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叶算好了时间,和天洛雪互换了衣服之后,便将人皮面具贴在了天洛雪的脸上。

拿上了她身上所有的东西,勾上红色的面纱,用着天洛雪的令牌,然后,大摇大摆的出了锦楼。

至于那房间中的某个人,此时,体内的药已经开始了发作。而天洛雪顶着她的那张脸,若是让圣隐见到了,“始作俑者”,也会怪到天洛雪身上。呵呵,用别人的身份谋害别人,这滋味,可真是爽爆了。

清叶在锦楼的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圣隐都会去抽空看看她,虽然,她从不理会,但仍旧一天也没断过。

正好,今晚上等圣隐去了锦楼,那好戏,可要上演了。

清叶坏坏的想着,心里不禁“暗骂”起自己,怎么也和雨儿一样,有了满肚子的坏心思。

哎呀呀,要是让那丫头见了,会不会很鄙视自己。

……

一切,正如清叶所想。

雅致的房间内,白衣女子满满的热汗,而后,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她撕裂着,素白色描着梅花的抹胸,竟也泛起了一抹红晕。

圣隐入了锦楼后,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地上趴着一位身姿妙曼的女子,她满脸红云如晨曦朝阳初现,微张的唇瓣似饱满绽开的小樱花。

身上的外衣扯开,美好的线条尽数展露在外,修长的美腿,起伏的酥^胸,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在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绕是圣隐这种禁^欲多年的男子,见了也不由得喉结紧缩。

“公子,这是?”轻挽大惊。

圣隐连忙凑到了天洛雪的身边,手搭上她的手腕,那眉头,当下便是一皱:“她中毒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事?”

温润的声音已然添上了一层寒意,冷厉的眸,一抹伶俐的杀气乍现。

“公子,今天听人说,有一持着金牌色令牌的女子来过这儿。还有……”轻挽错愕,中毒,怎么会中毒呢。

“还有什么?”圣隐的语气已露出了明显的恼怒,将地上的女子搂紧入怀里,漆黑的瞳孔,竟迸发出震惊之色。

这体内的毒,他竟从所未见,闻所未闻,更无从下手去解。

是他孤陋寡闻吗?

这样锐寒的语气,已不见了很多年。轻挽腿一颤,连跪在了地上:“公子,刚刚不久前我去了趟隐云阁,金花的令牌,被盗,而且,天大小姐在这之前去过隐云阁。”

她这话,虽没有直接说出这下毒的凶手,但是,那意思,也算明显得很。

“天--洛--雪!”咯吱咯吱,筋骨几乎要爆裂的声音在房内传开,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殊不知,他怀抱中的女子,正是天洛雪。

虽然,那容颜已换,那声音已嘶哑。

“公子,看五小姐这样子,应该是中了媚^药,过几天公子和五小姐就要新婚了,依轻挽看,天大小姐这药下得也没什么不好。公子现在,不如……”轻挽瞥着圣隐紧紧皱着的眉头,再次一惊。

公子此般神色,莫非是不能用药解下此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