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烧香暴步一闪。≥好在双方实力差不多,出招度一般,有惊无险地避开了这一击。与此同时,从储物袋内拍出一面传送幡,朝着身后紧急挥了挥。
虚空震荡间,现出一个凹陷的涡洞,从中现出一座废弃的院宅。
“嫦厢月”不慌不忙,朝着院宅连劈几剑,但剑芒并未透穿院宅,因为院宅材质不一般。
感应出屋内有一股无以藏匿的元力波动,“嫦厢月”便是施展出瞬息挪移术,连绵三下,便是闪到了院宅门口,见屋内果真有一人,当即劈出一剑。
屋内的人立刻便是暴步而起,破顶而出。
“嫦厢月”的攻势迅猛连贯,几乎是在唐烧香暴步而起的霎那,闪入屋内,不假思索地便是跟着破顶而出。
然而,就在她的身子刚刚穿出屋顶一半时,一根金紫色铁棍,朝着她爆铲而至。目标明确,度惊人。
嫦厢月紧急挥剑一挡,同时上身往后一倾。咣当一声,“嫦厢月”手中的长剑,被铲得爆射而去。而她,侥幸落在屋顶。
“她怎会在同一地方犯同一错误?!”唐烧香暗自惊疑道。就在他困惑时,“嫦厢月”突然嚯嚯运掌,气走丹田之末,一股浓烈的寒气,宛如高压蒸汽般,自掌心穴喷射而出。
面对寒气的袭击,唐烧香似乎并没有对方预料中的那般惶张,迟疑间,浑身冰化,宛如一尊冰雕。
“哈哈哈哈!”嫦厢月轻笑了一阵,自信不疑地来到冰化的唐烧香跟前,确认了一眼,自鸣得意道,“没人能受得了我们冰盟的寒气!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这一次,我要让你身异处!”
说着,“嫦厢月”便是朝着储物袋一拍,一柄长剑飞逸而出。然而,就在长剑即将落入她手的霎那。冰化的唐烧香,突地浑身一震,右脚裹着厚厚的坚冰,朝着长剑刃尖扫去。
长剑立刻便是当空旋转,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响,朝着“嫦厢月”旋飞而至。猝不及防间,那张保养得当,堪称俏美的白皙脸颊,便是被刃尖划去一道血口,顿时血染一片。
在脸颊上摸了摸,看到满手鲜红,“嫦厢月”勃然大怒,
此时刻,唐烧香还是不敢百分百断定对方身份,万一确实是嫦厢月,则他不会痛下杀手。
遭受烈性寒气侵蚀的他,丹田那团神秘气旋会尽运转,使得步伐度出奇得快。原本他已经可以施展影移步法,而今度更快,快到连对方都大惊失色。
败在一名低等人族手中,颜面何在!
对方抱着非杀他不可的决心而来,此刻近乎丧失理智,从储物袋内再次拍出一柄长剑,朝着唐烧香动了第二波攻势。
此刻,唐烧香施展度极快的影移步法,拾起地上的一把剑后,沿着直系斗院北侧的一条路线,奔往修炼院背侧的河谷而去。
“嫦厢月”施展驭气飞行术,紧追不舍。由于地势的影响,唐烧香的影移步伐受到一定阻挠,被对方逼得甚紧。最后几乎是同时抵达河谷东岸的一处悬崖。
双方再次纠缠在了一起。
但此时,主动权已经掌握在了唐烧香手中。“嫦厢月”则是全凭心中的那股怨气。她不甘心败在一名低等人族手中,今日非杀他不可!
几个回合后,唐烧香闪至“嫦厢月”东侧,而她则是背临河谷,阵脚凌乱,朝着手中握有一把剑的唐烧香劈去。
唐烧香此刻依然宛如一个冰人,影移度却丝毫不减。在对方惶骇间,快招频出,连绵出剑,斩向对方手中的长剑。“嫦厢月”储物袋的剑,第一把最锋利,其次是第二把……
“嫦厢月”施展瞬息挪移术,避开几波攻势之际,劲猛挥动了一下传送幡。虚空震荡间,现出一个凹陷涡洞,从中现出一组带有光镜面的屏风,朝向唐烧香一侧,镜面出刺目光芒。屏风中央有洞眼。
唐烧香护眼的同时,长剑凌厉挥舞,却并没有劈裂屏风。“嫦厢月”身形旋飞而起,顺着洞眼,持剑飞刺向唐烧香。
骇然间,唐烧香脸庞上端隐匿的龙彣,危急时刻大显神威。只见一抹威芒自额间掠过,紧而喷射出一股能量集中的的威能,抵消了自屏风的光镜面射来的能量。
修为所限,这股能量刚好压制住了对方,如果唐烧香修为再高一个等级,势必会轰碎整个屏风。
惊险地避开了从洞眼飞刺而来的长剑,唐烧香倒退几步,本能地斩下第二剑。
“嫦厢月”手中的剑,咣当一声被斩断。眨眼间,被一把剑指向了额头。
“你敢杀我!”嫦厢月一脸的轻蔑。运转高等功法,用浑身的气势,转化为一抹声势。
“我、怎、么、敢!我、是、舍、不、得、杀、你!”唐烧香一字一顿道。虽说对方面相阴柔讨喜,但是,自从那天亲眼见证他一剑劈死五名武迷后,对他的好感化为乌有。正因如此,唐烧香才假扮猿面圣主,朝他动了袭击。不想踢毁了他的命根子。
在高等人族眼里,中低等人族,一辈子都是个奴隶。
他已经识破了面前这人的身份,不是嫦厢月,而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北方孓笑。
“为什么!”北方孓笑咬牙切齿地用声势问道。以为对方还是将他当作嫦厢月。
唐烧香嘴角浮出一抹轻笑,阴鸷地道:“你长得太美了,我怎舍得杀你!还记得么,那天晚上,月圆之夜,我们共度了一个多么美好、多么**的夜晚……”
“你居然敢搞高等人族!搞我的女人!”北方孓笑情绪彻底失控,露出了凶残面目,用他那更贴近男人声带的宽厚嗓音,朝着唐烧香咆怒道。他无法接受嫦厢月跟区区一名低等人族生关系的事实。咆怒间,手执断剑,朝唐烧香捅去。
唐烧香大喝一声,修为运转间,暴步一脚,将北方孓笑踹向背后的万丈河谷。“我并不想杀你!但你自恃高等人族,视我们中低等人族为刍狗,不杀你,不足以解恨!”
目送一脸绝望与不甘的北方孓笑,坠落河谷,唐烧香心情沉重地在崖顶驻留了一会,恍恍惚惚地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