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学东,你什么意思?!”我的身体不禁微微一颤。
田学东将我揽到了他的怀中,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衣服,摸索着覆上了我骄傲的饱满,轻轻在我耳边哈气说:“现在,我就想品尝一下与你同床共枕的滋味……”
“你休想!”我挣扎着打开了男人的手,厉声说道:“田学东,不用破坏了你在心里树立的形象。我们约定的是事成之后,现在你要敢强行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田学东对我的话丝毫不以为意,直接将我扑倒在木质地板上,摁住我的双手,然后把头伏在我的胸前拱来拱去,用牙齿将我外套上的拉锁解开,接着咯嘣咯嘣连续咬断了内衣上的扣子,我的身体一下子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此刻的男人,就像是一个野兽!
“啊——田学东,你这个人渣,混蛋!”我拼命挣扎反抗着,眼泪掉了出来,我真傻,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田学东怔怔地盯着我的饱满,目光又移到了腹部,那鼓胀的形状和肚子上的妊娠纹已表明了一切。
“沈筠,你刚又生了一个孩子?!”田学东的神情非常复杂,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为什么,为什么你甘心情愿为别的男人怀孕生子,却连让我碰一下都不行?!我知道,你在拿自己的身体当饵,拿我当鱼,但诱饵注定摆脱不了被吃的代价的。”
田学东脸上露出了病态的笑容,他注视着我尚在哺乳期的身体,突然抓住了其中一座饱满,像个婴儿一下把头凑了上去,喉咙处响起了咕咚咕咚的水流声。
“啊——田学东,你——”
我的身子弓了起来,如遭电击。
我剧烈地挣扎反抗起来,因为男人抓在我充盈饱满之处的力度很大,液体一下子溅到了他的眼镜上,白蒙蒙的一片,田学东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趁机一下子拔出了田学东腰间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部,“混蛋,该死的,你不要逼我——”
“别……别,沈筠,你先把枪放下——咱有话好好说……”田学东摘下了眼镜一边擦拭一边劝说道,“沈筠,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真是不解风情啊。你的脾气真倔,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都没变。我就喜欢这样的你,太容易得来的东西,往往索然寡味,真正的乐趣,在于征服的过程。我可以保证不侵犯你,但你也要保证以后不准再跟别的男人,否则的话,我不仅不会帮你,还会帮你的仇人一起对付你,明白吗?!”
我点了点头,握着枪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田学东赶忙夺过了我手中的枪,抹了一把嘴角的白沫,说道:“味道真的很不错,沈筠,我可以答应不侵犯你,但我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在日本多待些日子?”
“你想干什么?!”我赶紧穿好了衣服,警惕地说道,“这里我不能久留,签证快到期了,我必须回去。”
“你身上的东西,我还想再多吃几天……可以做成乳酪,真的不能白白浪费了……”田学东的眼神里有些狂乱。
“你……变态!”
田学东帮我又续签了证件,我在日本待了两个多月。
田学东带着我去日本各地旅游散心,晚上我们几乎都是同床共枕睡在一起,但他没有实质性地侵犯我,只是有一些骚扰,很恶心的骚扰。
他迷恋上了我身上的东西,每天像个不知足的大婴儿一样,伏在我怀里索求无度,我开始很抵触,但渐渐地习惯了,如果他不在时,反倒觉得非常难受,浑身不舒服。
这是一种可怕的畸形关系,但我确实依赖上了他,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怎么成了这样一个不知耻的女人呢?!
田学东这个人,我虽然没有多少好感,但也谈不上厌恶。与韩云、周琛比起来,他更像是一个男人。
渐渐地,我对他的印象有了一些改观。
有一次,在我离开日本的前夜,田学东像往常一样抱着我说道:“沈筠,你走了以后,这些美味的东西我就再也吃不到了,你都习惯了我为你止漲,以后也会不适应吧?!”
“嗯,那你就多吃一点。”我抱着男人的头,有些动情地呢喃道。
情愫,真是种奇怪的东西,总是在不经意间暗生,可以打败一个人的成见。
“学东,你真的爱我吗?”迷乱中,我问了这样一句。
田学东抬起头来,注视了我几秒,坚定地说道:“爱,这么多年来,始终未变,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只求你也真心对我,而不仅仅是利用我。”
“嗯,可我体验不到你的爱。”我撒娇地说道,用被子掩住了发烫的脸,“现在,我要你用行动证明你有多爱我!”
田学东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神情大喜,迫不及待甩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扑向了被子中的我。
那一晚,我们一直疯狂到天亮,以致于我第二天去机场时,腿还有点发抖。
就这样,我跟田学东正式确立起了男女关系,开始了我的第三段感情。
我忘了韩云对我的伤害,也忘了与周琛婚姻的纠结痛苦,全身心投入到了与田学东的感情之中。
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我频繁往返日本与田学东厮守幽会,每次回国前我都依依不舍,泪满沾襟。
田学东搂着我的肩膀安慰说:“筠,不用难过,我马上就要回国发展了,那样,我们以后就能在一起了。”
“学东,你不是还被大陆警方通缉吗?”我泪眼朦胧地说道,真的非常担心。
“放心吧,我已经换了一个身份,而且,警方内部也有我的人。”田学东自信地说道,“筠,我一定会帮你追查到杀害你母亲的凶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对了,你母亲生前被害的直接原因是什么?”
“一个日记本……羊皮日记本……”
“日记本?!”田学东有些诧异地问道。
“是的,那个笔记本原本是徐洪胜的,后来我母亲偷到手,但她没有给余刚,而是直接邮寄到了美国。”
“看来那个日记里一定隐藏着很重要的东西,只要把笔记本找到,说不定就能解开你母亲遇害的真相。”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美国太大了,没个目标,怎么找呢?!”我叹了口气说道。
“我有个朋友在美国海关,他们那的登记制度都非常健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会儿,从中国寄出去的国际包裹很少,从滨海发出去的包裹就更少了。”田学东若有所思地说道,“仔细筛查一下,还是能发现线索的,只要能确定包裹邮寄地址就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我赶忙问道。
“最近,我有些事情无法脱身,公司要准备开拓中国市场了,项目下个月就正式启动,要不你去一趟美国?”田学东沉吟说道,“不行……不行……你一个人去我有些不放心……”
“没事的,我会小心谨慎的,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安心准备公司的事情。”
又过了不到半个月,田学东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说是当年我母亲沈婉冰往美国邮寄物品的具体地址找到了,并发了一段英文,“1200 S Golden West Ave, Arcadia, CA ”,就是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市东北方向的小城阿凯迪亚,我在网上查了一下,那个地方是有名的华裔聚集区。
这样详细的地址,一下子将目标缩小的,但是因为过去了好多年,不知道还能不能将日记本找到。
一个月后,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启程前往美国开始了寻物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