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顿了顿,接着道:“如果真被他找到,属下绝对不会让迟少出事的。”

迟轩然抬首望着林伟,从他那坚定的眼神看的出来,林伟是个很忠诚的下属,他不希望失去这样的下属,于是道:“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般复杂,明天随机应变吧!”

“是。”

迟轩然的房间,透着温暖的亮光,但依旧遮不住里头透着的阴森之气,源源不断的往上空散去……

翌日十点钟,市中心法院内,观众席上坐满了观众,其中包括着司徒昱,迟轩然。两人远远的隔着而坐,但谁也没有望谁一眼。

在开庭前,观众席上亦是议论声浓浓,窃窃私语这场官司最后的赢家,只稍片刻,一切议论声随着一声:“起立”,法官缓缓走了出而中断。接着一声:“请坐。”旗星告大德的偷盗设计稿的起诉正式开庭。

肃静的法庭幽幽的透出浓浓的威严,让人的心毅然起敬,这也是第一位宣进场的苏心蕾最深的感触,望着肃静的法庭,步子走的沉重,踏上当事人的位置。

待站好,旗星的代表律师,就朝苏心蕾审问:“苏小姐,关于旗星在米兰时装展上的设计是你亲手设计的,当一切设计好后,你把它放在哪儿?”

苏心蕾想了想,片刻从善如流回答着:“我设计好了后,电脑我会存档,纸质的我一般放在自已的抽屉里,而且抽屉我也会上锁。”

律师继续追问:“看过你设计的还有谁?”

“只有总裁,总监。”苏心蕾道。

“你知道设计被偷是什么时候?”

“是米兰时装展完后,总监打电话来问我是什么情况,我才知道自已的设计被偷了。”

……

“苏小姐,请问为什么嫌疑人曹沁雪最后会承认是她偷了设计呢?”

“因为大德的总裁迟轩然答应曹沁雪,如果她承认她的行为,他不会给予追究,就算损失也不必她来承担,甚至还可以帮助给她母做手术,但前提也是我不能追究,她才会承认,我答应她不追究全是看到她也是个孝女,为了筹母亲的手术费,才出此下策,而我也没造成其他影响,就答应了她。”

“好的。”律师道。接着转向法官,“法官大人,我要传一位当事者。”

法官点了点头,接着传的是沈漫心,沈漫心一脸憔悴的走了进来,站在刚才苏心蕾站过的地方,沈漫心低着头。

“沈小姐,你在旗星做过设计师时,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你偷了苏心蕾的设计,请你叙述一下你是如何偷取她的设计的。”律师的声音依旧很公式化。

沈漫心顿了顿,接着道:“我是利用电脑技术进入苏心蕾的电脑,盗取她的设计稿。”

“两次都是一样的手段吗?”

“是的。”

“你偷她的设计稿交给谁了?”

“交给大德的曹沁雪。”

“你为何交给她?是不是她给了什么好处?”

“我主要是想让苏心蕾出糗,因为她把公司的一切风头都抢尽了。曹沁雪也没有给我任何好处,我们其实也不算熟。”

“曹沁雪有告诉你她拿这些设计来做什么?”

“没有,她只与我说,她母亲得了癌症,需要钱做手术,如果她有设计稿的话,就能拿到奖金,来替她母亲做手术。”

“事后她没给任何好处给你?”

“有,她给了一万元给我。”

接着律师转向主席台,“法官大人,基于昨天曹沁雪突然不见,无法让她上庭问话,但从这些可以看出,曹沁雪是大德的员工,她是没有这么大胆这么做的,除非有人在背后支持着,而这个背后支持的就是大德,大德一直以旗星是对立,总想在势头上打过旗星,于是就想出这一计谋来。”

“法官大人,我反对原告律师的措词,他这全是没有证据下的胡乱猜测,这种猜测在法律上是不能成立的。”大德的律师即时站起身反对旗星律师的言论。

法官传来一声:“反对有效。”

原告律师只好坐下。这时,大德的律师却朝法官叙说陈词:“法官大人及各位陪审,大德的名声一直在源市可望,更不可能去偷盗旗星的设计,虽然旗星最近风头正旺,但大德也会差不哪儿去,旗星根本就没有证据指证大德偷盗,他要起诉大德,大德反而会告他污蔑。”

突如其来的转变,观众席上出现一片哗然,众人直指狗血。而坐着的迟轩然嘴角更是泛起一抹狡猾的笑意,而司徒昱亦不动声色,一脸深沉,看不出情绪。

到是在台下的苏心蕾更加烦乱,事情好似越来越复杂了,这时旗星的律师站起使出最后的手段:“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其实在开庭前,我们已取得了曹沁雪的一段与大德总裁的电话录音。现播放给大家听。”

坐在观众席上的迟轩然心中咯噔一跳,难道他们撑握了什么?可是不容他细想,就传来法官的声音。

“请放。”

接着律师按下那段录音,传来曹沁雪焦急的声音:“总裁,现在旗星要告大德,那最终就是告的我,总裁当初你答应过我,我这样做不会有任何事,还会给我一笔钱救我母亲,我才会那样做,现在我完成了一切,你们可不能出尔反尔。”

这段短短的话,虽然有一丝诡异的气味,但还不能完全断定迟轩然指使曹沁雪偷盗设计稿。于是大德委托律师即时站起身。

“法官大人,请允许我讲几句。”

法官点点头,接着传来大德委托的声音:“这段话正显示当时苏心蕾小姐所说的,我当事人答应曹沁雪不会给予追究任何赔偿,也包括法律责任,这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进旗星的律师又站起来:“辩方律师,这段话里的‘当初’,那就是说明时间不确定,可以看成是偷盗前的时间,如果偷盗前的时间那么这一切无非就是大德总裁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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