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喂了我一晚稀粥,喝完后,两个女人过来,一左一右,一个给我揉着小腹,一个给我按摩着大腿。

王保振那边也有两个女人给他做按摩。

忽然床头响起了叮叮的音乐声,接着是哗哗的海浪声,水花拍击着礁石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我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来,屋里没人,窗外有鸟叫声。王保振还在沉睡。

隔壁房间有玻璃杯碰撞的声音,我下了床,走过去,看到有两个女人解开上衣,在用玻璃杯接奶,奶水哗哗的被挤出来,原来我和王保振喝的是人奶。

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忙回到床上,闭上眼睛假睡。

似乎有人站在我的床边,一动也不动。

“有粮,起床了。”王保振喊道。

我睁开眼睛,屋里并没有其他人。

“你醒了?”我说。

“昨天那些白衣天使都去哪了?”王保振伸了个懒腰,“做梦没有?”

“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睡得很香?有粮,昨天夜里我梦见白衣天使了,都是日本的,你懂得,她们一个个伺候着我,还有一个女人,胸挺大的,喂我奶喝,靠,醒来后,才发觉是一个梦。”

有女人拿着托盘进来,她看了我们一眼,进了隔壁房间。她出来时,托盘上有两个玻璃杯,里面有半杯子奶。

女人把一杯奶给了王保振,另一杯给了我。

王保振一饮而尽,“这奶太好喝了,好像是鹿的奶吧,肯定不是羊奶,哎,有粮,你怎么不喝?”

“我不想喝,这一杯你喝了吧。”

王保振下了床,拿走玻璃杯,又一饮而尽。

隔壁的两个女人走出来,看了我们一眼,微笑着走开了。端盘子的女人也走了。屋里又响起哗哗的水声。

“听这声音,我就想睡觉。”王保振说。

“保振,你知道吗?刚才喝的那两杯奶,其实是人奶。”

“人奶?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醒得早,看到女人在隔壁房间解开衣服挤奶。”我说。

“我靠,真的假的?给我们喝人奶?对我们也太好了。”

“是啊,喝人奶,我真的不习惯。”我说。

“我靠,果然这里天堂之家。”王保振说,“她们还说这里是天堂驿站?之家和驿站好像有区别吧?”

“这里的主人是谁?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女人说的是中国话,那么主人会不是是中国人?”我说。

“不管是哪里人,可以确定,是他们救了我们一命,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早就死在椰子树下了。有粮,我们出去走走。”

出了屋,一大片绿幽幽的草地,有两个白衣女孩在打着高尔夫球,山坡上,有一群小鹿在吃草,坡下有一条小河,岸边上有两只大鸟在悠闲散步。

“果然是天堂啊。”王保振说。“有粮,你仔细听听。”

“好像有水声。”

“是海浪的声音,这里应该是个岛。”王保振说。

“看上去,这是一个很有钱大老板的私人岛屿。”

“很有可能,这里还有高尔夫球场,像是度假村。”王保振说,“我觉得,这个岛主人很有爱心。”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什么怪怪的?”王保振问。

“竟然给我们喝人奶,还不奇怪吗?”

“有钱人,养个奶妈给人和奶,不奇怪。”王保振说。

“有奶妈,就说明肯定会有吃奶的孩子吧?”

“那是肯定的。”

“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看着远处,山坡上出现了七八个孩子,看样子有五六岁。

这些孩子朝我们跑了过来。

“看到没?一群孩子。”王保振说。

“这些孩子,不会跑过来喊我们爸爸吧?”我说。

“你脑子进水了?这么多古怪的问题。”王保振说。

这时,我们住的房子旁边,冲出来三个白衣女人,她们朝那群孩子跑了过去,很快她们拦住了孩子,看情形,不想让孩子靠近我们。

这些孩子很快掉头离开了。

三个女人朝我们走过来。

“回去吧,这里风大。”一个白衣女人用手指撩着被风打乱的额头头发。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

女人微笑着,没有回答。

另外两个女人也劝我们回屋里,说我们的身体不适合在外面呆久。

我们只得回屋里。

王保振手扶着腰,“哎呦,我腰疼。”

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把他扶上床,然后开始给他按摩腰。

我也上了床,一个女人坐到床边,给我按摩着小腹。

“这里是什么地方?谁负责这里?你们老板是谁?老板是中国人吗?”

女人微笑着,不搭话。

“我想离开这里,可以吗?”

女人还是微笑着,不说话。

“有粮,我可不想离开。”王保振说,“这里不错,真和天堂一样。”

“但是,她们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有,为何如此对待我们?”我说。

“急什么急啊,等养好身体,自然她们老板就会过来看我们的。”

“我感觉现在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那可能明天老板就来了。”王保振歪着头,“美女们,我说的对吗?”

女人冲他点了点头。

“你看到没?她都点头了。”王保振说。“对了,美女们,晚上有什么活动吗?我是说,你们三位美女,晚上会陪着我们吗?”

女人依旧微笑着,不说话。

“一问三不知,真是没劲。”我说。

“钱有粮,你不要发牢骚了,好好享受就行了,我觉得她们三个今天晚上肯定会陪我们的。”

我打了一个哈欠,“今天晚上希望她们幕后的老板会来。”

哗哗的水浪声响起,听到这音乐,我很快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屋里漆黑一片。

“保振,保振,我喊道。”

对面床没有动静,我下了床走过去,拍了拍王保振的脸。

拍打了他两下,没有反应。

“保振,你醒醒。”我说道,“你他吗的死了?”

“谁死了。”王保振说,“这什么地方?”

“还是在岛上啊。”

“女人哪去了?”

“走了。”我说。

“我记得女人给我们按摩来着,我怎么睡着了呢?”

“我也是,我们出去看看。”我说。

我走到门口,拉了一下门,发现门在外面锁上了。我又去查看窗户,发现窗户也打不开。“出不去了?”王保振说,“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从窗口朝外面望了望,“估计夜里两三点吧。”

“有粮,你听到什么了没有?”

“没听到呀。”我说。

“你仔细听听,好像外面有惨叫声。”

“是动物的叫声吧?”

“应该不是,听起来像是人的声音。”王保振说着耳朵贴着门缝,他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听听。”

“怎么会有人的惨叫声?”我耳朵贴着门,“没有啊,什么也没听到。”

“靠,你什么狗耳朵?这声音我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