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爬出了窗。

外面雨小了很多,院子里没有什么动静,门完好无损,也没有车进来。

从窗外朝屋里看去,卓依云把杨柳月扶上了楼。

我出了一口长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卓依云从楼上下来。

她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不停的亲吻着我。

“你等等。”我说。

“等不及了,我还要。”卓依云脱掉内裤。

“你上瘾了?”我说。

“对,我是上瘾了。”

“不行啊,这是客厅,你不能这么任性。”我说。

“要不去厨房?”卓依云说。

“不好。”我说。

“有个地方不错,你跟我走。”卓依云拉着我的手。

我跟她出了屋。

“在外面?”我说。

“对,在屋檐下,在雨中做多浪漫啊。”卓依云说着脱着我的外衣。

“有点冷。”我说。

“我一会就让你热起来。”卓依云说着蹲了下来。

过了一会,果然我身上热的不行。

“快点进来,我给你去火。”卓依云转过身扶着墙。

弄了一百多个来回,我感觉浑身发软,扶着墙慢慢进了屋。

“你要多练。”卓依云说。

“我,我知道了。”我苦笑着,“这次就算给你免费试用了,下次我得收费,必须得收费。”

“好啊,我现在可以先付钱吗?”卓依云说。

“怎么都行,我得睡会。”我感觉浑身散架了。

睁开眼睛,我发觉自己一丝不挂躺在卓依云的卧室的床上。

卓依云穿着衣服睡在我的左边,杨柳月睡在我另一边,一条腿搭在我身上。

“我怎么在这睡了?”我说。

“你自己上来的。”卓依云说着摸了摸我下身。

我忽然又有了感觉。

“哎呦,你这玩意真神奇啊。”卓依云说。

杨柳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们两口子该起床了。”卓依云说。

“几点了?”我问。

“快11点了。”卓依云说,“对了,老斐刚才打电话找你,让你下午4点直接找胡老板,他在公司等你。”

“好,我知道了。”

我开车带着杨柳月回了家。

进了门,看到父亲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我说。

“我怎么不能来,我来看我孙子。”父亲说。

“你不是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吗?”

“是断绝了,我和我孙子可没断绝关系。”父亲说。

“我建议你也断绝了吧。”

“起承,你怎么这么说话,爸,在这吃饭吧。”杨柳月说。

“在这吃饭。”杨柳月的母亲端着一盘鱼,“这老头我挺喜欢的,天天来吃饭都行,这鱼都是你爸买的,买了好多鱼,浴缸都装满了。”

“妈,浴缸里怎么能养鱼呢?”杨柳月说。

“行了,赶紧吃饭。”杨柳月母亲说。

“亲家,我明天给你送一筐子橙子,没有农药的,特别甜。”父亲说。“起承,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没精打采的?”

“你管这么多干嘛?吃完饭赶紧走人。”我说。

“起承,怎么这么说话,你父亲下午还要带我逛街呢。”杨柳月的母亲说。

“你们去逛街,我儿子谁带?”杨柳月说。

“我们带着。”杨柳月母亲说。

“老头,你和刘寡妇的事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我问。

“结婚?不可能,我和她不合适,她有男朋友。”父亲说。

“你不是哭着喊着要跟人家结婚吗?”我说。

“谁啊,你别瞎扯,是她要跟我结婚。”父亲说。

“起承,吃你的饭,你不是下午还有事吗?”杨柳月说。

“我还没说完呢,还有嫖娼的事。”我说。

杨柳月踩了我一下脚,冲我瞪着眼。

“好,好不说了。”我塞了一口饭。

“什么嫖娼?”杨柳月母亲问。

“妈,我们上午看到有人嫖娼被抓了。”杨柳月说。

“起承,你父亲人真不错,还会唱京戏呢。”杨柳月母亲说。

“他就会唱那几句。”我说。

“吃完饭,我们就出去逛街。”杨柳月母亲说。

杨柳月母亲和我父亲推着孩子出去了。

“你看看,这碗都没刷就出去了,这什么情况?”杨柳月说。

“情况不太秒啊,我父亲经常来吗?”我说。

“来过几次了,我妈好像对他特别热情,不会爱上你爸了吧?我刚才注意到,我妈吃饭的时候还在偷偷笑。”

“完了,你妈怀春了。”我说。

“去你的,我妈这么大年龄了,少女才怀春呢。”

“你妈这是第二春,不行,得阻止这个老流氓对你妈下手。”我说。

“啊?老流氓?你怎么这么说话?”

“他不是老流氓吗?上了刘寡妇后,把人给甩了,他还嫖娼对不对?”我说。

“你爸嫖娼是被人灌醉的,我估计是被人陷害的,我觉得你爸人不错。”杨柳月说。

“哎,你什么意思?你打算让你妈嫁给我爸?”

“这种可能性是有的,你妈和你爸不是离婚了吗?”杨柳月说。

“问题是,这是不是有点乱?”

“乱什么?我觉得是亲上加亲啊。“杨柳月说。“看到我妈和你爸这么开心,我觉得还是不干涉他们的事为好。”

“不行,绝对不能让我爸和你妈在一起,我坚决反对。”

“起承,我们不能干涉父母的婚姻,这是侵犯人权的。”

“绝对不行,这老东西简直是乱套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说什么?我妈是窝边草?我支持他们,只要他们有爱情,我妈一个人这么多年多苦啊,好不容易喜欢一个男人,你还想给拆散了?”

“总之不行。”我说。

“气死我了,”杨柳月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行,行,我不管了。”我说。

下午我接薛黛可去了公司找胡老板。

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

一个老头拄着拐杖走过来,“是冯起承吗?”

“是我。”

进了屋后,老头从桌子上拿了两张名片,递给我和薛黛可。

“我好像见过你。”胡老板说。

“我去过你家,胡羽佳是我的干姐姐。”我说。

“我知道,佳佳一会就来。”胡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