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贺向南摇了摇头。

“向南啊,明天去买一箱茅台,还有路易十三,轩尼诗,人头马也要买。”我说。

“是啊,你们开餐厅的没有好酒怎么行?”小薇说。

“姐妹们,这是公众场合,脱衣服就算了吧!”莹莹说。

“那不行,要不让你冯哥哥脱!”小草说。

“为什么让我脱啊?”我问。

“反正你们两人是一家子的,有一个人脱就可以了。”小草说。

“那好,我脱。”我说着解开纽扣。

“好啊!”她们三个女孩鼓起了掌。

我脱掉了上衣,“都脱掉吗?”

“是啊,裤头也要脱的。”小薇说。

“我脱光了,你们也敢看?”我问。

“当然敢看了,男人见多了,快点脱吧!”小草说。

“要脱就到楼上吧。”贺向南说,“这是咖啡厅,让客人看了会被举报的。”

“是啊!”莹莹说。

“那就算了,真没意思。”小薇说。

“小美女们,二楼是舞蹈教室,上面有老师正在教拉丁舞,你们可以上去学。”贺向南说。

“好啊!去看看。”小草说。

莹莹带着她们上了二楼。

“起承,这些女孩我真看不懂。”贺向南说。

“是啊,我就说说而已,她们还真要看我光屁股。”我说。

丁燕姿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

“起承,你来了!”丁燕姿说。

“你女儿长得很像你。”我说。

“我看你平时工作很闲的。”丁燕姿说。

“是啊,起承是有福之人,没事就开着车带着美女四处溜达。”贺向南说。

“起承,你也有车了?”丁燕姿问。

“现在有车又不算什么事。”我说。

“燕姿,起承开的车可是名车法拉利啊。”贺向南说。

“很贵吗?”丁燕姿问。

“是啊,600多万人民币。”贺向南说。

“600多万?”丁燕姿张大了嘴巴。

我笑了笑,“也不是太贵。”

“燕姿啊,能开起法拉利的人有不少,但能租起法拉利的人不多。”贺向南说。

“什么意思?”丁燕姿问。

“起承这车是租来的,一个月租金十万,一年就120万。”贺向南说。

“一个月租金十万,就这么开着玩?”丁燕姿说。

“是啊,有问题吗?”我问。

“不会吧!我们分手也只不过有两三年,你这么快就成富翁了?你不会搞非法集资了吧?”丁燕姿说。

“没有,做点生意,比较顺而已。”我说。

“贩毒?走私枪支?”丁燕姿问。

“你都想哪去了?就是正当生意。”我说。

“你骗谁啊?正当生意能赚这么多钱?”丁燕姿说。

“是啊,起承,你怎么赚这么多钱的?”贺向南问。

“绝对合法,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我说。

我说完,就看到窗外一阵狂风,紧接着天开始阴了。

“不会吧?”我说。

“看样子要下雷阵雨,奇怪了,今天预报说没有雨的。”贺向南说。

轰隆隆的一声,天空有一道闪电。

丁燕姿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我,说,“你在说谎。”

“起承,你进屋里躲会吧。”贺向南说。

“真邪门了,我就坐这里,雷会劈我?”我说。

“行,你在这里坐这吧,我和向南去里面躲一躲。”丁燕姿说。

“算了,燕姿你去吧,要死的话,我就跟起承一起死了。”贺向南说着握着我的手。

“这都什么事啊?好吧,燕姿,我承认刚才是给你开玩笑的,我就是一个穷光蛋,我在街上瞎溜达,是因为我找不到工作,这样说你可以了吧。”我说。

“这就对了!做人就要实实在在的!孔子不是有句话说,巧言令色,鲜矣仁。”丁燕姿说。

嫌疑人,什么嫌疑人?我笑着说。

“起承,你还是老样子,没变。”丁燕姿说。

我看了看天空,说,“向南啊,你还是离我远一点为好。”

贺向南笑了,“行,离远点。”

“你们聊吧,我去擦玻璃。”丁燕姿说。

“好吧,你忙吧。”我说。

我送莹莹和三个女孩回家。发动车子的时候,我看到丁燕姿拿着抹布在二楼窗口朝下望。我微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莹莹家住在章宛茹那个小区里。

“我有一个朋友也住在这里。”我说。

“是吗?什么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普通朋友。”我说。

“起承,要不进去坐坐?见见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