应该是发现了。还有方严男,方严男早就对她们有猜测,司弦上一世就知道方严男是心细如发的人,只是表面上像是个内向的假小子。倒是徐梅大大咧咧的,和她们说笑,上一世默认她们关系的,就是徐梅了。司弦的室友元芮,元芮先前并不知道她们的关系,只是后面和小甯一起共事才发觉的。同性恋,在这个年代太匪夷所思了,在很多书上都以精神疾病来定义同性恋。对于亲近的室友而言,她们是很难接受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是“精神病”,更别说家人。所以一早,在资母面前,司弦便拿方少夫做挡箭牌。
等她们走后,司弦低头清理东西,一边想着该怎么顺其自然。看见《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的碟子,想起还没有看,司弦便把碟子放进了dvd了,“小甯,你先看会,我把垃圾扔下去。”
“好的。”资钧甯也抱起了荔枝。
司弦捏了捏资钧甯的脸颊,“少吃点,别流鼻血了。”
“嗯。”
等司弦上来的时候,资钧甯从卧室出来,她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司弦洗了洗手。
资钧甯不像往常撒娇地搂着司弦的腰身,她脸颊有点红,把盒子递给了司弦,“生日礼物。”
是一块手表,资钧甯拿起手表戴在司弦的手腕上。“我前些天参观了一个工厂,做手表真是个精细的行业。”
“宝贝,我有一块手表了。”
“以后,你就有两块了。”资钧甯说,“这一块不一样,它到点就会闪。你出差开会,常常忘记吃饭,我做了两个饭点,中饭和晚饭。”
工科生真是动手能力强,司弦噎了一下,“那不和小孩子一样。”
“你不是小孩子吗?在家还要我捧着饭碗,追着你从书房跑到客厅。”
“那好吧,我以后就戴这一块了。”
等资钧甯去看电视,司弦又仔仔细细地看了手表,她发现表头的底盖上刻着细小的lx,love弦?越看,司弦越有点爱不释手。到点还会闪?要不要这么可爱?
等司弦忙完,便靠了过去。《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正好播到“不可描述”的片段,资钧甯早就满脸赤红了。这时候司弦才发现她家宝贝穿得很厚实,电视里的喘息声,司弦也细细喘息着,她探脸过去,咬住了资钧甯的下唇。
司弦的手探进了资钧甯的裤子,没有阻隔,只有温热的几根带子,这几根带子正勒着湿热之处。她家宝贝穿上了,司弦自然惊喜地吻着资钧甯的嘴唇,“宝贝……”
资钧甯害羞地藏在司弦的颈窝里,“生日快乐。”
“宝贝,我想要你。”司弦提了提带子,带子勒紧了,资钧甯轻轻呻|吟了出来。
司弦迫不及待地剥了资钧甯的衣裳,内衣也是几根细绳勒着,资钧甯白皙的皮肤上还有绳子的勒痕。
“太紧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胖……”
傻孩子,哪有自己给自己上捆绑的。司弦爱怜地捧着资钧甯的脸颊,深吻了起来,拉起细绳把资钧甯的手腕给捆住了,细绳被拉起来的时候,小甯的胸还跟着跳脱了一下,大了许多,可爱极了。司弦情不自禁地低头含着,吸吮着。
“嗯啊司弦……”资钧甯的下面被绳子勒得难受,司弦还故意地轻晃,细绳厮磨着,陷……陷进去了。
肌映流霞,足翘细笋,白昼视之,娇艳无绝。资钧甯已经被司弦剥干净了。
“宝贝,可以吗?”司弦的手指在资钧甯的口舌里搅动了一下,又轻轻挑开下面的细绳,也不解开,她修长的手指抵在资钧甯要紧的地方。
资钧甯咬着下唇,“今天你生日……听你……的嗯啊……”
司弦的手指陷进去了,温热的,真实的,从未如此真实。这一天,她已经等很久了。进去的时候有些艰涩,小甯也拧紧了眉头,上一世便是这样,也不喊疼。司弦尽量缓解资钧甯的疼痛,只进去半截,便开始吻着资钧甯。
“司弦疼……”资钧甯磕磕巴巴,眼泪就往下掉了。
“乖,等会就不疼了。”司弦心疼地吻着资钧甯,小甯一直很怕疼,平常拔根白头发都不肯。越是心疼,司弦的眼眶也红通通的。这么怕疼的爱人,上一世却以那么疼痛的方式离开人世,还写自己的名字,傻孩子。
等资钧甯好了很多,司弦才慢慢开始动起来,她的手指进去了,她知道她突破了阻力,资钧甯的身体为之一颤,疼得咬住了司弦的肩头。
“还疼吗?”
也不喊疼了,眼眶里盈着泪水,“司弦,我是你的了吗?”
“傻孩子,你一直都是我的。”司弦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积累了两世的情绪,她胡乱地吻着资钧甯的脸颊,“我有多开心,你在我身边。我又有多惶恐,惶恐这是一场梦……小甯,我……”爱你,我爱你。
“司弦慢些……”
“我慢些……”司弦轻轻地揉弄着,慢慢地□□。
“不要……嗯啊疼……”资钧甯又开始掉眼泪了,司弦将资钧甯抱在桌子上,俯身亲吻她的要紧之处,舌头柔软多了,资钧甯紧紧抱着司弦的后脑勺。资钧甯太紧张了,司弦的手指□□没两下,里面便艰涩没有“水”。司弦只好用舌头□□,让资钧甯出点“水”。等到小甯的腿根绷紧,司弦才送了一根手指进去,边舔边□□。
“弦……嗯啊慢些……”小甯的水潺潺地出来了,像一股清流,顺着大腿内侧,滑到了小腿,桌子已经湿了。
司弦抱着资钧甯,又在床上,浴室做了一次。在浴室里,司弦用了沐浴液,轻松的进入资钧甯的要紧之处,沐浴液很润滑。资钧甯的眼睛已经哭肿了,司弦便不再闹她了。
资钧甯很累,可是某处传来的隐隐作痛,又让她有些睡不着。她窝在司弦的怀里,又有些羞怯。
她轻轻动了动,又被司弦紧紧地扣着,“还没睡?”
“嗯……”
“那我陪你说话。”
“明天还有课。”
“你这样,还上得了课吗?”
“我还好……”
“你脸上都写着昨天晚上干了什么,你要这样去学校吗?”司弦笑了笑,又蹭了蹭资钧甯的面颊,“嗯……谢谢宝贝的‘礼物’,这是我收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资钧甯的耳朵红了,“……嗯。”
“我觉得下一次……”
“我不要。”资钧甯说,“才不要有下一次,穿那个……好难为情的。”
“下次换我穿?”
“不要……我害羞。”资钧甯埋在司弦的怀里。
“你不想看我穿吗?”
嗯……司弦穿那个……确实会很有风情……不行,这太难为情了。“不想。”
“我没有魅力了,吸引不了宝贝了。”
“瞎说。”
“宝贝。”
“嗯?”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嗯你讲。”
“从前有一个女人,很爱钱,为了钱可以做一切的事情,她也有一个爱人,和你一样可爱的爱人……”司弦说着,搂紧了怀里的资钧甯,资钧甯探出头,像只小松鼠一样。
“她和有钱人结婚又离婚,结婚又离婚……”
“啊?那她的爱人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司弦揉了揉资钧甯的脑袋,“她也不知道爱人是怎么渡过来的。”
“她不爱她的爱人吗?”
“她以为她不爱,可她的爱人十分喜欢她,陪了她十多年。”
“啊?那她的爱人真的很喜欢她,后来怎么样了?”
司弦说,她的眉头动了动,“后来,她办第三次离婚手续的时候,爱人死了。”
“死了?”
“嗯,死了。”司弦的眼睛已经红了。
“司弦,你怎么了?”
“小甯,如果我是她,你是她的爱人,你会恨我吗?”
“你才不是她,你对我这么好。”资钧甯瘪了瘪嘴,“司弦,你什么意思啊,你才把我那个,就想扔下我吗?”
“不是,我就问问,我怎么舍得扔下你。”
资钧甯想了想,“我不知道,我觉得爱人那么爱她,应该不会恨她。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肯定恨你,我还会去你婚礼上捣乱。”
“傻瓜,你这么呆头呆脑,知道怎么捣乱吗?”
“你还真想结婚啊?”资钧甯“委屈”了,“你得到我,就要当负心女了。”
司弦被“小松鼠”可怜兮兮的小眼睛逗乐了,她捏了捏“小松鼠”的脸颊,“这辈子,我只想和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