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花!首先恭喜大家买到这章防、盗章节,一直想做防、盗,但是也一直没做,最近确实忍无可忍,就做了。

防、盗,防、盗,是为了防止猖獗的盗版,而不是为了给正版订阅的读者制造不痛快,故此,请买到这章的正版小天使们看我把下面的话说完:

1.所谓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从此你不用再担忧我今天是不是会更了,只要我放出防、盗汪,就说明我今天一定会更!汪汪汪!啊呜~

2.每天上午放汪,下午18-19:30之间替换,也就说正式更新的时间是每天19:30左右。

3.替换的章节,肯定比原章节字数多,有的会多很多哦,这就看大家手气了,不一定哒~祝愿各位买到一只肥美的福利防、盗汪,我们姑且称它为小福吧!

4.替换章节的内容,一般是我写过的可口小故事,或者是关于原文的一些被砍掉的章节和小脑洞,不排除有旧文的一些小尾巴,请大家怜惜这只小福,汪汪汪~~~

《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是在晋江文学城正版连载,亲爱的读者们,您无论在哪里看到我,您看到的都是盗版,敬请支持正版!谢谢一头蜜汁雾水又蜜汁微笑的看完我这项决定的正版小天使们~

以下为今天的小福真身:

【猜の导读】一直想写点无干番外,无干番外是指与正文毫无关系,完全是半步猜在自己煮脑洞的那些小篇篇,希望大家能喜欢。(新文《 垮掉的一代名门后裔 》中,我随手臆测了一个阴盛阳衰、女女可结婚的地方漠克里,主角庄湄和配角赵惠林路过一处历史遗迹——女院,即女子and女子寻欢作乐的场所。本故事就发生在女院。

篇名《如雾与丫鬟》

又到了三月。

每年这时候,牙婆会带来姿色尚可的小女孩来女院,由妈妈挑选,或是做粗使丫鬟,或是做姑娘身边伺候的细使丫鬟。

这三年打仗,院里人越来越少,除了需要丫鬟,也急需年纪稍大的……长两年就可以接客的姑娘。原来,只有妈妈一个人挑选,现在妈妈身体变差了,只能交给院里年纪最大的如雾。

如雾心里并不乐意,选择一个人,决定一个人今后要走什么样的路,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然而总不能让妈妈一边咳嗽,一边糊里糊涂的决定。

一盏茶的功夫。

屋内的一切都准备妥当。

常年跟着妈妈的几个嬷嬷一脸威严的坐在椅上。

“如雾,可以开始了。”一个嬷嬷说。

如雾点头,唤牙婆进来,牙婆也立刻把小女孩们带进来。

“这几个已经十四岁了。”

“这几个,十二。”

“剩下这些,都是五六岁的,七八岁的。如雾姑娘,你知道,打了三年仗,多少户都死绝了。留下的这些孩子,都没去处,有不少,是自愿跟着我的。”牙婆笑了笑,“您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年纪小的孩子不少都瘦的皮包骨,根本谈不上眼缘,十二岁的有三四个长得还算端正,而这十四岁的……如雾一眼扫过去,便看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嗯,如雾,她们姐妹是双胞胎。这个是老大,这个是老二。”牙婆推了推那对双胞胎姊妹,“如雾姐姐好。”双胞胎异口同声的说。

“……”如雾觉得这对双胞胎看她的眼神有些炙热,大概是太过期望被选中,从此不必再挨饿。细细看去,身量很好,模样秀致,恰好符合养两年就可以接客的要求。

“嗯,你们叫什么名字?”

“大丫。”

“二丫。”

名字真不好,如雾想了想,“以后叫锦月、锦星吧。”

“哎哟,还不谢谢姑娘。”

只见这对双胞胎姐妹噗通一声跪下来,连连磕头,那额头磕地的声音听得如雾心里不是滋味。

人生呐,有时候就是拆了东墙补西墙,为了不挨饿,便进了迎来送往的女院,这对姐妹岂知道这女院中的污糟。

“行了。多俏的脸蛋,磕坏了额头,多不好。起了吧。”

如雾抬抬手,这对姐妹便站起来。

又选了一轮,如雾收敛情思,选了大大小小共计十六名小后生。

牙婆领了钱,吃了顿饭,就欢欢喜喜的走了。

余下那些没选中的,如雾也挨个发了点甜糕,当作善心了,愿各自都有好去处吧。

一轮皎皎白月下。

如雾手里捏着一个团扇,望着站成两排的小姑娘。

她们已经清洗妥当,换上了在女院该穿的衣服。

“我们这女院,开了快一百年。在漠克里这地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进了,就该知道,这一粥一饭,都不是平白得来的。长得好看的,老天爷赏饭吃,但不可骄纵,客人如流水,姐妹才是铁打的营盘;长得不好看的,也不必悲天悯人,脸蛋不够,‘手艺’来凑。”

如雾说话总是徐徐的,乍一听还挺像教书先生,锦星和锦月站在最前面,听得津津有味。

这一听,便是一年。

再木讷的小后生,磨练了一年,也能在这脂粉堆里应对自如了。

锦月是姐姐,锦星是妹妹,两姐妹一直在如雾房里做细使丫鬟。

一个嘴甜,一个手快,伺候得如雾服服帖帖,以至于掌院妈妈多次想让这对姐妹接客,如雾都推了,说是还没到年纪。

掌院妈妈一开始自然不悦,后来她缠绵病榻,越发病重,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迎不了客人,还得让如雾出面去。

战事刚刚结束,回城的女军一波接着一波,个个如狼似虎,上至高级军长,下至军中厨娘,形形□□,应接不暇,出手又都阔绰的很,生意这么好,若没有如雾盘活着场面,掌院妈妈心里也不踏实。

女院里也都差不多认定了,如雾大约就是下一任掌院妈妈。

谁能不巴结着掌院妈妈呢,一旦接到贵客,隔一日便有银票送到如雾的房里。

如雾都让锦月收在一个桃花匣子里,又教会锦月做账目。

这一日,如雾正手把手的教锦月写小楷,锦星就神色慌张的跑进小书房来。

看到她二人手握着手,腰抵着腰,一时愣住了,差点把要说的话给忘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院子那边闹开了,说是从前我们女院的头牌知画姑娘回来了!正和妈妈说话呢。”

如雾笑了笑,“那个冒失鬼啊,当初走得时候还冲我借了一盒子首饰,现在怎么回来了?不是和樊军长双宿□□了吗?我这就去看看。”

“小姐,我们把这字先写完?”

“你自己写吧。”

如雾笑意盈盈的出了屋子。

锦月皱皱眉,她放下小毛笔,抬手便撕了刚写的字。

“你是不是故意的?见我和她正好着,就来破坏我们。”

“姐姐这是哪里的话,那个叫知画的确实在外面呢。”

“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姐,那还要和我争?”

“姐姐,你真是糊涂。你以为你的甜言蜜语,就能哄住她呢,看着吧,今年,她肯定要让我们接客的。你真以为,她舍不得我们姐妹俩?”

锦月脸色一黯,“在女院,不接客。能有活路吗?她算是对我们,很好了。要不是她一再推辞,我们早就……”

“姐姐。你这样哭等着,是没用的。”

锦星下巴尖尖的,眼睛瞪得圆滚滚,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她是被压惯了的,你指望她主动来碰你,那是不可能的。”

锦月脸一红,回想有一次撞见如雾接客的场景,一时有些神魂颠倒,她背过身去。

“若是你我姐妹同心,定然能霸主她的心。”

“……你可有什么计策?”

“攻心为下,攻身为上。姐姐,我们可得选个好日子。好好让她享一回齐人之福。”

姐妹俩聊得正浓,如雾就扶着酩酊大醉的知画进了屋。

“锦月,去打盆洗脸水来。”

“……是。”

“洗什么脸啊,我这脸上是上等的胭脂,美不美?”

知画醉歪歪的望着如雾房里的摆设,指着一个玉如意说:“你现在不是不接客了吗?谁给你送的?是不是你那个老相好啊?你还没踹了她呀,她都是当婆婆的人了,三天两头往你这里跑。”

“快别说了,我屋里两个丫头还小。你别把我的埋汰事都一咕噜倒干净了。臊得慌。”

锦星耳朵竖起来的听着,来这里一年多了,倒是真没见到如雾有什么老相好,偶尔接得客人都是一些姑娘没办法应付的刁难客人。

知画一通醉笑,她晃悠悠得走到床边坐定了。

“从前,都是我坐在这里等别人来嫖我。嘿……我现在,也来嫖别人。”

说着说着,知画便解开牡丹旗袍的领口,从肚兜里抽出一沓银票,在手上摇了摇,“来来来,我的好如雾,今儿,也陪陪我。让我,也当一次,贵客。”

如雾有些愣了,她摸不着头脑的说:“年轻的姑娘多得是,你怎么……”

“对,我是谁也不想嫖,就想嫖你。你过来。给我脱衣服。今晚,我就在你这个水云间了。”

锦月端着洗脸水进来的时候,鸳帐已经放下来了——

她和锦星就这么一人一边的站在门口,听着从屋里传来的各色声音,以前她们还能坐怀不乱,现而今互相通了气,越听就越……

如雾在床上睡了足足四天才能勉强下床。

锦月扶着如雾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口一口给她喂点参汤。

“知画不再是从前的知画了。她如今叫樊梦天,在内省坐了樊军长的副手,权利通天呢。”

“她把你伤成这样,你还这样说她。”

“我能怎么着呀,瞧瞧那些银馃子和金条,够咱们吃半辈子了。”

“咱们……”锦月低头,望着如雾,如雾笑了笑。

“我进来这里时,不过六岁,知画比我晚一点进来,那时候小知画和我很要好,如今她出息,我也为她高兴,只是我想,她也是恨我的,因为……当年,是我劝她接客的。本来她不愿意……”如雾说着说着便流下一滴眼泪,那眼泪不偏不倚的落在锦月的手上。

“我教了你识字,又教了锦星如何采办,你们姐妹俩,出去了,能做个生意维持生计。”

“你要放我们出去?”

“外面的世界,肯定比这里好。你们都还小,还有很长的路。还可以选。”

如雾握住锦月的手,这时锦星也进来了,如雾便握住她们俩的手。

“妈妈活不长了……她一死,趁着院里乱,我就送你们走。让你们搭着火车,去内省,知画说,现在兴了女学,造了很多女学堂,你们可以去上课,读书,还有优待。国家正是用人的时候。”

“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锦星咬紧下唇,原来她竟然这般误会她,差点就要联合姐姐将如雾……

“我年岁大了。出了女院,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会伺候女人。其他的一概不会。我已经被折了翅膀,飞不出去了。”

“你是不是在等你那个老相好?”

锦月和锦星异口同声的问。

如雾笑了,她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漠克里的这场仗,足足打了三年,不过后来人们提起这场仗时,不会记得战争有多么激烈,反而是记得这期间发生在漠克里的奇闻怪事。

这其中一桩,便是说女院的,坊间传闻,女院有天晚上,同时丢了两位绝色佳人,一个叫知画,当红头牌,一个叫晚秋,善谈琵琶。

后来又有人说,这知画是去投奔内省的樊军长去了,据说最终改头换面做了樊军长的美妾,而这晚秋却杳无音信,有算命先生算出来她是个早已死去的女鬼,是得了阎王的特令,才上阳间来寻自己前世的良人,寻是寻得了,只是时限已到,她与良人无法终成良缘,所以她只能从哪里来回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