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锵看着怀里娇艳的美人,心头热的一拱一拱的,他是多么想要把她吃干抹净,可是不是时候,他是皇子,也有一颗想要一统天下的决心。
之前敢碰杨琰是因为他并没有一个好机会施展才华,现在不同,他得到皇上的赏识,委以重任,他怎么能在这关键的时候出差错了呢?
陆邪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他的未婚妻指使到这来,居心叵测可以想见,照这么说来,严戎铮也并不是安分守己啊,哼,只不过他想要从中分一杯羹,那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严戎锵可以压制住内心的欲.火,看着已经醉的一塌糊涂的杨琰,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不一会儿,严戎锵的管家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笑容极其暧昧地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杨琰,道:“王爷,一切都水到渠成了,网页可以尽情享用了。”
“什么意思?”严戎锵搂着杨琰不知道管家说这话是何意。
管家见严戎锵不明白,就笑道:“这不适合以往一样吗?但凡有女子来这里做客,招待饭食,奴才都往喝的酒里面加一些药,这样王爷就可以手到擒来了。”
严戎锵又看了看怀里的杨琰,这才明白为什么杨琰喝了几杯就嘴成这样,原来是下了药,他一想到管家不分轻重不看时局,一味地刻意讨好,但差点却给他酿成大祸,怒道:“放肆,本王交代你这么做了吗?你倒是会自己拿主意。”
管家不明白严戎锵为什么发火,只是吓的不轻,求饶道:“王爷息怒,从前不都是这样的惯例吗?”
严戎锵得到皇上的赏识,自身也变的高大起来,对于管家在酒里下药的勾当嗤之以鼻,骂道:“本王堂堂王爷哪里用得着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这么做实在败坏本王的声誉,本王警告你,倘或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管家一个劲儿地点头称是,可怜巴巴地退下了,本来他也是投其所好,从前那么多次也不见王爷说手段下三滥,哎。
严戎锵消了余怒,这才抱起杨琰让丫环准备了一个房间,现在杨琰醉成这样,他要是送回去只怕陆邪不会相信他和杨琰的清白,所以还是等杨琰清醒一些再送回去。
严戎锵看着丫环把被子给盖好,这才艰难地退出房间,亲自咬牙关上房门,离了这里,严戎锵随手抓过一个长相艳丽的丫环,“去给本王倒盏参茶来。”
丫环咬唇羞涩地看了严戎锵一眼,转身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了一盏参茶来,“王爷......”
严戎锵就着丫环的手喝了一口参茶又倒出来几颗丹药送服,然后抱起丫环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两人颠鸾倒凤自不必说。
杨琰昏昏沉沉睡了一个多时辰,等她睡醒时,屋子里黑洞洞的,她摸黑下了床,差点被一个椅子跘倒,外面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这才点了蜡烛进来,“杨小姐你醒了。”
烛光一下子照亮了房间,杨琰的心一下子紧了,这是陌生的并不是她熟悉的房间,她抓着丫环的手紧张地问:“这是哪里?”
丫环道:“这是岷王府啊,看来杨小姐酒还未醒,奴婢去端些醒酒汤来。”
杨琰听说还在岷王府,一下子变的有气无力,她颓废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还在岷王府?陆邪没有来接我吗?”
丫环道:“可不是,您和王爷用膳时酒喝多了,还是王爷把你送进来的呢。”
杨琰听了丫环的话脸上更无血色,严戎锵把她抱进来的?谁都知道严戎锵是什么样的人,她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怎么会喝醉?”她一直警惕防备着,也不敢多喝,才几杯酒而已,竟然醉的不省人事,这中间的一个多时辰发生了什么想都不用想了,她的清誉就这么毁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杨琰有些措不及防,她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奔流而下,本来她以为陆邪知道她在这里会立刻来接她,可他竟然不顾她的安危,现在清白已毁,活着还有什么用?
杨琰直愣愣地看着桌上的茶壶杯盏,突然抓起一个摔到地上,顺手抓起一块碎片就要割手腕,幸好丫环眼疾手快才把碎片夺了下来。
杨琰见割腕不成,只得又拔下头上的发簪,准备刺喉,又被丫环抢了过来,“杨小姐这是怎么了,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估计陆大人待会儿就来接你了。”
丫环还以为是陆邪没来接杨琰,所以才刺激的她要寻死觅活的,还好言劝说着。
杨琰听了这话求死的心更加深切了,眼见丫环在这里又得不了手,只得道:“好,既然如此,你快去找你们的王爷来,就说我要见他。”
丫环听了忙跑出去找严戎锵,杨琰这才抓起碎片朝着手腕上割了下去,现在她的悲痛欲绝,对于疼痛的感觉是麻木的,她眼睁睁地看着殷红的献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汇集在指尖滴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严戎锵的欲望不是一般的大,当丫环在外面求见的时候,他反而把这个丫环也要拉入其中,丫环忙把杨琰闹着要寻死的事跟严戎锵说了,严戎锵这才罢休,胡乱穿了衣服对躺在那里的丫环道:“本王去去就来,你乖乖地等着。”
严戎锵和丫环赶去时,杨琰的血已经淌了半天了,严戎锵见了忙让丫环去请府里的大夫,又问:“好好的你这是干什么?你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杨琰看到严戎锵恨不得一把掐死他,只是现在她也没有力气了,只是抬起苍白的脸冷笑道:“我倒是想杀了你,可是我不能。”
“你为什么想杀我。”严戎锵有些莫名其妙,他以礼相待,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临了反而还招她恨上了。
杨琰看着严戎锵那肥的流油的脸,咬牙道:“我恨不得能把你碎尸万段,我为什么要恨你你难道不知道,还要我说吗?你个卑.鄙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