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毅然现在一切的准备都已经好了,就等着危机的来临。
原本,他不应该为此次危机担忧的,完全可以马上溜走,不被危机所盯上,但是为了古炎能够顺利的离开,那么他也是时候该出一把力了,毕竟作为朋友,刚才还取笑过他呢!
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没法躲避开来,更不能抛下这烂摊子,说到底永毅然还是波动剑豪,抵挡危机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无需多虑,他对自己的信心也是极其强大,无坚不摧,无往不破,无所不利。
永毅然心中犹如有着一根棍,这根棍仿佛能搅动天地,翻江倒海,好似传说之中的如意金箍棒,可以翻搅天地,大闹四方风云。
如此情况之下,墨鱼和东长的神情态度自然也是受到了他的影响,变得勇猛许多,仿若战场归来的铁血勇士,神色之间皆是透露著坚定,不可轻易揉捏。
风云聚变之下,一切都是显得那么平淡无奇,天还是蓝的,水还是清的,鱼还在游,鸟还在鸣,树还在随风摇动。但是,谁又能预料得到,在这个宁静祥和的环境当中,居然会有着大凶险,大恐怖。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这句话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永毅然的脑海里冒出来,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现在的他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景象,若有一点异动,顷刻之间他就会狂风暴雨般的出手,不给敌人留下半点反应时间。
那时,攻势肯定比暴火还烈,比雷霆还狂,比劲风还有力道,一切尽不在言中,光凭想象就能够知道待会儿会有怎样惨烈的战斗,或许又想象不到,但绝对会战出一番腥风血雨。
其实,在永毅然幼小的时候,他心底里是根本不愿意见到什么惨烈场景的,每一幕惨烈景象都会吓着他,直到半天才会恢复过来。
不过,后来永毅然逐渐成长,直到今日,心里对惨烈景象的恐惧什么的早就已经是消失殆尽,毫无半点残留,一点也没有剩余下来,绝无可能会再次滋生,没有一点可能。
现如今,永毅然表面上是一点动作都没有,保持着静坐的姿势,仿若枯坐老人静坐了许久的样子。
风起了,云在动,鸟在飞,水在流,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片刻后,永毅然自问道:“难道我预感错了?”
“不,危机很有可能在后面,万一我放松了,恐怕就会遭受到灭顶之灾,我赌不起。”
因为万事都有可能,所以永毅然并不打算松懈下去,松懈会带来危险,这是绝对成立的至理,已经从上古流传下来很久了。
永毅然细数自己所感悟的波动之力,一者是冰之波动,二者是雷之波动,三者是风之波动,四者是阴之波动,这些波动都不可小觑,皆有着改天换地的力量,当真有无限潜力。
只不过永毅然的感悟时间还太过于短暂,感悟层次并不是多么的高深,所以也并没有展现出这些波动的真实力量。
未来,他就会变得更加强大,但前提是,今天能够存活下来,那么以后都还好说,要是活不下来的话,就等同于没有了未来。
没有未来的人生绝对是不会如何好受的,无论是谁都一样,在这个范围之内。
墨鱼和东长的神色很是凝重,毕竟周围被永毅然确定是有着大凶险在,而现在他们就是在这个范围之内,怎么能不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呢?
沉下心神,以不变应万变,这是任何灾难降临之前的最佳应对方案,最为完美,没有之一。
永毅然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以不变应万变,简直是妙到极点,但这大凶险也不知道是什么危险的事情,所以存活可能性还是个未知数,生死不能定论,可能结果是活,也有可能结果是死,这些都有可能。
纵使有信心,但光有信心也没用,信心可以带来一些力量,但是绝对不可能帮助你战胜你现在所面对的敌人,这点毫无疑问,历史上也有着太多太多的例子了,各个都值得人们警惕,警醒。
墨鱼和东长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多的事情,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打,打到结局出现,最好是赢,输的局面没有人想接受。
危机十分神秘,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危机是什么,只不过能知道有危险,但是只知道有危险却不知道是有什么危险,那还有个屁用,根本就连一点用处都没有,这是至理。
永毅然现在的局面就应验了这个道理,很符合他的描述。对,只知道有危险,但是却不知道有什么危险,这的确是屁用都没有。
若是之后有人认为这个道理不对,不正确,那么等到他亲自受到危险,却又根本不能知道这危险是什么,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会认为这个道理的正确了。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永毅然周身的危机,他心中仍然是感觉到那危机的预感,没有一刻消失过,仍然是刺激着他的感觉,久久不散,影响深重。
危机感盘旋在心灵上空,仿佛是不会消散一般,越凝聚越沉重,犹如乌云一般越变越黑,任谁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一次必然凶险异常,根本不存在虚惊一场这一说法,但如果真的是虚惊一场,那就肯定会好上许多了,但是那种可能,根本就是虚无缥缈,比沙里淘金的可能还要低微。
墨鱼和东长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一有异动就准备动手,一切说话方式都不如拳头管用,谁的拳头大,谁的话语权就越大,这是正确的。
波动也在向永毅然透露着危险的意味,这使他凝神细感周围的异常。
但是,仍然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这危机的预感真的是太会使人惊慌了,要是活生生把永毅然给吓死了,那可就是不好玩了。
直觉感受到危机,永毅然的神经是紧绷着的,虽然看样子身体是很放松的,估计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