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老爸这么说,白芷俏脸顿时通红,娇羞地看了一眼杨铭,然后对老爸说:“老爸,你乱说什么呢?我这么大的人了,不需要别人照顾……”
白玉锦故意拉着脸,严肃地说:“你这孩子,干什么事总是这么犟。老爸的敌人要害我,我这一走,他们势必会将目标转移到你和你母亲身上。要是他们发狠挟持了你们,拿你们的性命来威胁老爸,那我们家岂不是全都成了人家的砧板鱼肉?”
白芷低着头不说话了。
杨铭瞅了一眼显出小女儿神态的白芷,拍着胸脯说:“白叔你放心,白芷您就交给我吧,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这样吧,我这段时间就白天就不去卖菜了,就来店里帮忙,晚上就让婶子早点关门回家,这样一来就算是邹家再猖狂,也没有机会来闹事了。”
白玉锦欣慰地笑道:“杨铭,你真是帮我们白家太多了!”
杨铭嘿嘿一笑,瞥了一眼白芷,心道:要不是你女儿长得国色天香,你未来极有可能是我老丈人,我怎么可能这么殷勤?
白芷似乎察觉到了杨铭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也抬头瞄了一眼,正好看到杨铭正看着自己,目光暧昧。
白芷芳心一颤,赶紧将头偏过去,目光柔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
白玉锦没过几天便坐火车去京城了,为了不打草惊蛇,白玉锦专门挑了一个夜间出发的火车,杨铭则带着白芷和她母亲去火车站送行。
从第二天开始,杨铭便来到了白家饺子店帮忙看店,白芷的母亲看到杨铭这么殷勤,心里过意不去,便对杨铭说每天会给杨铭发一百元的工资,以补偿他这段时间的经济损失。
白芷每天都和杨铭在一起,本来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可不知道为什么,白芷见到杨铭总是像受惊的小鹿,转身便跑,杨铭和她说话她也是低着头,尽显小女儿姿态。
“这小妮子,搞什么飞机?”
杨铭心中奇怪。
……
……
这天上午,杨铭正在白家饺子店内帮忙,博纳森、谢曼和伊莎贝尔三人却背着大行李包走了进来。
“博纳森?你们三个怎么来了?怎么还背着行李包?”
杨铭诧异。
伊莎贝尔叹道:“师父,真的很抱歉,我和谢曼恐怕不能跟您继续学武术了。”
杨铭一愣,问:“为什么?你们要回国了?”
伊莎贝尔点头:“是的,我父母得知了我在华夏遭受枪击的事件,反应很大,要求我必须在一个星期内回家。我家的规矩很多,我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愿……”
杨铭了然,
安慰道:“你爸妈担心你的安危,这是很正常的,我能理解你的苦衷。”
他又看向谢曼,问道:“谢曼,你怎么也要回去?”
谢曼叹道:“师父,我家里前几天传来了消息,说我父亲在德国开办了一家面粉加工厂,要我过去接手经营,所以我的自由被剥夺了……”
“这……好吧……”
杨铭无言以对。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伊莎贝尔,谢曼,我希望你们今后能再次来到华夏,来到这里看望我。”
杨铭知道自己无法挽留,便说起了告别的话。
伊莎贝尔眼睛红彤彤的,说:“师父,您真的对我们很好,中华武术也非常神奇,我现在感觉身体已经远超常人。我和谢曼真的很想继续跟着您学武术,可是……”
杨铭拍了拍她的肩膀,叹道:“人在社会,身不由己,我都能理解。只要你们不会忘记我这个师父就好。”
“不会的,我们一定不会忘记您的。”伊莎贝尔赶紧摇头:“师父,我们发誓,日后若有机会,我们还会来华夏,来这里找您!”
谢曼则看向了博纳森,有些羡慕地说:“博纳森,我现在真的有些羡慕你了,你老爸老妈对你完全不管不问,全世界随便你去逛。这次我们走了,你就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了。”
博纳森笑道:“放心好了,我会跟着师父好好练武,等我回到英国之后就去找你们,到时候谁敢欺负你们就给我说,我一拳把他们全都撂倒!”
老外自古就有外出冒险的传统,对分别没有那么看重,所以谢曼和伊莎贝尔坚持不让杨铭去送,只让博纳森帮他们背着大背包去了飞机场。
……
在上河县县城的东郊,有一间规模很大的烧烤店。
这间烧烤店装潢很好,上面挂着一个大匾,写着“李家烧烤”四个大字!
这家店的主人名叫李三江,乃是县城里最大的烧烤商,因为他和黑社会有些联系,所以最近几年发展地不错的烧烤店都被李三江打压了下去,渐渐的县里都知道了李三江的大名,也都不再敢从事烧烤行业!
然而最近李三江名下的十几所店铺全都生意凄惨,每天都客流量加起来不到五百,而且呈现出越来越少的趋势,这让李三江很是心急。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正是夏季,正是烧烤旺季,怎的客人这么少?”
李三江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脸上有一道疤痕很是吓人。
“小刀,我让你去查,你查到什么了没有?”
李三江问旁边的一个小弟。
那叫小刀的小弟沮丧地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只听说县城里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好像叫什么发财烧烤,最近很是红火,却不知道在哪儿。”
李三江忍不住骂道:“笨蛋,你手下兄弟不是很多吗?难道都不知道在哪儿?”
小刀委屈地说:“老大,咱们的小弟吃烧烤都来咱们这店里吃,从来不去外面吃,再加上那小店好像是新开的,兄弟们也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啊。”
“妈的,蠢货,查不到就去找我大哥,他手下有人是开黑出租的,对县里的店铺比我们要熟悉得多!
“是,是!我这就去找大哥。”
小刀缩着脖子赶紧点头往外跑,却在门口和一个染着黄毛的社会青年撞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