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怀,又是相拥而眠,任君飞睁开眼的时候,刘清芳正睡得香,双手攀在任君飞的肩膀上,半个娇躯压到了他的身上,好一个香甜的睡美人啊!

任君飞轻呼一声,轻轻掰走压到自己身上的玉腿,下了床,回头又看了一眼,见她没有惊醒,麻利穿了衣服,一狠心悄悄地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回想着昨晚,任君飞一点不后悔,虽然没有和清芳发生实质性的接触,可是摸了碰了抱了,他认为这就足够了。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是要留有一点念想,那才叫美。

他相信清芳也是这样想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制止了他的进入,他相信自己的潜意识,要不然他也不会踩那一脚急刹,那会很伤发动机的。

外面还是朦朦胧胧的,大街上一辆车也没有,习惯了夜生活的都市人此时应该还在睡梦之中,一切都是那么安宁。

好不容易,他叫到了一辆出租,在山南大学附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高挑的申雪,她正有说有笑地和几个女同学赶往食堂,胸脯高抬着,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信。

这小妮子适应新环境的能力还真强啊!任君飞没有打扰她,让门卫转交了两千块钱悄悄地去汽车站了。

感谢有了高速,距离变得短了,到家时八点不到,老妈正在厨房里忙碌,听到任君飞回来走了出来,“轻点,轻点,洁妮还在睡!别吵着啦!”

“老妈,气消啦!”任君飞嗯了一声,轻轻地放下自己的行李。

“瞧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一家人有什么气不气的,你妈我是回去拿些土鸡蛋,不喂饲料的鸡,你城里的能比么?我儿媳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可不能有半点将就啊!”

“老妈,你看,这是给你二老买的。。。”任君飞打开了行李。

“妈知道了,有钱没处花了吧,瞎浪费,妈去忙啦,你还不快去看看洁妮,不像话!”

“听老妈的!”任君飞兴奋地应了一声,换上了拖鞋,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却不料被老妈一把扯住,

“又怎么了吗?”

“你不要给我多事!”老太太的眼光充满了不信任。

“嗯,老妈,你有完没完,就你心疼她啊!”

在车上的时候,任君飞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当时车上很空,他坐到了后面,可就在他的前面就坐着一对情侣,那对情侣也真不讲究,又搂又摸得,还不是发出嗯呐嗯呐的噪音,搞得我们小任同志那个心慌得呀,恨不得马上飞回家。

他推算着洁妮的时间,应该有三个月了吧,按照医生说的,这个时候宝宝已经成了形,坐了肚,如果自己的动作轻柔一点,他是不可能反对的。

这是科学,不是侥幸!

“回来啦?”任君飞推开门,王洁妮刚刚下床,可能是昨晚的拖鞋踢进去了一些,正弯着身子想要够到床底下的拖鞋,那一身真丝睡袍特别薄,特别熨帖,任君飞一眼就看到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风景。

“别动啊,老婆,等我来!”任君飞急走上去把娇娘的身子扶了正,让其端端地坐到床边。自已挨边坐了,“想我了吗?“

“不想!“王洁妮扁了扁嘴巴。

“我就不信!“任君飞伸手一搂,娇娘自倒入怀,右手插入娇娘的腋窝,轻轻一挠,美娇娘自是痒得花枝乱颤,娇啼声声,红着脸骂:”算怕你了,坏蛋。。“

小任同志却不急于住手,直把她挠得粉腮挂泪,浑身无力,拍打的小手放了下来方才停了手。

“真怕啦?”

“嗯,怕,你真坏!”是啊,这么坏的夫君,能不怕么,小娇娘胸部依旧高耸,还要托着两个巨大的山峰,一起一伏的,她感觉到全身一点多余的力气也没有了。

“想不想!”

“还问!”

嗯!任君飞将王洁妮扶坐床上,板起脸曰:“吾欲敦伦,不知新娘子尊意允否?”王洁妮曰:“伦敦何难,待吾儿平安诞下之后,妾与官人游遍西欧也成,从心所欲。”任君飞大喜下床,举手扞其裤,分其两腿,高举之,详视其私,点头赞叹,于是退三步,恭对长揖者三,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

“坏蛋,你想我是假,忘不了的是那一点点事啊!”王洁妮大怒,两手紧紧抓住床边,玉足便向任大官人踢去,任大官人眼疾手快,反手捉住,另一只又到,照汤抓药,一手一只放在腰间,矮下身子,用胳膊夹住,手却腾了出来去扒其裤子。

因为屁股坐到床边只是一半,王洁妮感觉到身子是悬空的,所以手也不敢离开床边保护裤子,眼睁睁地看着老公把裤子褪了个干净,骂也骂不出声,哼地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你就那么想啊!”等任君飞坐到床上时,王洁妮一把抱住了他的头。

“嗯,老婆你也别担心,为了这事,我还专门咨询过专家。专家说一点影响也没有,运动运动,有助于宝宝的成长呢!当然了,这事要轻一点,你不要动。。。”任君飞拍了拍美娇娘的肥臀,看看这副臀就知道,娃儿生下来还不得有**斤啊!

“妮儿啊!还没醒么,起来吃早饭啦,要不凉啦!“老妈在外面拍门了。

“嗯,妈,我。。。“王洁妮扭着身子。

“等下再应她!“任君飞低沉地吼道,把她的身子又扳了回来!

“这样不好,他是咱妈啊!“

“这会不行!咱妈也不行!“

“妮儿,不舒服啊!妈猜到了,你不想起床,妈把饭给你端上来了,快开门啊!“

两个人才匆匆忙忙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开门一看,老妈果然端着早饭,虎着脸在门口站着,任君飞自然来到门口接着,老妈说,你和我到下面吃。

吃早饭的时候,老妈把任君飞痛骂了一顿,直接将他的住宿调到一楼的客房。“妈,医生说的,你这很不科学啊!“任君飞掰了掰手指头,急道,老妈老眼皮耷了耷,”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你再不同意也得给我忍着,我这是为咱任家好!“

“是,是!我听!“任君飞点着头,刚好这时洁妮下楼,一个劲地给他做眼色,满足脸地幸灾乐祸,呵呵,小子,知道了吧,现在知道什么碰不得了吧!

“洁妮,你坐下,我想问问你们,今天你表哥结婚,准备随多少礼啊!“

任君飞没经过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随份子,本来他想同事随多少他就随多少,这事又不争先进,后来想想又不对,他和陈希妍是同事,刘生平却是表哥,不考虑到这一点,老妈会伤心的!

“妈,这事我听君飞的!“王洁妮摸了摸肚子,睨了任君飞一眼,意思是说,儿子要是长大了,我可不会听你的。

“妈,我想听听你的!“

“嗯,“老妈正要开口,”敢情你们背着我说事啊,这事得听我的!“老爸任重达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也不往沙发,旁边抓了一张木板凳,大马金刀坐了下来,气呼呼地道:

“照我说的,一桩好事,哪有两处送礼的,我们去人就很给他刘家面子了!“

“看你这话说的。。。“老妈白了任重达一眼,任重达却不买帐,”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送了他刘家一万,难道还要再送一万么,他还好意思收吗?脸皮厚不厚啊!“

同是儿子的喜事,但刘朝奉很早就放出话来,说要请乡亲们吃三天三夜,谁也找不着他,他把日子往前挪了挪,那些会来事的人去都去了,该收的人情收都收了,到了婚礼这天,也只剩下双方的同事还有一些要好的朋友,这样压力就轻多了,纪委的就是查也查不到。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吧,我俩送那是我们老一辈的人情,可是君飞他们呢,以后不要有往来啦?君飞,不要听你老爸的,希妍虽然是你表嫂,但也是你领导,俗话说人亲礼不亲,你不要考虑我们,想随多少就随多少吧!“

原来老妈是担心自己,善意地提醒一下,知道了老妈的心思,任君飞放心多了。

“嗯,老妈,我知道了!“

今天的陈希妍真是漂亮,一袭火红的婚纱拖在地上,既优雅又漂亮,乌黑的头发往后一絻,盘成了一个结,高高地束上,右边插上了一朵鲜艳的花,只要客人来了,不管多远,她都会笑脸相迎,扭着身子前去迎接。

站在她旁边的新郎虽然也一直在笑,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他的笑有多么难堪,因为前来道贺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他,陈希妍介绍之后才疑惑地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说恭喜,恭喜,那种眼光让刘生平很不舒服。

前几年凤阳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本来呼声极高的易强民要接任县长,可结果如何,县长让吴治军给抢去了,他县长没当成,反而被挪到了县政协当了副主席。为什么?就是在儿子结婚请客的事上出了问题,他的爱礼单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市纪委,哪些人送的,送多少,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陈希妍可不会这么傻,负责收礼登记可一定要可靠的人,这项任务自然落到了任君飞头上,亲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