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两毛头小孩都还没发育呢,哪懂得那个呀,扒拉来翻过去的,都看得十分仔细,也没研究出个毛来,就是觉得她那地儿娇嫩得很。
小丫头拽着我那玩意说跟橡皮擦一样,就是没有那股清甜的味儿,又问我她哪儿到底长什么样儿?
我被她拽得生疼,有点欲哭无泪,随口就说跟喇叭花儿似的,就是味儿也不好,尿臊尿臊的!
玩了一会,又学着叠在一块儿,互相抵触着扭来扭去,搞得下边儿都有些充血发肿,也没觉得有什么舒服的,倒是累得跟孙子似的,大汗淋漓。
小丫头说你是不是看错了呀,这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信誓旦旦的说肯定没看错,我都猫着看了不老少,都是这么干的!
商量许久,最后只能得出结论,就是那些大人们都是吃饱了撑的,玩儿这个还不如和泥巴,真心为他们感到默哀。
从那之后,我私下里都叫她小喇叭花,一直到小学五年级,不知道怎么的她就不答应了,也渐渐的不跟我玩儿到一块,后来上了初中,就日渐疏远,这些年,几乎就没再联系……
都说女大十八变,当年也没觉得怎么漂亮,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倒是出落得挺好看的,站那儿,活脱脱一副出水清莲的模样,带着几分娇羞可爱。
我也是猛然间有些糊涂,满脑子都是她小时候那个娇嫩的地儿,脱口就喊着小喇叭花。
魏琳刚叫了声狗哥,有些猝不及防,明丽的脸上突然红成一片,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直盯着地上。
偏生我老妈还有些不明就里的,以为我是在夸这丫头呢,笑呵呵的说道:“喇叭花好啊,漂亮!”
这一下,魏琳更是羞得话都说不了,嘤嘤嗯嗯的跟我妈说了声,就往外走。
我一时有些尴尬,跟着送到门口,看着她裙摆下的******一扭一扭的跑远了,不禁感叹,还真的是不一样,小时候瘦得跟排骨似的,现在变得这么挺翘了!
“不错吧!”我老舅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一看就是能生养的,老吴家的香火,就全靠你了,趁着年轻多生他几个!”
他娘的,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要多生几个了?!再说,就算这事儿成了,你一老舅,这样看外甥媳妇的******,合适么?!
除了有些惊艳之外,感觉也有些陌生,多年没走动,突然见什么老同学,不用说自然是老舅弄的鬼,用意不言自明,真没想到效率还这么高!
我也不想祸祸人家小姑娘,只当没有听见,扭头就回。
躲是躲不了的了,老舅家也不回了,晚饭桌上,就开始轮番审讯,非要逼着我给个说法。
我哪能给什么说法呀,只能摇头说人还不错,但没感情。
我老爹喝了一口酒,说:“感情这玩意儿,处久了自然就有,我跟你妈,当年也不熟,这么些年来,不也挺好的嘛,感情还越来越深了!”
说着,跟我老妈四目相对秀了一把恩爱,含情脉脉的样儿,把我给恶寒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舅估计也是被恶心到了,干脆低着头抠起脚丫子,等老爹两人收了火花,这才举起酒杯,对我说:“狗儿啊,舅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觉得包办不好么。听你老舅的,什么婚姻自由,那都是个屁!自由来自由去,动不动就闹离婚,什么同居啦、试婚啦,我看就是婚前耍流氓!”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目光居然无处可以安放,他娘的,一抬眼四面都是敌人啊,赶紧举起酒杯,糊弄道:“您说的对,喝酒喝酒!”
“对你娘个毛!”我老舅对我的忽悠很是不满,酒杯一蹲,爆了个粗口,差点就让我老爹一巴掌拍瘪,低头闪过,说:“看看你老舅我,当年也不认识你舅妈,说结婚就结了,现在过得可不要太好,所以说人就讲究个缘分,什么包办啊自由啊,那真就是个屁!我跟你小子说,今天早上我可是去给你们合过八字了,找得是王村那瞎子,魏家丫头跟你八字还算合!”
我靠,这都什么效率!我瞪了老舅一样,娘的,种地也没见你这么有效率,养头猪都能饿成排骨。
“狗儿啊,你生来命硬,虽说古老头给改过了,但也很难找到合适的!可别耽搁了老吴家的香火!”我老妈也趁热打铁,说:“再说了这魏琳挺不错的,人漂亮,四村八里一朵花,在镇政府工作,她爹又是村支书,追她的人海了去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受凉,还是喝了点酒,我有点头疼,跟他们又完全没法沟通,正想着怎么忽悠这这事儿慢慢来。
老妈已经拿着跟电筒,把我给赶了出去,说你这一年也回不了一趟家,再慢几天你小子又溜了,现在就去约人家出来!年轻人嘛,草地里走走,感情就有了!
都是过来人,不好忽悠!
我无奈之下,洗掉一身臭汗,换了衣服就出了门,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就听到门板咣的一声关上了,老妈悠悠的声音传来:“今晚儿要没约到人小琳,你也别回来了,跟外面的老猪睡一窝!”
这特么真的是亲生的么?
月明星稀,寒风微拂,怎么让人觉得有些凄凉呢?
我看着一侧的猪圈,许是听到动静,圈里困觉的老母猪晃悠悠的站起来,往篱杆边儿走来。
这老母猪打我小时候就有了,每年都会生一窝猪娃子,堪称生产小能手,小时候缺食,我也没少将小猪抱开,趴下去偷喝它的奶。
见我看着它,顿时一脸傲娇,四十五度仰着脑袋,连尾巴都翘了起来!
娘的,这会儿都老得脱毛了,猪皮跟干土地一般,还搔首弄姿的,真当自己个还是珠圆玉润的年纪?
我伸手拍了拍它的脑袋,说:“明儿就给你找种猪去,好好干,让老头老太看了高兴!”
老母猪满足的哼哼了几声,步履蹒跚的走了回去,在草堆上躺下,打起了呼噜,瞧它四蹄摊开那舒服的小样,不定又梦会那只种猪去了!
真是没地位啊,感觉自己在老吴家连头猪都不如,我摇了摇头,拿起老妈递给我的纸条,给魏琳打了过去,约好在村东小桥见面,就走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