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教的教主能够忍受“傻狍子”这个称呼吗?答案是否定的,要知道,他可是堂堂一代血祭教教主啊!如何能够忍受这种侮辱性的称呼呢?所以,他在忍无可忍之下,终于是爆发了,爆发出了自己身为血祭教教主的脾气。他之前的和颜悦色只不过是装的而已,皮笑肉不笑,十分适合他这种人老成精的老狐狸,内心中的想法与行动上作出的行为一点都不相符,要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被人吃的连骨头都没了,只能消散于世间。
其实这两人刚才一直都在试探对方,试探对方的反应,以此来打探对方的秘密,不过,最终还是永毅然旗胜一招,成功的打探到了这个血祭教的信息,虽然只是一般的信息,不过总比血祭教的教主什么信息都没有打探到要好。
血祭教的教主怒道:“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说吧!你想要怎样的死法,作为一个邪教教主,我至少还有这点权利。哈哈!”
永毅然冷漠的看着已经气的癫狂的血祭教教主,道:“你作为一教之主,我真的很怀疑你怎么当上的?还很怀疑血祭教是不是都没有遇到过强大的对手,否则以你这么低下的智商居然能让这个血祭教存活到现在,这真是让我长见识了啊!”
血祭教的教主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将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到了冷静,喝问道:“然后呢?然后你要干什么?”
“只是想和你谈谈天而已,不用惊慌失措,大惊小怪的。”
血祭教的教主冷声道:“你不想生事,可是我想抓你,贡献给血神,你说这要如何是好呢?”
永毅然道:“既然你无情,那便别怪我无义,先下手为强,我上了。”言毕,他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血祭教的教主抓了去。
血祭教的教主道:“来吧!无论如何,我一点都不怕你。”言毕,他的手就迎上了永毅然向自己抓来的那只手。
两人的手相撞了,互相碰在了一起,永毅然道:“还不赖嘛!居然能够对抗我的力量,看来你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报上名来吧!”
“只怕说出来了会吓住你,哈哈!”
“废话少说,报上名来吧!”
“我叫血煞天。”
“这名字倒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不过倒是和你帮派所行的事很适合嘛!”
“你倒是说说看,哪里适合了?”
永毅然评价道:“血煞天这个名字和杀生很适合,而你的帮派又进行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倒是说说看,哪里不适合了,啊?”
“你描述得非常妥当,谢谢夸奖,对我的任何贬低都是另外一种夸奖啊!”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一点啊?”
现在,两人的手相互抓着对方,正陷入一种僵持之势,如同针尖对麦芒,是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故此,永毅然才出此一言,他想看看血祭教的教主会不会听他的话。
血煞天动了,他的手动了,虽然只是松开了一瞬间,但这一瞬间已经足够了,也许永毅然不是什么大高手,能在瞬间做出很多事,但仅仅是移动手,他还是能够做到的,这是他的自信,如果连这点他都是无法做到的话,那么他还为什么会被波动剑选中呢?他当然是能够做得到的。
血煞天没有料到,面前的这个人居然会想出这种办法,而且,自己居然还让他成功了,这真的是太让他后悔了,所以,他卯足精神,摆出了自己的架势,以来迎接永毅然的进攻。
永毅然狠狠的一拳打在了血煞天的脸上,但他也挨了对方同样是打脸的一拳,双方的拳头力道都很足,相差无几。
“你怎么打的和我一样呢?你怎么能和我动作一样?”
“这句话应该我先说才对,你怎么能和我打的一样呢?”
“为什么就不能打的一样呢?”
“为什么你就偏要和我打的一样呢?”
“再来一拳。”
永毅然又是一拳打了过去,这次他选择打的地方是小腹,但血祭教教主也是同样的一拳迎了上来,将永毅然给那拳头给抵住了。
永毅然不禁喝道:“你怎么又和我打的一样?都是这么打?为什么?”
血煞天道:“为什么就不能打的一样呢?难道就只有你可以这么打吗?这是谁规定的?这有谁规定吗?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啊!”
永毅然道:“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是吗?那我就继续出和你一样的招数喽!哈哈!”
永毅然一个直拳打了过去,血煞天也是一个直拳打了过来。
就这样,对打了五百多下后,永毅然终于动用了他的肉体波动之力,这可是血煞天模仿不了的能力。
血煞天发现,眼前的永毅然身上出现了一种他模仿不了的能力,那种感觉非常不好受,想模仿却又模仿不了。
永毅然笑道:“这下子你模仿不了了吧!看我的。”
血煞天内心十分恐慌,但他强装镇定道:“放马过来吧!我不怕你,来吧!”
永毅然道:“好,我上了。”
随即他运起波动之力,使之聚集在拳头之上,猛地一拳打到了血祭教教主的面门,打的他差点横飞出去,不过因为有墙挡着,所以他就没有横飞出去,却是在墙上撞出了一个大坑。
永毅然笑了笑,道:“原来血祭教教主这么不堪一击啊!还亏我陪他热身了许久呢!这么弱的实力,怎么在以前没有被不爽他的人打死呢?唉!”
不过转瞬之后,永毅然发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道:“站起来吧!我知道你还没死,不要装死了,站起来陪我痛快的打一场吧!”
血煞天道:“真是好久好久没有遇到过这么强的人了啊!真的让我热血沸腾了呢!哈哈!”
随即血煞天就从撞在墙上,从上面落下来的瓦砾堆中站了起来,拍了拍身子,道:“来吧!我不怕你,有什么招数,都尽管使出来吧!来吧!哈哈。”
永毅然道:“那就如你所愿,开战吧!我们。”
血煞天道:“来吧!”
永毅然一个风之波动拳打了过去,血祭教教主也动用了他的绝学,大喊道:“有死无生拳。”
“咔次——咔次。”空气因为双方的速度太快,而发出了摩擦的声音,听着有点刺耳,不过这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正在对战的双方。
这次对撞持续了几十秒钟,之后双方就是各自收回了手。
血煞天正在感受着,对撞反馈过来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不好受,在一瞬间有这种感觉,浑身发麻,通体酥软,不过只是过了一会儿就恢复了。
永毅然的感觉则是浑身酥爽,不由得道:“再来!虽然你的血祭教很邪恶,但是我觉得你这个人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可以可以,跟我现在比,我不得不说,你很强大。”
血煞天道:“你夸我又有什么用?你现在能走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如何?”
永毅然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是非常好,我看这样,你解散你的血祭教,我再走,如何?”
“我们再来打几场,如何?”
“求之不得,我刚好还想再打呢!”
“那好,我们至少要再打三百回合。”
“不吃饭吗?你喝血?”
“对啊!我有血喝,还吃什么饭呢?”
永毅然听得此言,对血煞天的好感已经归零了,道:“看来你是想把我对你的最后一丁点好感也丢弃掉啊!你决定了吗?”
“那又如何?难道我还需要你的怜悯吗?”
“看来你是决定要找死了,是吧?血祭教教主呦!”
“是又如何?为何说我是找死呢?难道不是你死定了吗?”
“我有这个信心让你死掉。”
“你有信心又有何用?”
“有用,我有信心对我有用,至少我相信,我能够杀死你。”
血煞天问道:“万一你杀不死我呢?”
永毅然道:“我不得不说,你的这个问题很贴切实际,但未免也太傻了,我杀一次不死,那就再杀第二次,杀第二次不死,那就杀第三次,杀第三次不死,那就杀第四次……我就是这样想的。”
“万一杀都杀不到呢?你还怎么办?你还有什么办法?”
“我用诅咒娃娃来咒死你。”
血煞天问道:“我看我们这么说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永毅然道:“很简单,你只要把你的血祭教解散掉就可以了,那样,我也就不会来找你了。”
“解散血祭教,不行,这件事我不能答应,抱歉。”
“那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办才好?”
血煞天想了又想,道:“这样如何,我们发誓不用人来进行血祭,你看如何?”
永毅然道:“你们发誓能信吗?你们怎么才能让这个城镇的人相信你们呢?要知道,他们可对你们有很深的惧意啊!”
“我们的发誓可是非常为之严格的,一旦立下了誓言,就终生不能违背这个誓言,违背誓言的话,那个下场将会是很惨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