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却已经给了她答案。
淡淡的烟草味道,加上凛然清冽的古龙水味,好闻里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魅惑感,她迷离了一下,已经被他轻轻揽了过来。
薄唇低垂,轻轻磨开她额头上柔软的黑色发丝,暗哑道:“为什么以前,我都没有想过要去好好了解你一下?”
那个時候,他都在做什么?
初识的那些日子,她天天都在他身边兜兜转转,她的目光清冽如水,几乎从没有离开过他。他那時为什么不多看几眼,多了解一下秦沐语这个女孩子,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一股强烈的酸涩撞击着心扉,上官皓深邃的眸闭上,吻住了她的额头。
轻轻咬唇,她在他细腻的吻里低喃:“谁知道你那个時候眼里心里都只有我姐姐,其他的人哪里看得到”
她不想提那个時候,她曾经百般示好,他却冷得像个冰块。
上官皓笑了笑,薄唇继续轻轻吻着,有些贪恋她脸上细腻光洁的。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秦沐语有那么一瞬间想沉浸在这样的温柔里不醒来,让所有的事情都一边儿去,可还是不行。她扯扯他的领口:“电话。”
上官皓顺势扣紧了她的柔荑,薄唇移动到了她白.皙柔软的耳垂上,缓缓哑声道:“你这算是原谅我了吗?不怪我了?”
秦沐语轻轻挣扎:“两码事,我是看在小墨面子上不赶你出去的快接电话!”
无奈,他想拥紧,她却已经挣脱开来,起身收拾碗筷了。
甚至连他电话上到底是谁的来电,她都没有看,腾出時间和空间,让他处理自己的事。
上官皓瞥了一眼,伸手拿起来
洗碗的時候隐约能听到阳台上他打电话的声音,用英语,他的腔调拿捏得很准,听起来舒服干净,又不失贵气。
秦沐语将最后一个碗碟放在柜子里,他刚好打完电话。
洗手液涂在手上,揉出的泡沫很温和,上官皓凝视着她在池边洗手的模样,微微愣怔,有那么一瞬间几乎要觉得这个地方可以勉强称之为“家”,他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孩子,心爱的一切。
业业专的的言說說。“你有事吗?”秦沐语清澈的眸扫过一眼他的手机,轻声问道,“有事就先走,我不会怪你没洗碗的,下次补上。”
上官皓怔了怔,唇边勾起一抹笑来。
说起来他以前真的很少笑,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总是忍不住。
“现在没事,不过过几天可能要再出国一趟,我先在你这里备个案,不然下次你说我不告诉你,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了。”他浅笑着说道。
秦沐语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备案通过。”
她说着也笑了一下,避开他,走出厨房向小墨的房间走去。
上官皓脸上的笑意散去,轻轻扣住她的手腕,心里有那么一丝担忧,缓声说出来:“沐语为什么你不再问了?不问我要做什么,也不追究上一次我为什么瞒着你?”
她回眸,清澈的水光在瞳孔里闪烁,一片清亮。
“你想说的時候自然会说,逼不出来你有几分诚意待我,我就会用同等的诚意来回报你,你要么不要骗我,要么就骗我一辈子不让我知道,否则——”她眸光流转,流光溢彩,“有你好受的!”
上官皓听出了她话里的狡黠,一把拉过她,咬住她的唇瓣:“狠心的女人”
她低笑,笑容璀璨明媚。
上官皓被这样的笑容迷惑住,一時无法挣脱,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墙壁上。心里的那一股欲念来得突如其然,他毫无防备,却已经忍不住了。
“”他饥渴的嗓音从胸膛里发出,重重吻着她的唇,双手从她腰间揉弄上去,将她死死抵在墙壁和胸膛之间,她逃无可逃,只能任由他重重碾压。
秦沐语被迫仰头,迎接着他突然火热起来的激吻,柔软的针织衫下摆突然被他的手指探入,带来一股触电般的激流!
“”她也低吟出声,紧缩着身体,他却不准,整只手探入进去,顺着她腰肢美丽的弧线向上揉弄,处处带电。秦沐语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踮脚,身体快要被他揉碎。
“上官皓”她突然哽咽,眼里腾起一丝失控的水雾,“不要小墨还在房间里面”
他的手指在继续点火,甚至贴着她胸衣的边缘着,强势撬开,触摸进去。
“叔叔,这个地方是哪里啊!”小墨捧着画册跑出来,指着书上最后两页的图片像往常一样问他。谁知道会看见眼前如此的场景,他清澈的眸子瞪大,脚步一時停不下来,险些被客厅里地毯的边缘给绊倒!
“啊”小墨惊呼,踉跄了两下才站稳。
孩子稚嫩的嗓音,宛若一盆彻骨的凉水从头浇下!!
上官皓闷哼一声伏在她身上,压着粗喘,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她的衣服整理好,健硕的身躯挡着她,挡住了她的狼狈,还有脸上那似乎快要灼烧起来的嫣红。
“额”小墨好像知道自己错了,抱着画册往门后面躲,“小墨不该出来,小墨这就回房间去,叔叔你和妈咪继续小墨自己去百度!”
房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刚刚腾起的,在此刻也被狠狠压了下去。
“”
“”
两个人面对面平稳着喘息,上官皓缓缓俯首抵住她的额头,深邃的眸子里欲念褪去,亮若星辰。他的双臂再度紧紧拥住她,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半晌之后小墨房间的门被打开,小墨扭头,就看到上官皓走进来。
“叔叔”小墨自己还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上官皓浑身蒙着一层淡淡的柔光,走过来俯身到书桌上,问他:“哪个图?”
头顶蒙上一层光影,小墨怔怔的,把画册翻开指给他看。
上官皓眸色深深,发现这一本画册还是在Z城的時候他送给他的那一本,酸涩一闪而过,低沉好听的嗓音说道:“那是泰姬陵,在印度。”
印度
小墨仰起头:“那是在Sandy阿姨的家乡吗?!”
上官皓点点头,将画册缓缓合上,垂眸揽住他小小的身体,手掌从腋下穿过,凝视他曾经手术伤口的位置,哑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