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叫什么名字？”何灵没想到这么快就核准了名称。

“新采纳，有了这个名称，采纳公司的客户资源至少有一半还是你的，将来见到老客户，你只需跟他们说换了个名称而己，公司还是原班人马在运营。明天跟李总说说你跟我的约定，他没异议了，马上从交易市场这边追起来。”我可不是给何灵画大饼，只要她认真面对这事，办好了，新采纳公司开起来，她也就有自己的事业了。一如我和她春节时对她父亲一起撒谎时所说，我们“开”了间广告公司，前些年生意不好，现在有好转了。

何灵听后也想起春节时和我一起撒谎的事了，她徐徐笑着说这事居然变成真的了，清明节之前回灵水老家，得印个名片，虚荣一下了。我说：“那你下周就完成这个任务。”

“按照协议，交易市场这边的几个商户，两天就能追回，其他客户也许要一周时间，几个大客户得想想策略。”何灵说到这里，我手机在主卧室响了，何昕跑去卧室替我拿手机。

“爸爸，是黑土地找你。”何昕一说，何灵立马嗤地笑了，因为她在我手机里是红土地。

我对何灵母女嘘了一声，接了梁玉婷的电话，梁玉婷说她回到半路了，问我晚上见不见她？我有意问她是否有重要的事情？梁玉婷说当然有重要事情了，再晚也想见到我。

“好吧！我也正忙着，迟点再给你电话。”梁玉婷和何灵的安全期差不多赶在了一起，但是我和梁玉婷的约会约定不结束，恐怕难以让她自动分手，还是要见见她。

梁玉婷说了她大约回到高雷的时间，挂下了电话。

“她很急吗？”梁玉婷的“黑土地”昵称何灵知道了，我也不瞒她，说梁家想接桐江世家的建筑工程生意，梁玉婷是替梁启松约我的，但是黎绍林不是太想将这个工程交给他们，得跟梁启松讲清楚这事。

“那你就去呗，只是梁常委跟大哥不是关系很好吗？大哥怎么就不想交给他们公司呢？”何灵对此发出疑问。

“受厉以东跳楼影响，梁家的债务其实也不少的，大哥担心会影响他们贷款，他们不能办货款的话，我们将桐江世家建筑工程交给他们公司，将来会受影响的。这是大资金运营，不似广告公司的小资金运作，必须慎重。”我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何灵说要是知道纪嫣红在哪里，找回她还是蛮好的。

我认为不好，说何灵跟纪嫣红过去是平级关系，但现在关系不一样了，虽然她不知道何灵有股份，但还是不找为她好，要找就得从何灵过去的下一级同事里找找可以用的人。

“我明白了。你一会洗了澡再去。”何灵接着又说了她的追款计划。

我让何灵先打李闻华的电话，跟他说说我劝了她的事，她是有条件回采纳公司的，就干十天，尽量将采纳公司的应收款给追回来，完后替我办终止协议和结清她的工资。

何灵让何昕不要说话，拨了李闻华的新手机，跟李闻华说了我劝她的结果，李闻华要何灵一周内拼命追，他另外给她派个人，和财务一起办，下周五之前要见到他的应收款回款。

“他比我们还焦急这事呢？”挂下电话，何灵有些纳闷地说，“难道他真想跑路？”

“指不定呢。”我问，“你让他找的同事怎么样了？”

“我问问她。”何灵说完又拨了她同事的手机，问李闻华是否找过她？同事说李闻华第一次打她电话要她去豪格酒店，没说要试用，吃饭前又打了一次，去豪格酒店的话，工资照旧，但是得试用一个月，不知道李闻华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合算的话就去，管他试不试用呢，再说，你过去又没干过酒店工作。”何灵的这个同事姓莫，是春节后跟游蓉蓉一起招进采纳公司的，刚刚过了在采纳公司的试用期，又要试用，她有点担心李闻华难以兑现工资承诺，问何灵意见。

何灵建议她先去，先拿到李闻华上月的工资再说，莫姓同事听完挂电话了。

“怎么样？”李闻华下午跟我说他想请何灵去豪格酒店当经理，我想他无非是想抢先控制一下他在豪格酒店的利益，但是陈新是大股东，何灵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她说她明天就去，拿回上月工资要紧。”何灵认为她的莫姓同事只为拿到李闻华的工资，未必愿意长期在豪格酒店做下去的。

我让何灵迟点通过莫同事搞清楚李闻华在豪格酒店有多少股份？会不会从豪格酒店退股，如果他退股，那他就肯定会跑路去外地。在我看来，李闻华的欠债哪怕只是区区两、三百万，他也不会选择继续在市内躲的，在市内，亲戚这么多，他怎么躲得了？

“诶！厉以东这一跳，不知道害惨了多少人。”何灵感叹一声。

“再惨也没有梁常委和崔老板惨，指不定他们前些年的努力和积累全部化为乌有。”我想梁玉婷这次找我，一定少不了谈及厉以东跳楼的事，因为我们上次的约会是在厉以东跳楼之前，当时的有些问题还没表面化，梁玉婷未必会知道。

吃过饭，何昕先洗澡，我接着也换下衣服，洗了个澡。

何灵给我手洗衣服，说衣服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手洗一次，不然衣服就会旧得快。

我端了个椅子坐在浴室门口看着她洗衣服，何昕回她房间写作业。此情此景，我感觉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如果没有杨柳，我们会长相厮守下去的。

不一会，梁玉婷给我发了一条信息，说她还有两个钟才能回到，让我先找个酒店，她回来再吃饭了，我给她回信，说一会才能办，办了再给她电话。

何灵洗过衣服，我们一起晾了起来。我回卧室找了套内衣带上，何灵问我是否要出差？

我说不是，是沈总明天下午送图纸过来，指不定又要陪他住酒店。

“那我等着咱俩的好日子。”何灵说完眯起双眼。

我搂过何灵，亲了亲。何灵说不够，我湿了她一会，她才放我出门。

出门时，何灵说她明天会将何昕送到我二姐黎绍兰家，我让她自己安排就行了。

从家里出来，我慢开着车子，想着去哪里开个房好？结果还是选择了枫叶国际。

枫叶国际现在是刘蒙父子的刘氏集团的酒店了，他们的背后靠山是副市长刘用和盘水区区委书记刘威，还有市工商联副主席的刘瑜。枫叶国际虽然才江山易主半年，可是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做得比过去还好一些了，我干吗就不住？

开了房，我给梁玉婷拨了电话，梁玉婷问我是不是很喜欢住枫叶国际？我说当然了，这里有得吃，有得睡，床铺也够大，网络、一切都不差于三星了。

梁玉婷说她今晚“嫁”夫随夫，再怎么样也得住了这一晚再说。

原来，梁玉婷前几次跟我约会时是背着家里人在外留宿的，也终于将这个消息传到了她家人的耳里，这一次只好骗家里说明天再回家。她今晚匆匆回来，就是为了跟我过夜的。

我进房间，在枫叶国际等了大约一个钟，梁玉婷自己开车过来了，进了房间，自是要亲热一番，但我的亲热是应付式的，梁玉婷不满意，跟何灵刚才一样，也要我给她湿的。

我湿了她一会，得到满足的梁玉婷说：“先吃点饭，一会再加班。”

“是在床上加吧？”前几次约会，我们俩的大半时间都在床上度过，梁玉婷越滚越喜欢。这一次，我以为她说的“加班”也是滚床单，其实不是。因为梁玉婷和周起猛的合作将会转到省城，她这次去省城考察了两个街区，已经找到意属街铺了。

“这个班明天上午再加，一会我要睡觉。”已经快十点了，梁玉婷想睡觉是正常的。

我陪她到二楼西餐厅，梁玉婷要我也吃点，我说刚吃过不久，还不饿，就看着她吃。

梁玉婷很满足，吃了西餐，回客房洗了澡就上了床，问我要不要速战速决一回？我不干，她说：“那你得替我看几个文件，明天给我意见。”梁玉婷说完起床，找挎包里的文件，并让我开电脑。

我开了电脑，她走过来，插进U盘说：“这里有两个犯猛片，你一会想看就看，但是你得看这个文件，还有床上的这两个打印的。”梁玉婷说完点开了其中一个文档。

电脑显示屏显示，梁玉婷打开的文档是个星级吧厅连锁经营方案，我问她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看？边看边讲是最好的？梁玉婷说：“我眼皮都快要打架了，我得睡觉，至少得七、八个小时，你一会别窜床了，你刚才不干，是你自己说的。”

“行，你快睡吧！”我想我跟梁玉婷这样子，不是和我跟何灵一样了吗？我梁玉蓉之间只是少了家居生活，在床上，一切都一样的。

梁玉婷说完解开身上衣物，上床luo睡去了。

我先看她的两个打印文件，一个是街区店铺租赁协议，一个是“酷吧”加盟旗舰店落地方案，前者写得很细，尤其是是厨房和卫生约定，有些事我想都没想到，租家都想到了，也都写进了租赁协议，对经营方有些苛刻。我替梁玉婷划了几处。

“酷吧”加盟店从市场细分到具体落实店址，组织实施和后续经营，都有详尽的分析论述。我将这个方案转录到了我的U盘上，然后勾划须修改的地方。

回头看梁玉婷，梁玉婷睡着了，一如我上次去英国见杨柳，杨柳也是只一会就睡着了。

梁玉蓉嫁人了，梁家二小姐不能再像过去那么悠闲了，我拉一下电脑上的这个文档细看，原来正是刚才打印的这个方案的内容，只是电脑版加了不少解说和图片。对于加盟商的条件和市级代理，方案很详尽，我看了两遍才看明白意思。

这一行赚不赚钱？梁玉婷现在或许找到一些窍门了。

第二天七点多，我还在睡觉，先我而醒的梁玉婷起床洗漱过后，爬上我的睡床和我睡，一上来解我的底裤，我被弄醒了。我说我也得漱口，梁玉婷催我说：“快去。”

我起床洗漱，再回床上时，梁玉婷拉开被子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们隔了一周没约会了，感觉如何？你还没发现吗？”

“你怎么就剔光了它？”我府身一瞧，梁玉婷将她的B剔光了。

“你终于不嫌弃它了？”梁玉婷兴奋一笑，突然抱紧了我，她说：“你终于再乎我了？”

“谁再乎你了？在没签建筑工程给你爸之前，每周的约会不变，如果变了就顺延，今天之后只剩十七周了。你可得记好。”我提醒梁玉婷说我只是她的周末炮友。

“不对呀？还有十八周。”梁玉婷跟拗“炮周”。

“你长点记性好不好？加上昨晚才十八周，今天过后只剩十七周了。”

“才十七周呀？那一晚三次好了，你曾经一晚三次的，做不到你自己买颗药吃，不然，我不跟你分手。”梁玉婷变而跟我争拗次数。

“一晚两次，我不想吃药。”我居然跟梁玉婷讲起这个，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开了。

“那我要你每次十分钟，不到这个时间，就得加一次。”梁玉婷又跟我争拗每次的时间。

“这个我不能保证哟！你不许乱动才行。”的确，两个人的事，她要是主动作为，那我不得每周都三次呀？我可不想透支体力，除非我不用上班，整天像个种马似的给她配种了。

“我不乱作为，两次的事说定了，但是如果你违规，那就罚你一个晚来三次，你就是吃药，也得完成任务，绝不浪费一会机会。”梁玉婷摸索着我的身体说。

“那你赶紧呀，张开。”我恼怒地命令梁玉婷。

“好。”梁玉婷对我劈开腿，洞开了她暗红的门户，她说，“你可得注意你的技术了，别心不在焉，马虎了事。”梁玉婷其实前不久相过亲，但是她没有告诉我。

“我会认真面对每一次机会的，只要你不将我当男朋友一起过。”我做了清晰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