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这,这怎么回事?”
“哎呀,妈呀,这什么鬼东西?”
姜无形和大马同时发出了惊呼,不觉则拉着他们赶紧往回跑,边跑边答。
“这已经不是蟒了,如果我没看错,它们应该叫虺,马上要化作走蛟了,快跑!”
走蛟!这种姜无形只在小说里才看到过的奇异生物,亲眼所见时却比文字描写的更加凶猛无比。
他们急忙往门外跑,可从门外却又跑进来三个黑衣人,进门的同时还把观门关了一个严严实实,一看退路被封,他们三个也随即站定。
“无形,大马,还记得我教你们的东西吗?”
“牢记在心!”他们一起回答道。
“那这三个黑衣人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帮咱们杀出退路,这两条巨虺我拼了性命也要将它们拖住!”
话到此处,他们别无选择,只能迎难而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内黑衣人瞬间已经闪到了姜无形和大马面前,六只手掌同时向他们击来,姜无形敏捷的向后一跳躲过了攻击,大马则直接被打倒在地,黑衣人眼见打翻了一个,便乘胜追击,三人之中的两人同时向大马攻去。
姜无形情急之下,一招掌雷祭出,过来拖住他的黑衣人立即消散在空气中,他顿时感到莫名其妙,他自觉不是自己有多强,而是这黑衣人弱的出奇,于是连忙招呼大马。
“快用掌雷,这些家伙好对付的很!”
大马反应倒也不慢,一个踉跄起身,一记掌雷祭出,威力相同,然而速度却比姜无形慢很多,被黑衣人一闪就化解了,打空了的大马重心不稳一下又栽倒在地,那黑人瞧准机会一掌向大马后背杀去,抽出身来的姜无形岂容黑衣人为所欲为,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招就将黑衣人解决,本想回身再去攻击另外一个,谁到知道一抬头最后一个黑衣人却全然消失不见,只剩下地上的一件黑衣。
姜无形先是一愣,随后就听老爷子的声音传来,回头一望,原来是老爷子抓住了为首的苟不教,除了被老爷子打死的黑衣人,其他的也都和他这处的情况一样,肉身不见,只剩下了黑衣。
“快叫那两只虺停手,不然杀了你这小儿!”
哈哈哈,苟不教不但没有受到威胁,反而狂笑。
“那虺马上要化蛟了,这会看到你们这一众高手在此,不吃了你们的灵元用于修炼才怪,再说那虺本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你们就感叹命运不济吧!”
说着就见苟不教的魂魄再次脱位,飘向空中,老爷子知道暂时费力捉住他也并无大用,于是赶紧抽身去帮不觉。
此时不觉正一边用招龙之术拖住一条虺,自己抽出身来与另一条虺战在一处,可是感到他明显已经处于了下风,慢慢的,他无力再催动符龙,只能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其中一条虺见到老爷子跑过来便抬起身来,威风凛凛的冲了上去,老爷子也立即起咒。
“上天入地,原始祖师,狂风落地,长困于此,急急如律令,敕!”
咒声一落就见一阵狂风袭来,从落叶和尘土的走向来看,那风竟然在围着巨虺乱舞,生生的将它困在了原地。
拖住一条后,老爷子拍马杀到不觉面前,二人一起抗敌,就在这时老爷子似乎发觉了什么,竟然一声长叹,随后言道。
“是你们,竟然是你们,多年寻不得踪迹,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二十年过去了,你们竟然有如此变化,看来这口中亡魂必不在少数,然而这残害生灵的行径,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成龙去绕那不周天柱吗?做梦,快还我儿命来!”
姜无形从老爷子的话中得知,当年他的儿子应该就是被这两条巨虺所杀,可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姜无形却不得而知。
“睿彬大哥,你可没有看错?”不觉问道。
“这两条畜生,化作灰我也认得!”老爷子答的干脆利落。
而那虺眼看自己的同伴被困,此时却是愤怒无比,根本不把眼前的二人放在眼里,这也难怪,也许对于它而言,人不过是一顿晚餐而已。
只见那虺开始大口吸气,再看三清殿旁所有河流的水瞬间被吸了上来,入了虺的口中。
“不好,它要学那水漫金山!”老爷子大喊。
话音刚落,就见被虺吸进的水一下子被喷了出来,顿时这三菁观里如洪水肆虐,所有人都被淹没在水里,还好他们水性不错,不至于马上被溺,慢慢的水流退下,就如同从未有过一般。
然而被大水耗费了太多力气,大家都瘫坐在原地,老爷子的风阵也被轻易攻破,两只气急败坏的虺呼啸着向他们攻过来。
“你们快跑,小老儿给你们开路!”
老爷子迅速起身拼上了最后有一点力气招来两道天雷,顿时电光四溅,那两条虺被天雷击中也是痛苦万分,不断扭曲着身体,而这之后姜无形赫然发现这虺竟然开始迅速的生出了鳞片,显然不觉也看到了变化。
“睿彬大哥,切不可再招天雷,那天雷于虺而言是在渡劫,它们离化蛟又近了一步!”
听闻此言,老爷子也发觉了这点,而正是这点也直接陷他们于绝境。
“快跑,切不可再耽误!”
老爷子喊叫着,此时确实万分紧急,可还没等他们迈步,其中一条虺已经封堵住了院门,这一下他们便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姜无形的脑中高速运转,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名字,“跋陀罗”。
他心中默念:“跋陀罗,你要在的话就给我一个回应吧。”
随后回应确实来了,但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姜无形,上次过后我已受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随意借你力量,直到你智慧大开,全然知情前因后果,不过你可放心,你这次定当有惊无险!”
姜无形还没弄明白跋陀罗说的什么意思,就见院外窜进来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一口就咬住了把在院门口那条虺的后勃颈,顿时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