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过来。”李国梁说,“我给你说,你听听啊,他在打我老婆,我又不是不给钱。”

“听这声音不像打她,好像是高潮吧。”我说。

“不对,女人这叫声你听不出来吗?这分明是打我老婆,虐待我老婆,听听这声音。”

“我听不出来,我以前干过一个女人,也是这么叫的,这叫声音听起来让人受不了,太刺激了。”

“好吧,我信你的话,小兄弟,你能帮我把手铐打开吗?只要你放了我,一千万我给你,你一个人就是一千万。”

“放了你,你儿子不要了?”我说。

“你把那个人制服,把我儿子救出来,我再给你加两百万。”

“你这是让我出卖朋友,这风险太大。”

“这不是出卖,这是我们的交易,你放了我和我儿子,你就成有钱人了,你这两兄弟交给我处理就行了。”

“那我想想,听起来很有诱惑。”

“别想了,时间宝贵,现在是个好机会,人生就是赌博,你赌对了,你就赢了人生。”李国梁说。

“赌输了,就赔了一条命,我放了你,你再去喊警察抓我?”

“不,你放了我,然后你跟我去拿钱,你不是有手枪吗,我肯定听你的。”

我拿着手枪敲了敲他头,“你真是老奸巨猾,问题是现在草你老婆的是我亲哥。”

“啊?是你亲哥?长得不像啊。”李国梁说,“好吧,钱我照给,千万别伤害我儿子。”

“还是你们有钱人好,什么样都美女都能玩。”

“小兄弟,你也能啊,我把钱给你们,你们也可以随便玩。”李国梁说。“我绝对不报警,我看你面相是个好人,你帮帮我吧,千万别害我儿子,饶我一命,日后我会好好报答你。”

王保振带着孩子出来,“他什么时候出来?这天都黑了,玩得时间也太长了吧?”

“再等等吧。”我说。

“叔叔,我们再去玩水吧。”小男孩拉着王保振的手。

“哎,这孩子和我玩得很开心。”王保振说。“可我身在曹营,心在汉,惦记着他妈,等会我先进去。”

“行。”我说。“带孩子继续去屋里玩。”

半个小时后,许军从屋里出来。

王保振开门探出头,“该我了。”

“孩子呢?”我问。

“让我给哄睡着了。”王保振说着推门进了卧室。

许军拿靠枕砸了一下李国梁,“你这小老婆不错啊,身材真好,我都想带走,天天让她给我吹xiao。”

“你打她了?”李国梁说。

“她让我打得,她说这样刺激,让我掐她,我还真舍不得下手,你不知道,她下面,那颜色不错。”许军说。

“两位兄弟,我把老婆都贡献给你们了,我已经很有诚意了,钱我也一分不少,你们能不能饶我们一命。”

“拿到钱,我们也没有理由害你啊。”许军说。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的。”李国梁说。“我儿子的命比钱重要,这个我懂,一千万没了,我在赚,这个不难。”

“你说得对,不过有个事想给你商量一下,你湖边有块地,我看好了。”许军说。

“你要我的地?盖房子?”李国梁说,“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宏发集团的老板是我的好朋友,前几天他给我说,李国梁那块地真不错,我想拿过来养鸡,开个养鸡厂什么的,他说转让费会给的,十万二十万没问题。”许军说。

李国梁沉默了几秒,“我那块地几个亿拿过来的,他出二十万?这不是明抢吗?”

“这不是给你商量吗?你可以还价的。”许军说。

“你们胃口可真大,这不是一千万的问题了,这是想让我破产。”

“都他吗说了,这是给你商量,你出个价吧。”许军看了看手里的枪。

“你说多少就多少吧。”李国梁叹了一口气。“你就是政府,谁让我手里没枪呢。”

“明天你就让人联系宏发集团的老板,谈转让地的事。”许军说。

“给你一千万能不能先放我们走?”李国梁说。

“不急,先把你的地转让了。”王保振说。

“你不放了我,我怎么转让地,要办很多手续的,再说,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当家的,还要经过银行,董事会。”李国梁说。

“行,那这个事就先搁一搁。”许军说。

“一千万什么时候给我们?”我问。

“提取一千万现金,要先通知银行,最快也要到后天。”李国梁说。

“好,那就后天,你老婆,我还能再玩两天。”许军说。

“不要这么多现金的话,明天就可以,金条珠宝玉器行不行?我还有一个文物,值一千多万。”

“文物不要,金条可以。”我说。

“金条在我家保险柜里,要不现在去我家拿。”李国梁说。

“好,我饿了,先吃点东西。”许军手枪指了一下我,“你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

我去厨房,从冰箱里拿了面包,还有婴儿奶粉。

王保振从卧室里出来,“该你了。”

“你这速度挺快的。”我说。

“我这不是想着你吗。”王保振说,“这大白腿真好看,去吧。”

我把面包和奶粉递给王保振,然后推门进去。

姜小梅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看着天花板。

我走到床边,姜小梅斜眼看了我一下,然后胳膊肘支起来,“来吧。”

姜小梅嘴角有血迹,胸上,大腿青一块紫一块。

“他们打你了?”我说。

姜小梅点了点头,“我儿子醒了没有?”

“没有,还再睡呢。”

“和你睡完,能不能放了我和我儿子?”

“这个吗,我不当家,不过你儿子挺可爱的,长得像你,要是像孩子的爹,那就完了。”我说。

“来吧,你还站着干什么?”姜小梅分开腿。

“我不碰你。”

“怎么了,你不行吗?”姜小梅说。

“我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干女人。”

“看来你还有良知。”姜小梅拿毯子盖住下半身。

“不明白,你这么漂亮年轻的女孩,为何找这么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图他钱吗?你喜欢这老头?有钱就能幸福?”

姜小梅忽然眼泪流了出来。

“算了,我不说了,你把衣服穿上吧,我出去了。”我说道。

“等等。”

“你说。”

“你是一个好人。”姜小梅说,“求你保护我的儿子好吗?”

“这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们,你和你儿子是绝对安全的。”我说。

“谢谢你了。”姜小梅说。

我出了门,看到李国梁在打电话。

李国梁放下手机,“500万,我让人送家里去了,等会你们就去我家里拿。”

“行,你这人很爽快。”许军咬了口面包。

“怎么样?”王保振看了我一眼,“这小媳妇,挺紧的吧?”

“还不错,细皮嫩肉,能掐出水来。”我说。

许军笑了笑,冲李国梁说道,“你这小媳妇水可真多,都像黄河一样,泛滥了。”

“哎,你们玩得开心就好。”李国梁说。

“老李,我觉得你这一辈子也值了。”王保振说,“这么一个大美女,你天天睡,还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儿子。”

“兄弟你说得对。”李国梁说,“但我以前也不容易,白手起家,拼命的干,才有了今天,当初,我挣十万块的时候,差点把命搭上了,不像你们,轻轻松松就能赚到一千万。”

“你们那一代的人是不容易。”王保振说,“这小媳妇是你抢来到吗?”

“你以为我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随便可以在街上强抢民女?”李国梁说,“这女孩以前家境不错,父母都是经商的,她从小在外国上学,五年期,她父亲被一个当官的陷害,被关进监狱,身染重病,不久病死在牢房里,她母亲也上吊死了,但我怀疑她母亲是被人逼死的,姜小梅回国料理后事,被人追债,那时她还小。我和她父亲以前有过生意往来,有点小交情,也仅仅是个小交情,我听说她家的事后,就很同情这个小姑娘,他们家的债,我给还了,但我有个要求,就是这小姑娘得跟我。”

“你这是趁人之危。”我说。

“可以这么说,但我很喜欢这小姑娘,还有,我还帮她做了一件事,帮她把那个陷害他父亲的高官送进了监狱,当然这高官是个流氓,大色狼,把他弄进监狱不难。”李国梁说。“我的人生,也是跌宕起伏的,这不,还被你们绑架了,我自己的老婆,被你们轮jian,你说我这人生怎么样?并且被绑架,老婆被你们轮,我还不敢报警。”

“为何不报警?”许军问。

“报警有什么好处?老婆被人弄了这是事实,也改变不了了,一千万块对我来说,可有可无,就算上那块地。”李国梁擦了擦额头的汗,“算是为了儿子,儿子比地要值钱吧,再说报警,万一警察在抓不住你,你们在回来报复我家人,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吧。”

“说的不错。”许军掰一块面包放在他手上。

“兄弟,你是个人才,我很欣赏你,跟我干怎么样,那边给你多少钱,我翻倍给你,他给你两千万,我给你四千万,怎么样?”李国梁吃着面包。

“老李,你说,我拿了人家一笔大钱,然后,再回去害人家,这事能做吗?这江湖总得有个规矩吧。”许军说。

“也是,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说的对。”李国梁说。

“老李,你是一个老江湖了,也是绝顶聪明的人,但是人啊,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贪心,也不能太冲动。”许军说,“我们兄弟三个经历的事,说出来,能吓死你。”

“这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这么年轻,经历什么事能吓到我?”李国梁嘴角挂着微笑。

“老大,别给他啰嗦。”王保振说。

“没事,我想和他聊聊,老李,你做过最坏的事是什么?有没有杀过人?”许军问。

“小兄弟,就是我杀过人,也不能给你们说呀。”李国梁说道。

“也是,但我们兄弟三个可不是一般人,你猜猜我们杀了多少人?”许军说。

“你们干这一行的,杀人不新鲜,杀很多人也是有可能的,这我信。”李国梁说。

“你听说过吸血鬼吗?”许军说。

“电影里的吸血鬼吗?”李国梁问。

“是的,电影里的吸血鬼,我们和吸血鬼打交道,你没这个经历吧?”许军说道。

“是吸血的人吧,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上个月,我听一个警察说,这警察也是我一个亲戚,他说,有两个人被谋杀,身上的血被人吸干了。”李国梁说。

“是吗?死得是男人,还是女人?”王保振问。

“是两个男的,都光着身子,脖子上被咬掉一块肉。”李国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