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选女那么多,你去看她们吧,她们会非常乐意让皇上看的。”倾城的口吻要多酸就有多酸。
金御麒听了,深情得盯着她:“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你心里想得可不是这样,好吧,我承认这些天是疏忽了你,你实在太让人不放心了。”
“我让人不放心?”倾城说道:“我的人和整颗心都是皇上的,而且永远只属于皇上,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她的心痛着,为了出气,她使劲拍打着水。水花四溅中,金御麒伸手一揽,四片温暖的唇瓣就密合在了一起。
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忽略所有过去;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忍受一切磨难,原来爱一个人可以如此深刻;原来,爱一直都在身边,从未离去。
这一吻,倾尽了倾城所有勇气。他的吻既霸道又不失温柔,既甜蜜又带着一些惩罚。两人的呼吸不断急促,金御麒拨弄着着她湿漉漉的长发:“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就是魔鬼!”他有些看不透她了。
倾城真心以对:“金御麒,你听好了,我只是你一个人的魔鬼!”她将所有情绪都融化在这句话里。
话音刚落,金御麒身子腾空,合衣钻入了大大的木桶内。温热的水不断涌出,而他的衣衫尽湿,黏在紧致蓬勃的身体上,和她白皙如玉的身体成了鲜明对比。
“慕容倾城,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的。”金御麒的双目肆无忌惮地巡视她的身体,哪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狭小的空间里,能闻到属于彼此的气息,特别诱人特别与众不同。
“只要你愿意,我一直都是你的。”倾城含情看着他。分离太久的躯体似乎找到了熟悉的气味,等待着奇异时刻的来临。
金御麒唇边勾出一个笑容:“原来你也是如此大胆的女人!”见她勇敢起身,身上泛着水珠,光滑的肌肤令他血脉喷张,他握住了她的腰身:“女人,你注定是我的身下之臣!”
“不,我只是我自己,而你,才是我的裙下之臣!”倾城高傲说道:“取悦我的人是你!”说罢,她的双手大胆在他身上游移:“想不想让臣妾为您宽衣啊?”她诱哄,努力装出老练的样子。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金御麒眯着眼睛想要了解她:“以前的你难得如此放得开,我很好奇,出宫时的你过得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你说呢?”倾城反问,不想给他答案。
“好,你是存心的是不是?”金御麒目光冷凝。
倾城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就是,怎么样?”她的手撕扯开他的衣衫:“现在换我来惩罚你了!”想要出气,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哪怕用之前从未有过的手法。
金御麒没有反对,伸开双手,很享受的样子:“好啊,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种本事了。”
倾城有些吃瘪,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难道这么快就要败下阵来?于是,她不服气得用身子贴紧了他的身体,尝试着摩挲他结实的体魄,可她的动作异常生疏,吃力不讨好之下,她只想马上退缩。
金御麒轻轻吐出一句:“你想退出吗?”见她面色羞窘,毫不犹豫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她拉了过来:“已经太迟了!”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了下来,倾城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余地,自己惹下的因就要由自己来承担。这种兴奋又陌生的感觉终于回来了,他们有多久没有如此亲密?她已经记不清了,也不愿去细想。此时的她只要满足就够了。
金御麒已经失去了部分理智,只知道在她身上获得更大的满足。亲吻带着惩罚似乎远远不够:“嫣儿,你这魔鬼的手段也就如此了吗?”
倾城有一丝清醒,对啊,她是来惩罚他的不是来取悦他的。她用力一推,将他抵在了木桶边缘:“没错,你休想得逞,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是吗?那我倒想试一试。”金御麒的征服心被挑起:“慕容倾城,你注定是个输家。”
“不,我永远都不会输!”倾城继续吐气似兰。因为她知道,在爱的世界里,只有爱或者更爱,没有所谓输赢。
金御麒将她的双手钳制住:“朕是皇帝,从来只有我赢,从来没有输过,在你这里也是如此。”
“我也说了,我不会输!”
金御麒不再废话,直接抱起了她,想将她抱出木桶,倾城如蛇一般灵巧,不知怎的,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几下披衣成功,将自己包了个严实:“金御麒,不是所有女人都会对你俯首称臣的,等你认清自己的心意再来吧。”说罢,想走出沐浴之所。
金御麒动作敏捷,出了木桶紧紧跟了上去,还戏谑道:“你扯烂了我的衣服,就想溜之大吉吗?未免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我从未将你放在眼里过!”因为你在我心里。倾城没有告诉他实话,脚下依旧不停:“你有本事就光着身子出去吧!”
“你!”金御麒有吃到酸李子的错觉。
倾城对他嫣尔一笑,然后迅速走了出去,茹小雅和芷欣正在外头等候。
“娘娘,皇上没对您怎么样吧?”茹小雅说道。
“走,我们回去。”倾城往前走着。
周芷欣说道:“娘娘,是皇上下令不让奴婢进去的,您没事吧?”她担心现在的皇上会对娘娘不利。
“你们放心,我已经完全找回了自我,不会再迷失了。”
“娘娘的话好深奥,奴婢听不懂耶。”茹小雅挠着头皮,想破头的样子。
“你没读过多少书自然不太懂,可我有些明白了。”周芷欣说道:“娘娘,需要奴婢去应付吗?”
倾城胸有成竹,说道:“不会,料想皇上不会真生气的,芷欣,你回头给皇上送一身衣衫去吧。小雅,你去御龙殿,将玉明喊来伺候皇上,就说娘娘风寒,不宜伺候皇上。”
“是,娘娘。”两个宫女都应了一声,倾城这才放心。
而金御麒在随后赶来的玉明伺候下,气急败坏地回了御龙殿。
“哼,真是反了天了!“金御麒见什么都不顺眼:“玉明,你说,这娘娘到底是怎么了?”
“娘娘还是原来的娘娘,奴婢不懂皇上的意思。”玉明应对:“听说娘娘得了风寒,奴婢这才赶了过去。”
“风寒?她会得风寒?”金御麒说道:“哼,恐怕要得风寒的是朕!她就那样将朕一人留在沐浴之所,也不担心朕是不是会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