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彦州被送进了病房,房外有警察看守着,安以涵好说歹说也不让进。

救了人还被当成匪,安以涵非常气结,但又无计可施。这时,严伟航和严文哲来了,向在门外警察请求进去看他的救命恩人,警察这才开门让他们进去。

贺彦州的右手臂缠着厚厚的绷带,脸上的血迹擦干净后,就看到了浮起的淤伤。

安以涵快步走到他身旁,仔细打量他,焦急地问:“医生说了什么?有没有内伤?”

贺彦州摸摸她的头,安慰:“我真没事,都是皮外伤。才几个绑匪,小意思。”

安以涵哑然,这牛肉刀和铁棒比起枪林弹雨还真的不算什么。

严文哲微皱眉:“首先谢谢贺先生救了我爸爸。我看了案发的视频,我看贺先生的身手很好,不像个生意人。”

贺彦州微笑:“保镖公司算不算生意?”

严文哲诧异:“你是保镖?”

“对,在迪拜当过两年保镖,那里的绑匪用枪。”

严文哲有点释然:“难怪你敢和绑匪肉搏。”

严伟航缓缓说:“这也是缘分,我今天早上去拜祭你妈妈时遇上了贺先生,没想到中午又遇上他,他还尽力护着我。”

贺彦州保持微笑:“我当保镖,最痛恨绑匪。更何况我和严叔叔还有一面之缘。说不定将来我的保镖公司还会有机会为严叔叔提供服务。”

严伟航点头:“会有机会的。”他随即面有愧色,“你救了我,警察还把你当成嫌疑犯。”

贺彦州坦然:“没事,警察的怀疑很正常。他们查过后知道我的清白就会放了我。严叔叔只需要把你知道的事如实说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