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先杀一人(1/1)

根据云空的潜行目的,正好来到卡卡西跟带土这一边。虽然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实力不凡,但是数量上的差距,使得带土跟卡卡西陷进了对方的包围之中。

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看起来损伤不大,只是身上有几道被划伤的伤口。不过显然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没有吃亏,六个围攻他们两人的忍者中间,有一个忍者胸前被人砍了一道深长的伤口,还是不是要害,但也足够眼中让其失去大半的战斗力。

“难怪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会被几个人着给困住。”云空潜行到战斗圈子不远处,围攻带土跟卡卡西的两个小队中,竟然还各自有一名中忍。云空相信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的实力都不弱于中忍,甚至卡卡西的实力甚至还犹有过之,但是两个配合默契的小队的攻击下,两个人也只能够是苦苦支撑。

而且因为要保护车队的缘故,两个人只能选择跟两个小队硬碰硬光明正大的决斗。无疑在一定的程度上削弱了带土跟卡卡西两个人的战斗力。

既然云空来到了这个战场,云空自然不能再选择袖手旁观。云空很快将目光锁定在了六人中唯一一个傀儡师身上。除了傀儡师在战场上的威胁比较大之外,任何一个就是每一个傀儡师都可以被看作是一个施毒大师。除此之外就是傀儡师近战能力比较弱。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傀儡师被两个下忍老老的守护在战斗的后方。傀儡师的身边站立的就是那个被重伤的忍者。

找好了目标,云空手轻轻一抖,几柄苦无跟几枚手里剑出现在云空的双手中。云空现在所处的位置真好能够悄无声息的绕过保护傀儡师的两个忍者,进行偷袭。虽然云空确定只要他一动手,带土跟卡卡西立刻会跟着他的行动而攻击。一年多,三个人甚至能够做到一个眼神就读出对方心中的意思。

但是现在带土跟卡卡西的身边毕竟还有两个人中忍纠缠,云空害怕在两个中忍的纠缠下,带土跟卡卡西并不能做到云空期待的掩护。因此云空毫不客气的将所有的忍者都纳进了他的攻击中。

卡卡西短刃在半空中与六人小队中的一个中忍对击,借助冲击力退到带土的身边,另外一个中忍想要在卡卡西攻势被阻时发动攻击,却被带土一个火遁忍术逼退了回去。

另外一个中忍的身前迅速出现一个木质傀儡交叉双手挡在这名中忍的身前。火焰过后,傀儡的查克拉盾牌缓慢消失。带土的火遁忍住没有见效,被木质傀儡完美的抵挡了下来。

“呸。”带土吐了一口唾沫,“这个木质傀儡还真是讨厌。浑身是毒不说,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盾牌。但是你又不能不顾一切的跟他近战。”带土烦恼的说道。

至于距离远,威力大的忍术,很可惜在这两个小队的持续攻击下不管是卡卡西还是带土根本就没有时间准备威力强大的忍术。

就在傀儡挡住带土的火遁忍术的那一刻,云空行动了。

唰唰唰唰,十几枚手里剑夹杂着几柄苦无从四面八方各个不同的方向射向六个忍者。六个敌方忍者被突然间出现的手里剑逼的有些手忙脚乱。其中尤其以守护在傀儡师两边的两个下忍。

在手里剑出现的那一刻,刚刚毫无形象的吐出一口痰的带土眼睛一亮,瞬间结印,“火遁·凤仙火之术。”

脑袋大小的火球从带土的嘴中喷出,火球毫无目的的像机关枪一样,在六个忍者的中间散射。火焰夹杂的灰尘一时间将六个人遮挡在其中。

唰,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六人小组最后傀儡师的身后,对着傀儡师的胸口苦无刺下。正是云空,看云空手持苦无的攻击位置,显然是一击必杀的打算。

然后出乎云空的医疗,面对其偷袭的傀儡师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很淡定的手指一曲。傀儡师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像是孔雀开屏一样展开。

云空手中的苦无刺在傀儡师的背上,嗙,一声巨响,犹豫云空用力过大的缘故,云空手中的苦无竟然在这一刻破碎。

云空惊讶的看着自己因为惯性捅在傀儡师背后的断裂的苦无。没想到这个傀儡师这么怕死,竟然弄了一个类似于乌龟壳似的东西安在了他的背后,平常收起来不用几乎看不出一场,然后一旦遭到偷袭可以瞬间展开,替他阻挡攻击。

云空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乌龟壳竟然这么坚硬,苦无刺在上面不进没有作用反而因为阻挡太过坚硬而破碎。

云空在刹那之间丢弃手中的苦无,空手划过傀儡师背部的乌龟壳,云空确定了这乌龟壳的厚度。只是薄薄的一层特殊的金属,要是乌龟壳太过于厚重,那么这名傀儡师也就不会安装这么一层防护了。毕竟对与一个忍者来说,速度是最不能放弃的重要条件。

不等傀儡师脸上的笑容绽放,云空果断的丢弃了碎裂的苦无,子午申午卯,几个印在云空的手中不到一秒钟结出,雷电的嘶鸣如同千鸟的悲啼。

云空左手覆盖着闪电,以手做矛状重新刺向傀儡师的背部。

“千鸟!”云空大喝一声,伴随着云空声音的落下,在傀儡师惊恐的眼神中,云空的手掌缓慢而坚决的穿透了傀儡师背后的钢板,半个手掌刺进了傀儡师的体内。

啊~,云空大喝一声,手掌上已经沉寂下来的雷电再次大盛,伴随着轰鸣声,云空的手掌完全刺穿了这名傀儡师的胸口。

云空的手掌一阵,直接震碎了傀儡师胸口中的心脏。做事做绝才是云空的信条,云空从来都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做事留一手,日后只会遭到惨烈的报复。

啊!傀儡师的惨叫戛然而止,两眼一凸,嘴角喷出一大滩鲜血伴随着碎裂的内脏,脑袋低垂,挂在了云空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