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成国将最后两颗子弹打出去,手枪已经没有子弹了,毒狼受伤很重,仍然坚持扑了上来,怪人蹒跚着吼叫着冲了过来,崔成国一个人,与一头狼和怪人打了起来,非常的吃力,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崔成国顿时落在了下风,一会的功夫,衣服被毒狼和怪人全部撕烂了,胳膊上也被抓了一道,崔成国感到头有些晕,这是中毒的征兆,怀里虽然能解毒的药物,可是却根本没有让你拿解药的时间,更没有让你吃解药的时间。
怪物再次攻了过来,崔成国这次下定决心,与怪物拼个你死我活,毕竟后面还有雷欧,手里的金针射向了怪物,怪物吼叫声响起,崔成国迷迷糊糊中拔出来手雷,准备拉响手雷,就在眼睛看不清楚的时候,旁边有人猛的拉了他一把,顺势把崔成国的手雷拉了环,把崔成国从屋子里面拽出。
手雷扔在了地上,关上门,毒狼扑在门上,震的门乱响,轰的一声,毒狼惨叫的声音和爆炸的声音一起响起,几秒钟后,一切归于沉寂,快要昏迷的时候,崔成国只听见一句话,“怎么救你?”
崔成国用尽最后的力气,“我怀里里面有个红瓶子,先红色两粒,后黑色两粒。”说完崔成国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崔成国终于醒了,醒了后睁开眼,之间雷欧依靠在门上,自己躺在桌子上,头很疼,嘴里很渴,雷欧看到后,艰难的挪动身体,给崔成国喂了几口水。
崔成国喝了水后,感觉好多了,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到肩膀上的道道伤痕,明白了当时是毒狼从空调跳下来的时候,抓伤了自己的肩膀,毒气从肩膀传到了自己的全身,幸好雷欧来的及时,否则自己准备与毒狼和怪人同归于尽了。
崔成国对雷欧说了一句,“谢谢你救了我。”
雷欧惨笑了一下,说道:“现在还说这些干什么,说到底是你先救了我。”
崔成国问道“你怎么会过去的?
雷欧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迷迷糊糊的听见有枪声,而且是多次枪声,我考虑你可能有危险,就顺着枪声来的方向走了过去,正好看见你准备和他们同归于尽。”
崔成国叹了口气,自己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差点就死在这里,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如果自己就此死在这里,杨连长他们会到处找自己,自己失踪后会让很多牵挂自己的人彻夜难眠。
想到这里,崔成国下定决心下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加倍小心,以后的多带些防身的东西。哪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也要带上那把黄金剑。最好找的防弹的衣服也穿上。同时一定要配备好最好的装备,练好自己的功夫和暗器,提高自己的功夫和应变能力,还得多带些暗器,光靠金针是不够的。毕竟生命只有一次,自己要是挂了,那就什么也谈不上了。
又躺了半个小时,崔成国觉得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有些头晕,可是处在危机四伏的地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尽快进入状态,崔成国到处找了些东西,看有吃的东西否,在控制室的储藏角落中,找到了一些食物饼干和腊肉,崔成国不放心,还是用火消毒,烧开了开水,和雷欧凑合着吃完了,养足了精神,看到雷欧有些发烧,崔成国喂了他一些自己配置的中成药。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雷欧咧着嘴,疼的虽然很厉害,不过忍着换完药后气色好多了,崔成国将里面的桌子拆了,缠绕上衣服,撒上点机油,用打火机点燃,当作火把。
准备继续查看一下,他想知道里面究竟如何了。
崔成国又给雷欧找了个木头,用匕首削了个临时拐杖给雷欧用,两人搀扶着往里面走去。
回到刚才爆炸的屋子,崔成国拔出匕首,雷欧找了跟钢管,雷欧猛的拉开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里面由于爆炸的原因,灯泡都碎了,打着火把进去,同时借着外边走廊的灯光。看到毒狼的肚子已经被炸烂,怪物的头被炸出了一个洞,脑子里面淌出了墨绿色一体。
腥臭味差点让两人吐了,回头撕了点衣服沾上点水戴在鼻子上。去后,崔成国再次走到刚才壁橱的地方,壁橱门已经被炸烂,里面滚出来两具尸体,崔成国进一看是一男一女,外衣已经没有了,但是内衣穿着很正规,崔成国弯腰仔细看了看,这两人的脖子上都带着工作牌,是法国人,再想起来到时候办公室的上面的照片,崔成国明白了,这两人才是真正的办公室人员,而且早就遇害了,自己杀的两人是冒牌货,凶手。可是这里面到底有几路人马?
崔成国估算了一下,除了基地内部人员是一方面外,在这里的怪人和毒狼肯定是一批人,而与基地里面的人对射的人则又是一批人马,三派人马混战的局面,而自己则偷偷的摸了进来,里面的人都不容自己这边,环顾四周除了基地的人可以用外,还必须解释。其它两派都是敌人。
崔成国打开了所有的壁橱,除了这两具尸体外,又找到了四具尸体,这个一个班组。从墙上挂的照片来看,应该还有两个班组,这里是三组倒班的编制,正好赶上怪物和敌人进攻,这个值班组就遭到了毒手。
没有想到自己选的时间正好与下毒手的人一个时间,难道是巧合?
崔成国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时间紧迫,对方既然动手了,肯定有重要的东西要争夺,自己既然牵扯进来,势必要尽快行动。
想到这里,崔成国通知雷欧寻找一切必要的东西,准备行动,雷欧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在控制室找到了用大理石刻制的整个地下工事结构图。
两人将四周翻了个底朝天,找到了三只枪,两只手枪,一把突击步枪,崔成国稍微满意了一点,可是又想到敌人太危险了,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