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枪,“保振,你闪开,我一枪打死她算了。”

“我靠,你开什么玩笑?把枪放下。”王保振说。

“你奶奶的,你刚才在耍我,你是别有企图。”

王保振笑了笑,“要不,你先上?我帮你按着腿。”

“你疯了,这是轮jian啊,这是犯罪。”我说。

“对,是犯罪,我脑子很清醒,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被枪毙的,抢jian和杀人比,这算个球?对了,你还不至于被枪毙,这样吧,你就别参与了,只在一边观赏就行,全当看小电影。”

“保振啊,你是一个大学生,知识分子,这事你也能干得出来?”

“我太想干这事了,好不容易等来一个送上门的,再说她又是食人族?干了一个食人族,这么一想想,都让人激动,日了以后,给了李世双他们说说,厉害了。”

“你变了,你以前是一个儒雅的书生,现在变成了恶棍。”我说。

“恶棍?”王保振哈哈大笑,“饿棍不假,是饥饿的饿,我就是饿棍,人饿了就想吃,所谓食色xing也,xing欲也是,我就想上这个女人,把她操翻了,操爽了,有粮啊,我们这一辈子都回不了家了,永远也回不了家了,永远也吃不上我妈给我做的饭了。”王保振说着说着居然眼泪哗哗地流淌下来。

“其实你本xing还是善良的。”我说。

“有粮你错了,人之初,xing本善,这只是人的一面,人还有另一面,叫人之初,xing本恶,因此,我觉得三字经,得这么改,人之初,本善恶。”

“后面还有两句xing相近,习相远,或许是环境改变了人吧。”

“是的,别人走的是阳光大道,我们走得是南太平洋上的小渔船,或许老天早就注定要抛弃了我们。”

“你也别这么伤感了,既然是命,那就认了吧,但你不能伤害无辜的人,即使她是食人族。”我说道。“或许,她就是一只野兽呢,一只母狮子,为了生存,不得不吃人?这也是环境使然吧。”

“有粮,我觉得像食人族这样的,很可能是基因里就有的,很难改变。”

“我可以理解,在绝境里为了生存不得已去吃人,但这些食人族看起来没到绝境的地步吧?再去吃人,就真是邪恶了。”我说,“蝙蝠岛上那些吸血的女人也是,不过,好像蝙蝠岛上的吸血女人和食人族又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同。”我说。

“这女人怎么办?”王保振说。

“现在放了她怎么样?”我说。

王保振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她只要被发现了,很快就会被波利尼西亚人杀死,现在放了她,无疑是杀了她。”

“那就先把她藏在这山洞里,过几日再说。”

乌嘎眨着眼睛,一脸的困惑,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刚才还在摸她,想要侮辱她,突然就哭成了泪人,她应该感觉到我们在谈论一个和她有关的问题,是杀还是不杀她?

我把绑在乌嘎嘴上的藤条解开,然后我退后几步,以防备她突然咬我。

“她要是能听懂我们的语言就好了。”王保振说。

“她好像能看懂一点我们的表情。”

“有粮,你在这,我回去给她弄点吃的。”

“好,你去吧。”

王保振从洞口跳了下去,紧接着下面传来一声惨叫。

我从洞里探出头,王保振躺在地上揉着屁股。

“我的哥,你别他妈的逞能?”我说道。

王保振爬起来拍了怕屁股,“奶奶的,没想到这么高,没事,我屁股都是肉,有粮你把她看好了,别让她把你吃了。”

“赶紧去吧。”

回到洞里,看到乌嘎表情很痛苦,低声呻吟着。

“怎么了?”我问。

乌嘎摇着头,闭上眼睛。

我看到她大腿外侧有血迹,膝盖也有血流出来。看来是她坠崖时受伤了,她腿上都是污泥,首先要把皮肤清洗干净才行。

我出了山洞,找了一个一米多宽的大树叶,裹起来,装了溪水,爬回山洞。

乌嘎看到清水后,呀啊的叫着。我把树叶放在她嘴边,她却把头歪向一边。

我朝自己腿上撩着水给她看,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却把腿缩了起来。她冲我瞪着眼,身子扭动着。

我抬起她的腿时,她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叶子里的水全洒了出来。

她的抗拒,让我有些恼火,我真想扇她一巴掌。

我拿起藤条再次把她的嘴绑起来,又把她的双腿绑上。我再次去用树叶装水。

回来后,我坐在她身上,用清水给她擦洗着膝盖,大腿外侧。我忽然发现她胸口也有血迹,我脱下她的上衣,她耸起的胸上有一个长口子,我清洗干净后,发现还在出血,我用手指按住,看到不流血后,我用唾液抹在她的伤口上,看了一会她胸前高耸着的一对山峰,我看了一眼洞外,用手指轻轻按了几下,弹性十足。

她脸上都是汗水,我撩了一些清水在她脸上,然后解开她嘴上的藤条,又把她腿上的藤条解开。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然后神情激动,冲我呜里哇啦说了一大段话。

我猜想她说的这些话,肯定是在骂我。

夜色渐渐暗淡了,王保振爬进了山洞,他拿了不少吃的,有面包果,还有两个大鸟腿。

“有粮,你给她洗澡了?”王保振说。

“洗你娘个澡?我给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她还很不愿意让我洗。”

“东西她吃吗?”王保振说。

“我喂她试试。”我说着把大鸟腿放在乌嘎嘴边。

乌嘎把头转向一边。

“我靠,不吃,不饿?”王保振说。

我看了看鸡腿,”这么好的东西不吃?”

“她是食人族,可能只吃人肉。”王保振说,“要不,我脚上有个老茧,我割下来给她吃?”

“你别恶心了。”

“不吃鸟腿,我吃。”王保振咬了一大口。

“她水也不喝,难道想绝食?”我说。“保振,你觉得她真得只吃人肉?”

“只吃人肉不可能,哪有这么多人吃,她不吃就强行喂她,有粮,你拿鸟腿直接塞进她嘴里。”

“她肯定拒绝。”

“那好办,我按住她的头,你直接朝嘴里塞。”王保振说。

“好,那就试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