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日就让我与商兄一起对敌,真是痛快!”陈督乙弜显得极其兴奋。
原本,以陈督乙弜的实力,与剑一厮杀的话,还弱上一分,而今随着易寒的加入,那就两说了,陈督乙弜正是因为易寒的加入,才会如此兴奋,因为一切将可能会改变。
面对袭来的剑气,易寒出拳,依旧是空明拳,拳劲凶猛,空明天下,那刺眼的拳芒,就像是泛着白光的小太阳。
无双剑气,被拳劲淹没,进而磨灭……
另一边,陈督乙弜祭出一件法宝,横扫周身剑气。
唰!
易寒期身而上,腾跃而起,如大鹏越空,扑向剑一,“以一敌二,希望你一会不要后悔!”
剑一冷笑,“后悔,蝼蚁般的东西,也敢与我谈后悔,我会让你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剑聚成河!”
剑一挥剑,剑气成河,澎湃如潮,如一条青色大龙,激荡虚空,怒吼阵阵。
“天斧三十六式!”
陈督乙弜暴喝,手中的那件法宝绽放耀眼光芒,那是一柄斧头,没错就是一柄斧头,陈督乙弜的法宝就是一柄斧头。
易寒有些意外,因为很少见人用斧头作为法宝的。
“哼,一直听说你们大禹宫天斧三十六式威力如何强大,今日就让我见识一下,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见陈督乙弜使出天斧三十六式,剑一似乎也正视起来。
陈督乙弜手持战斧,战意滔天,一头黑发飘散着,“裂地式!”
战斧横空,释放神威,当头劈下,一道光芒,自战斧绽放,划破虚空,颇有力劈华山之威势,势动山河。
剑气、斧芒在虚空交汇,激烈碰撞,而在两者之间,还有一股浑厚的拳劲,三股力量,彼此争锋,激烈拼杀,那一方空间,被光芒淹没……
“嗯?”
剑一与陈督乙弜都吃惊不已,同时朝着易寒看去,两人完全没有料到易寒的拳劲,如此强猛,竟然能与自己争锋。
“商兄不简单啊,威力如此强的拳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心底,陈督乙弜暗忖道。
虚空在震颤,三股力量激烈交锋,明确的说,是璀璨的拳芒与厚重的斧芒与剑气争锋,这是二对一。
能够明显的看见,在拳芒与斧芒的攻击下,剑气正在极速湮灭。
一旁,也在厮杀着,几名剑宗弟子正在与大禹宫弟子厮杀,尽管大禹宫弟子人数占优,可却落了下风,大禹宫弟子不是剑宗弟子对手,大禹宫弟子伤亡惨重。
陈督乙弜一直在留意这边的厮杀,眼见自己一方死伤惨重,陈督乙弜急了,可这边又走不开。
易寒看出了陈督乙弜的急迫,“陈督兄尽可离去,此人就交给我!”
陈督乙弜面露难色,“不行,我若离去,商兄不就危险了。”
“陈督兄尽管放心便是,此人奈何不了我!”易寒眼中透露着坚定,肯定的对着陈督乙弜道。
最后,陈督乙弜离去,去救援大禹宫弟子,而易寒独自一人面对剑一。
“不得不说,你挺有胆气,竟然敢独自一人面对我,不过这也是你愚蠢之所在,我会斩下你的头颅……”
“是吗?你们剑宗的弟子,果真都是一个样,令风化说的没错!”
一听令风化的名字,剑一的脸色都绿了,“你找死!”
剑一怒了,令风化几乎可以说是他的禁忌,现在易寒说出令风化的名字,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
“怎么,怒了吗?”易寒轻声一笑。
“死!”
剑一出手,飞剑破空,如一道闪电,袭杀而来。
易寒出拳,依旧是空明拳,拳芒璀璨,如一轮刺眼的圆月,挂在半空。聚眼望去,半空之上,仿似有有一把巨剑,正在劈砍圆月。
“任你拳法通天,凭借肉身就敢与我对抗,真是不知死活,死!”
不知什么时候,剑一出现在易寒身前,携带惊天杀意,袭杀而至,两者相距不过三米。
剑气,澎湃的剑气袭来,一股惊天杀机,乍现,寒光冰冷,直指易寒心口。
那半空中的剑气,根本就是个幌子,真正的杀招,是剑一本人。
面对袭杀而来的剑一,易寒丝毫不见慌乱,一拳轰出,拳劲滂湃,震荡虚空。
“嘭!”
在易寒出拳的那一刻,利剑袭来,拳头与利剑相撞,顿时火光四射。
十几秒之后,剑一站在易寒对面,脸上阴晴难定,他死死的盯着易寒,眼中流露出一股凝重。
徒手硬接法宝!这让剑一难以置信,而且还是自己的飞剑,这更让他惊骇。
寻常修士,只要碰到自己的飞剑,非死即伤,可眼前这人,那一双拳头仿似铁铸,争锋数十招,竟然一点事没有。
其实,易寒并不是一点事没有,若是走近易寒身旁,就会发现易寒拳头之上,有着一道道白印,那是飞剑留下的痕迹,不过这一道道白印,很快就消失了。
“杀!”
没有过多的话语,剑一在一番审视之后,再次出手。
凌厉、狂猛的剑气,布满虚空,这一刻,剑一不再小看易寒,正视起来。
“凝!”
一股股水浪,腾上虚空,迅速凝聚,易寒使出了搬山印。
水印化形而出,悬浮半空,震荡一方空间,那里水汽弥漫,水雾翻滚……
“剑噬天下!”
剑气暴动,湮灭虚空!
不远处,陈督乙弜等人回头,眼中透露着惊骇,“没想到商兄如此厉害,我竟然看走眼了!”
易寒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若说最吃惊的莫过于剑一了,明明只有着炼精化气境,可战力却变态的一塌糊涂,能与自己相抗,这还是人吗?
“你以为用秘法提升修为,就能挡住我吗?我会让你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短暂的吃惊之后,剑一猜测易寒一定还是使用了某种秘法,提升了实力。
易寒笑了,“秘法提升修为?呵呵……”
虚空沸腾,整片天地都在震颤,一圈圈气浪,化作涟漪,席卷四方,陈督乙弜等,不得不退避,害怕被波及……
“好,很好!看你还能张狂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