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饭菜布置了很多,以往要动动手才能够到,现在盘子就贴着艾伦的手臂摆放。韩朔瞧了眼对面的男孩,搁下筷子,就算桌上的饭菜再美味又如何,他难道还有什么珍馐没品尝过吗?
“不,不喜欢吗?”艾茜抓着围裙紧张起来,她今天穿的连衣裙是仿衬衫式样的,衣领很高,扣子又全被她系上,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膀,丰腴的手臂乃至胸前高耸的雪丘都隐藏在衣服下,韩朔脸色不愉,“把衣服脱了。”
“你说什么!”她看向艾伦一眼,想起对方听不见,松了口气后对男人说道:“我们先吃饭好吗?”语气哀求,即使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人。
“不想饭菜冷掉,那就动作快点,你身上的围裙倒是不错,留着。”
男人眼神漆黑,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目光下继续坚持。一滴清泪滑过艾茜的脸颊,她捂住嘴跑进了房间。
韩朔冷哼一声,双手环臂,瞥见艾伦伸长脖子像在等待什么,他捡起一根筷子敲敲碗,可想而知当然不会引起男孩注意。韩朔有些烦躁,站起来绕过方方窄窄的餐桌,弯腰,右手搭着椅子靠背,凑近。
空气流动,那样细微细索的变化艾伦感觉到了,他仰起下巴,蓬松柔软的头发正好贴在韩朔的面颊上,因为离头皮还有些距离,所以本人是察觉不到的。
“叔—叔—”男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叫他叔叔,韩朔认为是艾茜那个臭女人干的。垂眼看着他,韩朔伸出手,目标是艾伦交叠着放在桌子边沿的手,那种姿势和幼稚园小朋友开饭前一样。
“韩朔!”
靠背上的手缩了一下,韩朔瞪着突然出现的女人,被惊扰的怒意很快被对方只穿着围裙的身体所吸引。考虑到只是抵挡油烟的攻击,厂家设计围裙的范围主要集中在腹部,大片胸脯以及手臂和大腿都没有覆盖住,因为大部分使用者不会单独把围裙当衣服穿,也不会面对除了油烟之外的其他攻击。
男人紧盯着她,浓浓的情欲气息笼罩住艾茜,艾茜身体一热,整个人如被蒸过一遍,变成了粉红色。
“让你弟弟先吃饭。”
艾茜软绵绵的走到艾伦身边,刚才害怕男人威胁弟弟的恐慌,早已被自身的处境蒸发得一干二净,她牵起艾伦的手放在咽部,看着弟弟在得知可以吃饭后喜悦的笑容,心中却心不在焉起来,韩朔他要做什么?
她很快得到了答案,男人从后揽住她的肩膀,一个挺身冲了进去,“你提前做了润滑?”女人下体湿润,韩朔只当她提前做好准备,却不知这完全是艾茜自发的结果。对着男人越来越出格的举动和命令,艾茜早已深陷。
感觉到女人的迎合,韩朔心中冷笑,看着坐在餐桌前安静吃饭的男孩,他的姐姐就在旁边被自己大力操干,这样淫乱的场景加深了男人的欲望,“叫出来,我要你叫出来!”
得到许可,艾茜终于忍不住压抑的呻吟。
抓紧女人的胸部剧烈挺动,到最后韩朔盯着男孩的脸射了出来。
类似这样的场景,最近时有发生,在聋哑的弟弟面前做爱,艾茜从一开始的不能接受到男人一有需求便投入进去。
夜晚很黑,毕竟已经过了凌晨,艾茜解开扣子,虽然睡衣很丑,但是睡衣底下是一具能让任何男人发疯的身子。一个高大的黑影爬上床,盖住了她的身体,“你不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吗?再靠近点,好好看看。”
说完,一只手按住女人的脑袋,运动身体。艾茜的侧脸压在床上,她看着男孩,被子拉到胸口,两只手乖乖的放在被子里,鼻翼轻轻阖动,两人竟是在艾伦的床上干了起来。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关系,床铺的摇动没有吵醒熟睡的人,在男孩的身边逼奸其亲姐,韩朔心理愈发扭曲,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绝对无法感受到的快感,他再一次肯定对艾茜势在必得的想法。
早上起来的时候,摸了摸床铺,艾伦破天荒洗了个澡。因为种种不方便,艾伦避免接触太多水,湿滑的浴缸和瓷砖都会引发事故。擦着头发出来,艾伦打开窗户,站在窗口吹风,他的感冒不见好,但因为不严重,所以没有人发现。
看见艾伦出来,艾茜不自然的躲开视线,“早饭准备好了。”说完才反应过来什么,她快步走到艾伦面前,牵起男孩的手,“来吃饭吧。”
艾伦点点头。
韩朔有事,一大早就离开了,艾茜今天休息,难得对方不在,让她多了自由安排时间的机会。很久没去修道院了,她想着要做一些烤饼干带去。她把这件事告诉弟弟,可是弟弟兴致不高,好像并不怎么想去。
艾茜看了看烤箱,踩着凳子找出柜子里的铁盒,洗干净后晾干,把烤好的饼干放在里面。艾伦摸了摸盒子,摸完又摸。
艾茜拍掉他的手,把剩下的几块饼干交到他手里。艾伦捏着饼干,心情好了些。
修道院旁边是一家儿童福利院,艾茜和艾伦都是福利院的孩子,福利院经营不善,修道院的帮助减轻了福利院不少的压力,但最终还是关闭了。因为修道院的影响,慕名前来许多想要领养孩子的家庭,艾茜和艾伦是唯二被剩下的孩子,他们被修道院接了回去。拒绝领养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母亲是个妓女。艾茜和艾伦同母异父,看相貌便可知艾伦的父亲是一个外国人。
四年前艾茜成年,离开修道院外出找工作,三年后,有了独自照顾弟弟能力的她,回到修道院带走了艾伦。
艾茜买了束花,那是送给教养他们的修女嬷嬷的,看着花,在修道院生活的点滴浮现在脑海里,她想起弟弟身为聋哑人却能发言这件事,随即道:“待会儿你先去找池修士,我在修女嬷嬷那儿,如果我没有来,你去那里能见到我。”弟弟从小在修道院长大,一花一草都非常熟悉。
男孩愣了下,抓紧女人有些放开的手。
“怎么了?”艾茜没注意直接开口,等她想去拉对方的手时,男孩自己放开了,因为着急和修女嬷嬷谈论最近的遭遇,她拍拍艾伦的头,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石子铺成的小径上,剩下艾伦一个人,艾伦两三口嚼了饼干,转身向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他不熟悉修道院,但是原身记得很牢。
推开吱呀的门,竖纹横错的表面和声音都有一种古旧的质感。艾伦推开门后站在门口没有动,没有人?他刚想离开,就被一阵掠过的风裹住身体,两只手抄在他腋下,高高举起,清澈的笑声响起,是鸟鸣的清脆,是花开的动人,是和煦与温柔,让人卸下心房。
艾伦睁了睁眼,好像能看清楚对方一样,“池—叔—叔—”
池湛笑容扩大,没有把人放下来,举着进了房间。房间整洁干净,保留着和现代化很不同的感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一个壁炉,墙上还有两面绘有圣经故事的毛织物,栩栩如生,脱画而出。
修士修女和神父不同,不是神职人员,不属于教会职务,只是修行者。不结婚是为了更好的侍奉上帝,慢慢的独身就成为修士修女的三绝誓之一(三绝誓是绝色,不结婚;绝财,不能有各人财产;绝意,绝对服从,不能有个人的意愿),但圣经中有很多人是大富翁,使徒彼得也有妻子。
池湛是六年前来到修道院的修行者,那时候他除了日常弥撒会在场,其他时间都不在修道院,晚上也不居住在安排的房间内。有一天,刚回到修道院的他,被艾伦误当成姐姐艾茜扑倒,艾伦很快反应过来成年男子和姐姐身体不同,快速爬起来。躲在不远处的艾茜看见后,带着艾伦向池湛道歉。
两个孩子玩捉迷藏,而池湛是不小心被捉到的人。事后,池湛向修道院了解这对姐弟的情况,慢慢的,大家发现池修士留在修道院的时间越来越长,聋哑的艾伦变得会说话了,本市不错的一所中学邀请艾茜入学就读。
后来证实,这一切的转变都源自池湛。
池修士乐善好施,似乎在社会上也有着不俗的地位,一切赞美之词加在他身上都不过分,
池湛捉住男孩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开那些饼干屑,发现不是很有效,他伸出舌头,卷住两根手指,脸颊微凹,他又含住了一根。
这样的清洁太细致与到位,等到嘴巴放开,男孩的手干干净净,除了有些黏滑。
艾伦“盯”着自己的手,张开手指又虚握了下拳头,池湛看他抿着唇侧脸认真,脸色便渐渐晕红。再次捉住对方的手,按住自己的喉咙,感受到那份黏黏滑滑,池湛舔了舔嘴唇道:“小艾伦,你有没有想我?”
艾伦还没有回答,他又说,“肯定是不想的,不然不会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艾伦手指动了动,池湛被他抓了下,喉结滚了滚,发出“咕咚”的声音。
“不—要—做—奇—怪—的—事—”仿佛很累似的,艾伦喘了口气。
池湛亲吻着艾伦大腿里侧,艾茜今天为他搭配了背带短裤,短裤很宽大,坐在床上,裤子上下牵扯,带出一大片皮肤。池湛就左右吻着那处皮肤,手指掰开膝盖,柔软的嘴唇好似还要向里面探索。
“池修士!”尖叫声突然响起,艾茜闯了进来,冲到两人面前,“你在对我弟弟做什么?”
池湛恍然从腿间抬起脑袋,拍了拍额头,他没想到自己连门都忘了锁,看向艾伦的眼神不由带上了些责怪,不过那样的责怪很是轻柔。
艾茜见他态度平淡,一点也不惊慌失措,不知怎么有些畏惧,如果对方表现出的通通都是假象的话,简直无法想象当她不在的时候,弟弟在对方魔爪之下挣扎的样子。
“怎么做才能让你放过我弟弟?”艾茜奔溃大叫。
池湛摸了摸男孩的头发,手指十分眷恋这份触感,他摇摇头。
艾茜彻底失控,“这种事我也可以,我来代替弟弟!”艾茜哆哆嗦嗦得解开衣扣,为什么都要来欺负我?
颤颤巍巍的雪乳下一刻就要跳出束缚,池湛眼皮一跳,一脚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