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来教教他。”王保振说。
老阎清了清嗓子,“把门敲开后,先向女人鞠一躬,态度要谦恭,举止要大方,然后向她借点盐什么的。”
“借盐?借盐怎么说?她也听不懂我说的呀。”冷波问。
“老阎摸了摸后脑勺,“这个嘛,的确是不好说,那就借个碗吧,或者借个锅,这个可以用手比划着。”
“谁家没有锅碗?这是不是有点假?”冷波说。
“是有点假。”王保振眨了眨眼,“她平时在家都做什么?”
“好像用藤条编织东西,一天到晚都在编。”冷波说。
“有了,你也帮她编东西。”王保振说。
“我不会编东西。”冷波说,“还有,她要是现在出来后,不编织呢?”冷波问。
“保振,我看还是现在去这女人家门口,看看女人出来做什么再商量。”老阎说。
“好,那就过去。”
我们四个淌过小溪,然后爬上对岸。女人门前有几个石凳子,正好可以坐下来休息。
“我有点激动。”冷波说。
“我也是。”老阎说。
“哎,老阎,你激动个锤子?”我感觉后背有点痒,拿起地上一根树枝,挠着背。”
“他当然激动了,我也激动。“王保振说,”等冷波搞定了,我们几个也能当新郎官了。”
“几位大哥,先说好了,我把她弄了之后,我就给她商量你们弄她的事,如果她同意了,你们就可以脱了裤子上,如果她不同意,我觉得就不应该勉强人家姑娘,对不对?”冷波说。
“你是不是反悔了?”王保振说。
“我反悔什么?你们得征求女人的同意,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冷波说。
“冷波说的有道理。”我把树枝扔向门口。
“这样吧冷波,等你把女人搞到手后,我们几个自由去勾搭,你只要不阻拦就可以了。”王保振说。
“当着我的面,你们去勾搭我的小老婆?”冷波说,“我这心理上一时还真有点接受不了,我觉得可以换一下,拿你的老婆换我的,这样我心理就好受多了。”冷波说完看了看老阎。
“可以啊,可以用李世双的老婆换。”老阎说。
“哎,老阎,我这脑子没转过弯来,这和李世双的老婆有什么关系?”王保振说。
“李世双不是说了吗,他的老婆是可以换的。”老阎说。
“把你家里那19岁的给我不行吗?”冷波说。
“冷波,你小子怎么还惦记上我老婆了?你这门还没敲呢,我老婆就要给你了?你这人不厚道。”老阎说。
冷波笑了笑,“老阎你老婆是不错,怎么勾搭上的?”
“这个是秘密。”老阎说。
“说到哪了?”王保振说。
“说到怎么勾搭冷波小老婆。”我说。
“冷波,你要是不让出你这小老婆,我们这忙就没法帮了。”王保振说。
“我也不是不让,就是一下子心理上接受不了,我从来没遇到这么荒唐的事,好像有点违背道德,反,反人类吧。”冷波看了一眼屋门。
“什么发人类?冷波,我们是兄弟吗?”王保振问。
“当然是兄弟了,这还用说,我们拜过堂的,不不,拜过巴子,磕头的亲兄弟。”冷波说道。
“好,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裳,衣裳可以换,手足不可以断。”王保振说道。“今天你穿完这衣裳,明天我们几个再穿对不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穿穿完衣服,又不是不还你?”
“女人是衣裳,没听说过,女人怎么能是衣裳呢?女人身上要是不穿衣裳呢?”冷波说道。“不穿衣服,难道就不是女人了?
“你他吗的还有完没完?我就最后问你一句,这女的,我们能不能上,给个痛快的,不能上,我们立刻走人。”王保振说。
“阎叔,保振要走,你留下来呗。”冷波说。
“这事我也不管。”
“有粮哥呢?”
“我对你这小老婆没什么兴趣。”我说。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只要让我得手,我这小老婆就出租给你们了。”冷波说,“不,你们随便弄吧,我当没看见。”
“老阎,下一步怎么弄?”王保振说。
“要先等这个叫什么丝丝的出来。”老阎说。
“不是丝丝,塞格丝小姐。”冷波说。
“这名字真好笑,等她出来,她干什么,冷波你就帮她干什么?”王保振说。
过了一会,女人出来了,抱着一个很小的孩子。她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坐在门槛上,掀起衣服给孩子喂奶。女人长得干干净净,身材凹凸有致,颇有姿色。
冷波掀开自己的衣服,“保振哥,要不你过来,当我的孩子?”
“我他吗的抽你。”王保振说。
“来人了。”老阎说道。
一个波利尼西亚男子走过来,这人又黑又瘦,五十多岁的样子,是个瘸子,他身上背着干柴。走到我们跟前,皱着眉头看了我们两眼,然后坐到离我们有二十米的地方休息。
“怎么办?怎么冒出个老妖精。”冷波小声说道。
“等一会看看。”王保振说。
背柴的老头不时朝我们这边瞅两眼,又看了看喂奶的女人,似乎他在等我们走。
“看上去这个老家伙不是个好东西。”王保振说。
“是啊,我觉得他是想让我们走。”老阎说。
“那就走呗。”我说。
“有粮,你先走吧。”王保振说。
“我不走,我就是来看热闹的。”
坐了七八分钟,老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站起身来,背着手东张西望,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他又蹲下来,摆弄起干柴,把干柴分了一半出来,然后用藤条捆好,一瘸一拐走过去,把这一半干柴放到女人跟前。
女人朝他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老男人又蹒跚走回去,把那剩下的一半干柴,又分出一半,放在门槛上。
女人这次没有摇头,把孩子抱好,衣襟放下,起身回了屋。
老头把干柴抱进了屋,他关门时,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小心翼翼把门关好。
“这什么意思?”冷波问。
“好像有点意思?”王保振说。
“什么叫有点意思?这老头是女人什么人?”冷波说。
“好像这老头不认识这女人。”老阎看了一眼旁边的干柴。
“拿着干柴,就能跟女人上床?”王保振挥了一下手,“过去看看。”
屋门破烂不堪,很容易从缝隙里看到屋里的一切。
老头坐在床上。女人把孩子放好,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景色有点美啊。”王保振说。
“这女人身材真不错,不比我老婆差。”老阎说。
“这是我的女人啊。”冷波说。
“老弟,你别急,让我看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王保振说。
“都脱衣服了,还能干什么?”冷波说。
“那老头还没脱衣服呢。”王保振说。“我给你说冷波,这老头也可能是这女人的老公。”
“她老公?这老头肯定不是了。”老阎说道。“别说,这两人还挺般配的。”
“老阎,你给滚。”冷波说。
我拿起地上的树枝,挠着后背,挠了两下,感觉浑身都痒,心里似乎有一把火苗滋滋地朝脑门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