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钟点工把东西做好, 又收拾好了厨房才走, 临走的时候还担心的问了路遇景需不需要再留下来帮忙, 路遇景摇头不用,送走了钟点工大姐,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拿着筷子自我报复一样大口大口的把饭塞进嘴里, 不嚼记下, 直接咽下去。
反正严沂生不在乎,他怎么糟蹋自己的身体都是他的事情,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一桌子够四个人吃的菜路遇景全部扫完,站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都快堵到嗓子眼来,弯着腰干呕,连忙冲到浴室里面, 对着马桶把刚才吃下去的全吐了出来。
“呕——!”
真难受。
按了冲水, 转过身单手撑着洗脸盆边上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真是狼狈得可笑。路遇景都不知道自己会这么神经质,一旦遇上严沂生的事情果然就变了一个人。
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拿毛巾随便擦了下走出浴室。
走到客厅,路遇景看着客厅里面站着的人,脚步停住站在那里,楞了一下,转身就走。
“你有什么事, 不会直接开口问我吗?”
严沂生跟上来, 在路遇景把房间门关上前用手撑着门, 把路遇景困在自己和门中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坦率?还是你不相信我,一直都觉得我在玩你。”
路遇景别开脸不说话,脸上一副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表情。
伸手把路遇景下巴给拧过来,“看着我。”
“看你干什么,两相生厌?”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气什么?”严沂生有些无奈的看着路遇景,完全搞不懂现在的路遇景到底是哪一个人格,分明在昨天出门前还是正常状态,撒娇的样子还在眼前,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了个人,也不是另外一个样子。
如果是另外一个样子,路遇景根本不可能闹脾气,反而会以公式化的口吻和他谈这件事情。
路遇景瞪眼,看着严沂生,“你连我在气什么都不知道,你回来干什么?”
“我要是知道你在气什么,我就已经去解决这件事情了。”严沂生看着路遇景,缓缓靠近,“如果是你受伤这件事情我没有第一时间知道,陪你去医院,让你一个人去医院,好,我道歉,但是其余的呢?我不相信你是因为这个和我在闹脾气耍性子。”
太了解路遇景的性格了,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那路遇景肯定会借题发挥,缠着他让他在家里陪着他,撒撒娇使唤使唤他就过去了,不会这么生气。
抬眼盯着严沂生,路遇景眼里透着不甘心,别开脸。
“徐峰是谁?”恨自己没骨气,严沂生哄一两句就丢盔卸甲,完全败在严沂生手下。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严沂生闻言一愣,半天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看着路遇景别扭的样子,“徐峰是我朋友,昨天下午我的确是和他一起,但是是因为公事,他来这里发展,我尽地主之谊招待一下他。”
“那你说谎。”
“我实话告诉你,你是不是也跟现在一样闹?”严沂生笑问,“你不要说不会,我了解你比你自己还了解你自己,所以,不告诉你是不让你胡思乱想。”
严沂生的话有道理,但路遇景又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
看着严沂生,“徐峰来这里了?”
“恩。”
路遇景忽然伸手勾住严沂生脖子,“你招待他?”
“是。”
路遇景勾起嘴角眼神挑逗的看着严沂生,舔了舔嘴唇笑,“严沂生,我不是傻子,再有下次,不管是朋友还是什么,瞒着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我保证。”
俯身低头吻住路遇景的嘴唇,舌〡尖轻挑,直入主题半点没有拖泥带水的情〡欲涌上来,路遇景轻哼一声,一手顺着严沂生的脖子往下,钻进衬衫里,在腰上来回抚〡摸,眼尾上挑,半阖着眼睛,“严叔叔,你要这个时候走掉,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
“受伤还这么不老实,跟谁学的?”
倾身贴着严沂生的耳朵,“当然是跟你了,怎么,有了新欢连旧爱都不要了吗?”
严沂生抬起头看着路遇景,一把把人扛起来往床边走,“新欢旧爱都是你。”
和两个不同的性格恋爱,刚好把新欢旧爱的位置都给占据了,一点空位都没给别人留。路遇景闻言笑了一下,倒在床上,受伤的胳膊小心的被严沂生护着,上衣被卷起,路遇景抬起胳膊搭在严沂生肩上,闭上眼。
俯身贴在一起,衬衫敞着,严沂生手向下滑去,抬眼看着面前的路遇景,埋头在他肩上啃咬,“小景,你吃醋的方式真够特别,不过……现在算是示好?”
路遇景懊恼的偏过头咬严沂生的耳朵,“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什么?”
知道是误会,路遇景好面子说不出道歉的话,当然只能通过别的办法来示好,例如现在这样。
严沂生低笑,笑声让路遇景耳根发烫,忍不住轻哼一声出来。
太熟悉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呼吸交融,路遇景靠着枕头微微张着嘴,掀起眼皮看严沂生的表情,眉头皱着,像是在忍耐。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忽然看着他,眼神撞在一起,对着路遇景一笑。
“还好吗?”
“其实你可以不这么温柔,我能受得了。”严沂生从来不是好好先生,工作上雷厉风行,在私生活上也是霸道强硬,不把路遇景折腾够了不会撒手,一次管饱。
严沂生笑意更深,“你这个伤患会不会饥渴了?”
说完身体力行的照着路遇景想的去做。
呼吸平息,严沂生下床往浴室走。
被折腾掉半条命的路遇景躺在床上,扭头看着严沂生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闭上眼睛,有一丝念头在脑海里慢慢的形成,渐渐露出原形,一样被他刻意忽视的东西。
背上有温热的毛巾擦拭,路遇景惊讶的睁开眼,看向严沂生。
“现在让你去浴室是难为你,不过不擦一下怕你睡不着。”
“严叔叔,你又变得体贴了。”
“狗仔那件事情我会去处理,橘子日报的人越来越过分,这次的事情会追究他们的责任,这可涉及到刑事责任故意杀人了,不让他们给点颜色,下次还会再犯。”
路遇景打了一个哈欠,“你决定就好。”
“你请了几天假?”
“有事吗?”路遇景闭着眼睛问。
严沂生把毛巾换了一面,看一眼路遇景背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眼神一暗,情〡欲涌上来,很快压下去,“带你去看你爸妈,你有半年没回去了。”
路遇景浑身一僵,没逃过严沂生的眼睛。
“你到底是他们的儿子,他们生你养你。“
“他们打电话给你?你可以不接,反正这种父母,有还是没有,对我来说都一样。”路遇景的话太无情冷血,仿佛父母只是一个词汇,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严沂生皱起眉,把毛巾放在一边,“你这样不行。”
路遇景闻言不说话,继续趴着打了一哈欠。
“小景。”
“严叔叔,你是想把我丢给他们了吗?”路遇景睁开眼睛,眼神清醒,看着严沂生,“你觉得他们对我来说是什么?他们对我来说,对我的照顾还抵不上我在医院里半年的护士和医生,说句实话,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承认他们是我父母。”
路遇景翻个身,碰到胳膊,疼得抽了一口气,“你要回去的话,你回去好了。”
看一眼路遇景的胳膊,严沂生无奈摇头,“不回去就不回去吧。”
“还是你好!”路遇景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好了,我睡一会儿,困得慌。”
严沂生点头,拿着毛巾回浴室,随便冲了一下出来,路遇景已经睡着,呼吸声平稳。一边擦头一边一边打量着路遇景,严沂生发现路遇景这些年的身体,还和从前一样,只是更结实了。
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拿了手机给林伶打电话。
“我下午不去公司,文件放在里面行。”
交代了事情,严沂生挂断电话,看着餐桌上一片狼藉,有些心疼又觉得路遇景现在不对劲。阿初把事情告诉他的时候他承认是给吓到了,但也没错过阿初话里的另外一个重点。
——严总,小景好像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文泽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如果其中一个人格意识到另外一个人格的出现,会下意识的排挤掉,这根人的占有欲一样,不会希望有人分享自己的东西。那如果在人格互相排挤过程中出现问题的话,心理会不会……再一次扭曲?
严沂生觉得有点头疼,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路遇景父母那边怎么回复。
要不是那件事情,路遇景也不可能会和父母反目成仇,到了现在不认父母的地步。
开车回到花园里,两个人从车里出来,路遇景忽然拉着严沂生的衣服直接凑上去,整个人都缠着严沂生根本不撒开手。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两个人积蓄了不少无从发泄的欲〡望,路遇景想到一些事情,心里一阵空落,还有不安,恨不得把严沂生拴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着他。
严沂生只能单手搂着路遇景一路往门口纠缠着去,摸出钥匙刚□□锁孔就被路遇景扑在门上靠着,无奈只能抱着路遇景,反客为主按住路遇景的后脑,极尽挑逗的交缠。
路遇景难耐的直接伸手从严沂生衬衫下面摸上去,来到腰后往上抚摸,指尖如同带了火,轻易勾起严沂生体内的欲〡望。
“待会儿你不能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