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

当初夜王凤仙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至夜王凤仙死后就一直封锁着,从来都没有打开过。

此时高杉晋助把门打开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当吉原的新主人。

银时,月咏,日轮,高杉晋助,以及鬼兵队的来岛又子和谋略家武市变平太都在。

吉原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天井依然被封锁以外,没有发生其他的任何事情。

但是在大家的眼里,吉原的天井就相当自由,现在大家的自由再次被封锁了。

气氛有些古怪,若不是银时阻止,月咏早就动手了。

“你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难道就不怕幕府的人吗?”银时问道

“幕府?”高杉蔑笑一声:“那只是天人的走狗,没有主人的话,他们哪敢随意咬人!”

银时一直都在猜测着高杉晋助的真实想法,就在刚才提到幕府的那一刹那,银时终于明白了他的真实目的。

他确实没有撒谎,这里是春雨交给他的,不过是通过神威交给他的。

看来春雨已经开始不信任他,但是这没关系,春雨现在内部也已经决裂,有人并不愿意和天道众合作,所以既然鬼兵队愿意打头阵,就让他做吧!

鬼兵队虽然已经暗中和神威联盟,但是他们两人并不是朋友,甚至连伙伴都算不上,能联盟的原因仅仅只是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而已。

现如今摧毁幕府已经不是高杉晋助的第一愿望。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松阳并没有死!

准确的说松**本就没死,他只是‘虚’的人格之一,一直都潜藏在‘虚’的身体里面,只要能找到正确的方法,就能把他释放出来。

而高杉晋助的目的就是这个,现在的他十分的需要帮手,他甚至想通过银时把桂小太郎和坂本辰马都拉拢过来。

若是银时知道松平片栗虎的计划,他肯定肯震惊。

这两个人居然都想利用他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不知不觉见,银时已经成为了众人争夺的对象。

陷入这种尴尬的处境,银时也很奈,最后他索性把所有的事情直接挑明。

高杉晋助很震惊,他没想到银时居然知道自己的计划,可是他刚才为什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

“我不会帮你。”银时直接说道。

高杉晋助的情绪终于有了变化:“为什么,难道不想救老师?”

银时摇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想做任何事。”

“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吗?”他往前走了一步:“永远维持现在的生活。”

一旁的月咏的眉头不经意间跳动了一下,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和银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因为某些原因,两人平日里也很少见面,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银时说这种话。

银时走到高杉晋助的面前,看着他:“现在,请你离开这个地方,这里不需要主人,这里不属于任何人。”

高杉晋助后退了一步:“除非你答应我。”

银时眼睛紧紧的瞪着他,然后慢慢的拔出腰间的刀:“我要是不答应呢?”

在他拔刀的那一刹那,月咏也来到他的身边,双手握着三只苦无,全部瞄准了高杉晋助的眉心,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取了高杉晋助的命。

但是她不能那么做,在她和银时亮出兵器的那一霎,来岛又子的枪也瞄准了坐在轮椅上的日轮。

若真是这样的话,银时依然有把握摆平,并且保证日轮的安全。

但是屋顶的那艘飞船的炮口也在最后的那一刹那全部对准了吉原的内部。

只要这里打起来,那些炮口会立马开火,所有人都会死。

不能动手,这是下下之策。

这并不像太生意,失败了以后各回各家。

银时和月咏被关了起来。

此时两人正待在同一个房间。

逃跑是不可能了,而且逃跑也没有用,只要高杉晋助一直掌握这吉原,银时肯定还会回来。

“怎么办?”银时一屁股坐在了房间的床上。

这好像是一件客房,非常的简单,除了一张床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你起来!”月咏眼睛盯着他。

“啊?”银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叫你起来。”月咏再次说道。

“为什么?”银时问。

“因为……”月咏张嘴想要解释,但是最终还没有说出口。

她不能告诉这个家伙,这间房子是她自己的,否则的话,他肯定会说些什么气人的话。

银时是什么德行,月咏很清楚。

银时并没有把月咏的话当回事,今天累了一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当然不肯轻易起来。

说着说着,他直接脱衣服上了床:“我先睡了,你随意。”

月咏脸色铁青,她没想到这个家伙说睡就睡,没有一丝的顾忌。

走到床边,他想把银时拉起来,这是她的床,还从来都没有让别人睡过。

银时看她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然后把身体往外挪了挪:“如果你也想睡的话就睡里面,我怕黑!”

真是一个无耻的家伙!

此时的月咏很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发火。

如果发火吧,好像有些莫名其妙。不发火吧,确实有些气人。

而且这家伙好像看起来确实很累。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月咏在心里纠结着。

她发现每回和银时在一起,自己都会变的十分狼狈。

左右看了看,她在墙角里发现了一坛酒。

对于自己的酒量,她最清楚,喝一口就醉。

不过若是利用醉酒的借口把银时从床上拉起来的话,好像可行。

想到这里,她拿起了墙角那瓶不知道放了过久的烧酒。

打开盖子轻轻喝一口。

“啧啧——好像没味道呀!”

皱皱眉头,月咏又喝了一口,既然要假装醉酒,身上自然要有酒味,否则的话,太假了。

咕嘟咕嘟,又喝了以后,终于有些感觉,她这才摇摇晃晃的往床边走。

此时他的脸色微红,呼吸也便的急促,看见银时笑了一声。

“你……你……你这个家伙,嘿嘿……居然敢躺在老娘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