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邪正为了杨琰的事愧疚,现在见她执意要去也没有不应允的道理,于是大家收拾了一些,一同往别院去了。
甘霖坐在马车里倒也高兴,就是偶尔免不了皱一皱眉头,同车的水红和杨琰就问:“你真是怎么了?”
“没怎么,”甘霖笑了笑,不想她们担心她,“我不过想到了桃春,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水红也点了点头,眉头有些深锁起来,“也是,这两天都没顾得上她,也不知道她怎么样?”
杨琰见她们都不高兴了,忙拉着手哀求道:“既然出来了就别想那些了,这两天都风平浪静的,会有什么事呢?”
甘霖不想扫了杨琰的兴致,就笑着道:“好,我们不去想了,这总行了吧。”
到了别院,房间已经分配好了,甘霖红着脸问陆邪,“为什么少一间卧房啊?”
陆邪用肩膀碰了碰甘霖,坏笑道:“你要那么多房间干嘛,还要折腾下人,你就和戎铮一个房间得了。”
甘霖虽说已经和严戎铮在一起了,可是出门在外也这么明目张胆地出双入对似乎不太好,就扭捏着不干。
偏巧杨琰又不着调陆邪的用意,刚好听到甘霖让陆邪再准备一个房间,就道:“何必那么麻烦,你和我睡一个屋不就完了。”
陆邪的如意算盘被杨琰给搅和了,不慢地白着眼,“去去去,跟你没关系啊,就这么说定了。”
甘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坐在那里半天抬不起来,严戎铮放了行礼,见甘霖还在这里愣着,就道:“你这是怎么了?累了就回房间休息一下。”
“我没有房间。”甘霖红着脸不好意思抬头,只得小声地嘟囔着。
严戎铮这才明白,指了指道:“你我一个房间啊,怎么说你没房间呢?”
“可是......”严戎铮亲口说出这些话来,甘霖更加羞涩了,其实她并不是因为别的,就怕这里的下人嘴碎说出去,她倒无所谓,可要是伤了严戎铮的名誉可就不好了。
严戎铮又怎么会不明白甘霖,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放心,这里的人都是可靠的,你我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来根我走。”严戎铮说完这一席话忽然有一种很怪的感觉,活像一个居心叵测的骗子。
甘霖无法这才跟了严戎铮去,小玉把甘霖的东西安置好就出去了,严戎铮到了一盏茶递到甘霖的手里,用手指揉了揉她微皱的眉心,“别担心,这么无聊的事情本王会来你以为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
甘霖听了抿唇一笑,一头扑在严戎铮的怀里,“我又不知道你为了什么?”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像现在这样把你搂在怀里,”严戎铮一把搂住甘霖,紧紧地环抱着,“没有你的日子,我的心里空荡荡的。”
甘霖紧紧地抱着严戎铮,她何尝不是那样的感受,她的心里装满了他,“哪怕能远远的看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严戎铮听了甘霖的话内心犹为动容,“对不起,让你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我,不能给你名分,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给你一个交代。”
甘霖捂着严戎铮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不,你不要这么说,我怎么会是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呢?我知道的你的心里有我,爱着我,我不在乎那些虚的,你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严戎铮抬起甘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吻,笑道:“好了,我们出去找他们去吧,否则陆邪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了。”两人说着就出去了。
陆邪正在正厅里烤火喝茶,见严戎铮和甘霖携手出来了,打趣地笑道:“哟,这么快就出来,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时候,不好好的互诉衷肠,出来陪我?”
严戎铮怕甘霖不好意思,故意板着脸道:“就知道你嘴碎,所以忙着来陪你,还是让你说了嘴。”
甘霖在陆邪面前也没有那些放不开,见陆邪开她的玩笑,反而在一旁笑着,“你有了在这里操这些闲心的,还不如管管你自己,杨琰不是也在吗?你怎么不去和她互诉衷肠啊。”
陆邪没想到甘霖这么伶牙俐齿,一时被呛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抖着手指着甘霖对严戎铮道:“你看看,才温柔了多久,从前的那泼辣性子又出来了。”
严戎铮他们是高高兴兴地出来了,严戎锵却记恨上了严戎钰,经过几天的调查竟然发现跟踪杨琰的是严戎钰。
严戎钰这几天精神抖擞,一直都在留意着严戎锵和陆邪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谁知道怪了,这两天根本看不到陆邪的人了,更别提他所盼望的事情发生。
这天严戎钰刚好碰到严戎锵,就想上前打听一下口风,笑道:“三皇兄,你这几天可忙啊?”
“不忙,”严戎锵高昂着头,随意垂了垂眼帘看了严戎钰一眼,意有所指地道:“你是不是很希望本王忙?”
严戎钰笑道:“哪里,当然是希望皇兄能够得闲休息休息了,皇兄进来日理万机诸事操心兄弟我实在担心皇兄的身子啊。”
严戎锵听了冷笑了一声,睨着严戎钰道:“是吗?所以你就费尽心思地想鼓捣一些事情来让本王闲下来?”
严戎钰听了严戎锵的话脸色一变,“三皇兄发此话何讲啊?兄弟我不明白。”
严戎锵冷冷地看着严戎钰,冷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戎钰啊,摆正自己的位置很重啊。”
“三皇兄教训的是,”严戎钰并没有被严戎锵所说的话所激怒,只是淡淡一笑,“摆正位置很重要,我想这句话也适合三皇兄吧。”他还真是小看了严戎锵了,本以为他就是一个好色之徒,没想到也胸怀天下啊,现在看来他虽然有几分小聪明,却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严戎锵瞪了严戎钰一眼,拂袖而去,他怎么和严戎钰一样呢,只要严戎铎不能承袭皇位,顺理成章的不就轮到他了,只要他再多表现出一些才干,不怕得不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