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四十五分,梁玉婷luo睡醒来后问我几点了?
我说快六点了,她接着问她睡觉时是否打鼾了?我说没有,睡得很安静。
梁玉婷luo坐在床沿边,对我叉开了腿,一会她一拍脑门说:“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我问是什么原因?梁玉婷说是因为我们一早玩了一次过火的游戏,她得到我的滋润了。
“乱说。”我不以为然,但是一早我们的的确确是激情燃烧了一次,除了我在关键时刻将种子插到别处,我们其实跟别的夫妻无异的。
“其实我应当满足才对。”梁玉婷忽然的大彻大悟让我大吃一惊。在我看来,她这么说,岂不是要保持我们之间的非婚性关系?两人跟夫妻有什么分别?
我白了梁玉婷一眼,让她穿好衣服,可梁玉婷偏不,她像个任性的小孩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她随意的luo与杨柳在我面前的luo有着本质的区别。
曾几何时,当杨柳看到我对她的人体发呆时,她曾经问我是什么感受,我拒绝回答。除了工作时的luo,杨柳平时在我面前是不luo的。她很注意捕捉我瞬间的表情,我们在瑞士见面时,因为我想而得不到她,她反而替我难受了。
虽然杨柳有时也非常我行我素,说一不二,但是有时候却能站在了我的角度看问题,并且我们之间既坦诚相待,又保持着各自神秘的一面。梁玉婷在我面前尽管是透明的,可她的有些话却言不由衷,她有时甚至给了我一种同志间的感觉。
看到我在看手机信息,梁玉婷终于走开去浴室洗漱了,我们俩一人各用了半天补睡。我的手机里有几条新信息,杨柳在英国的午间休息时回了我一条信息,她说截至她发信息时,她这一周的收入过千了。我立即回信,祝贺杨柳。
接下来的一条信息是黎绍林发来的,他说货收到了。也就是说李玛糊快递给“我”的录像带原件,他下午四点时收到了。而何灵的信息是五点半球赛快结束时发来的,她问我今晚回不回?我给何灵回信说,她发脾气了,要吃奶,今晚回不了,明天这个时间再回了。
何灵发了我一个调皮的表情。我给了她一个拥抱的表情。
梁玉婷出来后,她换上了一套新衣服,是她上午回吧厅后从那边带过来的。换上新衣服,又喷上了一些诱男香水,才坐到梳妆台边扑粉梳妆。几天前的西方情人节,梁玉婷表示要按梁玉蓉的脸容和身材标准改造自己。可是从昨天到今天,她只字不提了。
我再看另一台临时手机,李玛糊午后也给“我”发了信息,她问“我”是否收到录像带?我回了“收到了”三个字,然后关上手机,放回包里。
一番收掇,梁玉婷忙完了,站起来问:“男朋友,你不要撒尿什么吗?今晚我们去红磨坊晚餐,晚餐后再回这里,继续恩爱。”
“不用,这这尿撒到红磨坊去。”我带上手包随梁玉婷出来。红磨坊也是个吧厅,生意跟梁玉婷的吧厅相似,但是档次要稍高一些。何灵曾经在这里工作过。
到了红磨坊,梁玉婷在大厅转了一圈,才要了一间房。点餐时,她很认真地审看了红磨坊最近是否增添了新的服务项目。问我吃什么?我说一样。
“你不要补补吗?”梁玉婷盯着我坏笑了一下。她似乎很满足我们这种超越了男女朋友关系的周末约会。事实也如此,我已经陷进来了,成了她特殊的玩伴。
“酒店里不是有补品吗?”我在心里笑开了。
“怎么样也要这个。”梁玉婷点过餐说,“你今晚得上火。”
趁餐点还没上来,梁玉婷转身又对我眯眼,我不予回应,她就一直眯着。
我在她脸了亲了一下,她满足了,睁开眼问我说:“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吗?”
“不想知道,我去尿尿。”我紧急逃离,不想跟她过分亲热,但是一会回去,八成是逃不了要亲热的,假的玩成真的了么?只差她没怀上了,这道关必须把严了。
尿尿回来,梁玉婷要了红酒,也打开了,我说两人至少一人要开车,只能一人喝。梁玉婷于是跟我玩剪刀石头布,结果她输了,这瓶酒她喝,一会我开车。
餐点上来后,梁玉婷要我意思一下,就像我们俩的关系一样。我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梁玉婷说是未定关系之关系,是尝试恋爱,好说好散。每周至少两天在一起,费用AA制,本周是她,下周就是我了。
“能不能有个时间限制?比如说,半年或几个月?”我最期待这样了。
“至少得一年。”梁玉婷悻悻地说。
“为什么?”我想这一年跟梁玉蓉有关系吗?
“因为她一年就回国了。”梁玉婷直说了,她就是要这么牵着我,直到我们俩站在梁玉蓉的面前。梁玉蓉嫁给杨宇之前,她跟梁玉婷说了什么呢?梁玉婷居然死死的将梁玉蓉当成了情敌,而不问我这段时间是否爱上了别的女人。
奇怪,杨柳将杨瑛当情敌,也许因了她故去的母亲郑佩兰之故,而梁家姐妹之间是因了什么呢?我一边吃饭,一边问,“你怎么老将玉蓉当情敌了?”
梁玉婷听后一摞筷子说:“我就在你面前,你就不能想想我的感受吗?”我的一声“玉蓉”让梁玉婷受伤了,当我意识到不能随口说她们名字时,梁玉婷还瞪着我。
我夹了一块牛肉,让梁玉婷张嘴,梁玉婷妩媚一笑说:“再说饶不了你。”
“吃吧!别动气。”我的一声休己话,让梁玉婷愣了一下。
梁玉婷张嘴吃我夹的牛肉,含在嘴里说,“晚上我还要。”
“现在不是晚上吗?”梁玉婷刚才所说是晚上还要是要含着我的另一块肉呀!
“我提前预告节目了哟!”梁玉婷疯笑了起来。
“但是种子得撒往别处。”我也提了一个条件。
“别处就别处,我就喜欢当个拾穗者。”梁玉婷再次疯笑。
“拾穗者,好名字,我现在就改了。”我拿起手机,在我的手机联系人拦中,将“梁玉婷”三个字改成了“拾穗者”。
“改了吗?”梁玉婷探头一看说,“那我也要改了你名字,叫什么名字好呢?”
“你自己改行了。”我放下手机吃饭。
过了一会,梁玉婷将她改过的名字让我看,我说,“我有那么厉害吗?”
“怎么说没那么厉害?你那宝贝就是一只‘铁犁铧’,翻开了千年不遇的土地,现在就差没带上种子了。我相信,总有那么一天,你的铁犁铧会带着种子哗哗地撒开的。”梁玉婷嘎嘎笑着,她忽然又憧憬开了。
“快吃吧!别只顾着做梦。”梁玉婷要跟我玩一年,一年我都不敢跟她玩?杨柳没有四年回不到我身边,何灵不到两个月就离了,她会继续呆在我身边吗?
“有梦的人才会走得更远。”梁玉婷又文艺了一句。
吃过晚饭,我开梁玉婷的车子和她一起回沿江酒店。
回到酒店,梁玉婷问我要不要换个房间?也好同房时搞搞新花样?
“搞什么新花样?不换。”我想两人在一起,无非是各取所需,梁玉婷希望我能慢慢的入戏,我也需要她在周末时间里约我,即使她不约我,我照样是在我外面过周末的,我下次再请梁玉婷时,就参照这个标准拼房。
梁玉婷对我一吐舌头,去摁了电梯。两人回到房间,梁玉婷马上又要luo,我拉住她的手说:“你能不能不这样?现在又不是睡觉时间,你刚才洗澡了?”
“是呀!难道你想跟我一起鸳鸯浴?”梁玉婷停下手一笑说,“我知道为什么了,不过一会上床,我还会这样的。”
“那是一会的事。”梁玉婷才跟我相处几天时间,我对她就审美疲劳了吗?好像也不是呀!我这么要求她,说明什么?说明我再乎她吗?刚才梁玉婷笑了,她又误解我的本意了。
在我看来,梁玉婷老luo身,跟无放荡形骸无异了,不是杨柳式人体展示。
进洗手间后,梁玉婷出来倒开水,并打开包装盒,拿起一瓶燕窝鸡精说:“你上午睡了一个上午,我看还不如吃点这个更有精神。”
我佯装不领情,让她放一边去,梁玉婷说:“这个我没强迫你哟!我先喝一瓶,剩下的都送你了。”梁玉婷说完打开了刚才递给我的那一瓶。
“拿来。”我伸手时,梁玉婷再次递上,然后自己又开了一瓶。
两人喝了鸡精,梁玉婷得寸进尺问:“男朋友,能不能比一早开放点?”
“开放也不播种。”我想我已经没有底线了,这点事极可能在慌乱中成全了梁玉婷。
梁玉婷忽然站到了我面前说:“那我可以脱了吗?”
“随你好了。”也许梁玉婷真脱惯了,我强迫她跟我一样衣冠楚楚有意义吗?要说昨晚我是因了何灵而在外面跟梁玉婷消磨时间,那么今晚就是我心甘情愿跟梁玉婷“搭伙”恩爱了。我说她是“拾穗者”,她却说我是她的“铁犁铧”,梁玉婷对我的称谓更具独占性。
梁玉婷解了一半,只剩三点时,她停下了手,要我帮她。
我没帮她,她反而对我采取主动,她一边给我解衣一边说:“咱俩都这样了,跟恋人有什么区别?我只需你给我一点点激情,我就会烧起来,烧得你不敢想象。”
“你,你就像个贪嘴的人。”我这么形容梁玉婷,梁玉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我贪什么嘴哟?除了你,我又没贪别人。”梁玉婷对我扮可爱,等解光了我的衣物,她趴在我身上说,“我没恋过别人,你还没听懂我意思吗?”
“你就不该有这事。”我成了梁玉婷的初恋,而她姐姐梁玉蓉却是我的初恋。
“诶!本来是姐夫恋小姨才对,现在却相反,如果我可以重新选择,我就选个姐妹。”
我摸梁玉婷的头,看她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你不要破坏我情绪嘛!”梁玉婷拿开我的手,搂了上来,眯着眼,等我亲她。
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梁玉蓉了,就当她是梁玉蓉吧!我亲了梁玉婷。
一阵前奏过后,梁玉婷忽然吐气如兰,却又没了正形,嘴里喃喃着要我给她新花样,还说我一定比她更懂得这个。当我们的身体纠合在一起时,梁玉婷再次眯上眼睛。
我亲着她,问她感觉是不是比一早好点?她轻叫着,“男朋友,抱紧点。”
如果我的对象是梁玉蓉或者何灵,我会紧紧地抱着并给她如潮的热吻的,但是我怀里的人却是梁玉婷,我们之间也许只有这点事,办完了也就完了。
见我只是抱着她,梁玉婷又说:“男朋友,你还没有实际行动呢。”
但是梁玉婷已经湿了,我也感觉到了她的骚劲。怎么办?一会要在她的地里播种吗?如果她今天一早的行为真让她自己怀上,我抱定不播种的念头还有意义吗?
杨柳说我不可以跟别人先怀呢,我对杨柳的承诺也许要落空了。不管怎么样,我得体外解决了。梁玉婷在我的怀里被动接纳着我,因为我不作为,她过了一会就吃吃地笑了,说她一早根本就不可能怀上,她绝不会拿怀孩子的事要胁我爱她,如果我还想得到一个男人的快乐,就不要想太多。
“我不信。”杨柳有话在先,我不能让梁玉婷给骗了。
“你一定以为你的种子会在我地里发芽、生长、抽穗是吧?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又没跟我结婚,我凭什么给你怀孩子?咱俩只是得快乐且快乐而己。”梁玉婷坦白了。
“你又想绕我。”我还是不能相信她。从假男朋友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是她周末玩伴了,要不是何灵,我玩都不想玩。
“我绕你干吗?你不要这点快乐就算了,你全给我,我要,但是你得让我叫起来。”梁玉婷不管我了,说了她的最低要求。
“那我干了?”我看着梁玉婷问。
“干吧!想干就干,我要热火朝天。”梁玉婷说完眯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