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级,帝级,神级?”
听到原真圣僧所说,天辰疑惑的问道。
原真圣僧微微点头,“在我那个时代,剑圣很多,剑帝也不少,不过剑神,却只是传说,传说唯有得到冥族的那件至宝,才可能成为剑神。”
天辰思索起来,听原真圣僧的意思,若是兵魂能超越天级达到圣级,那便是剑圣,达到帝级则是剑帝,神级则是剑神!
“剑神那可是真正的神,我那个时代虽没有出现过,不过传说可不会空穴来风。”原真圣僧笑道。
天辰点头,传说,往往都会是真的。
“剑修一途不易,不过即便成为剑圣,那也将是灵圣境无敌的存在,你加把劲,希望再见之时能见到以剑独步天下的你。”原真圣僧笑了笑,屈指一弹,一道漩涡便出现在天辰身前。
天辰朝原真圣僧躬身行了一礼,知道接下来已经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原真圣僧会教卫青摆平。
“圣僧,卫青,保重!”行了一礼,天辰转身便踏入了漩涡中,顷刻间,已经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
四望而去,已经不见了谢萧的身影。
突然,天辰一愣,“再见之时?莫非日后还能见到原真圣僧?”
天辰心中狐疑,不过也有期待,之前所见的原真圣僧不过是他所留的一道残魂,莫非,他仍存活在世?
摇了摇头,天辰放下这荒诞的念头,荒古时期至今,已经是数千万年,怎么可能存活这么久?即便是大帝级别的强者,也就三五万年的寿元而已。
抬头看向来路,天辰心中再度期待起来,二师兄已经醒来,自己想知道的,会有答案吗?
原路返回,天辰全力施展冥龙三变,加上天隐翼的辅助,不多时,已经远远的见到了帝宫总部。
“咦?这么快就出来了?”贝一刀惊讶的声音传来,随即身形在天辰身前浮现。
天辰微微一怔,贝一刀似乎知道自己去了秘境,否则也不会这样说了。
“哈哈,快随我来,文成都快急死了,我说你无恙,他硬是不信!”
天辰点头,在贝一刀的带领下,很快便再次回到了禁地中。
一见到天辰,光柱中的李文成长长的舒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见李文成担忧的模样,天辰心中充满了暖意,笑道:“当年我还没有开始修炼,陈幽冰都杀不死我,更何况现在?师兄不用为我担心的。”
李文成神色呆滞下来,皱眉不确定的问道:“陈幽冰想杀你?”
天辰心中泛起了狐疑,这事情,二师兄不知道吗?思索了片刻,天辰了然,陈幽冰撰写的那本《八圣传》中,写的可是自己被母亲杀死啊!
她能瞒天过海,自然也能瞒住当时不在场的八位师兄。
说起当年的事情,天辰心中不免激动起来,微微握了握拳,脸上的笑意消失,道:“师兄,当年你们不在,陈幽冰将我重伤垂死,后来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李文成急忙站起身来,浩瀚的气势不受控制的暴涌而出,“那贱女人居然敢对你出手?这么多年来,她暗中助我帝宫很多次,还说她加入神庭是为了报仇,想不到……”
李文成怒意冲天,久久不能平复怒火,此刻见到天辰才知道,他被欺瞒了啊!
“师兄,能否和我说说当年的事情?”天辰期待的问道。
李文成压着怒意,眉头皱了起来,“先不急,先说说陈幽冰,当年她告诉我们八位师兄弟,说师娘被神庭逼迫,练邪功走火入魔,屠城百万,更错手杀了你,后来我们去那些城池看了,的确是横尸遍野。”
“不过我们一直不相信会是师娘所为,毕竟师娘乃是至善之圣,只救人不杀人,更不可能修炼邪功!”
“再后来,陈幽冰写了一本《八圣传》,在其中将此事写出来,我八人一同找上陈幽冰,逼她将此典籍销毁,她照做了,但流传在外的恐怕还有不少。”
李文成气极,当初陈幽冰说神庭逼迫师娘修炼邪功,才导致后面的事情,所以要为师娘报仇,这才加入神庭,所以当初八人也没有深究,早知道的话,真该一巴掌毙了陈幽冰!
“这么说,师兄也没有母亲的下落?”天辰皱眉道。
李文成无奈的摇头,“我们八人几乎翻遍了整个极天世界,却根本找不到师娘!”
说着,李文成又道:“你还记得神庭还没有建立的时候,师尊带着大师兄外出的事情吗?”
天辰急忙点头,正是从那天起,父亲便一直未归!
“就在神庭刚建立几个月的时候,大师兄先回来了!他告诉我们师尊有难,便带着我们一同去营救……”
天辰大惊,急忙打断了李文成,焦急道:“父亲有难?”
李文成摇头苦笑,“不清楚,我们去了一处荒古战场的入口,却根本进不去,只得无功而返,回来的时候,便传出了师娘屠城并错杀你的事情。”
闻言,天辰的眉头早已经深深的拧在了一起,“父亲真的在那荒古战场中吗?”
“大师兄说的,自然不会有错,这万年来,我们先后去了数百次,却依旧无法进入其中。”李文成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师尊找不到,师娘也找不到!
天辰眯了眯双目,突然抬头看向李文成,“我有一个很大的疑惑!”
“哦?师弟你发现了什么?”李文成急忙问道。
天辰心中犹豫,随即还是说道:“父亲的战帝五式,流传到了陈家!”
李文成神色一滞,“不可能,师尊从未将战帝五式传给谁,就连师弟你,也没有学会吧?陈幽冰的后人,怎么可能会?”
天辰微微松了口气,二师兄不知道这事情,那就说明二师兄的确是可信的!母亲果然没有说错。
只是二师兄都不知道这事情,事情就更麻烦了,看样子,自己唯有找上陈幽冰,才能将此事弄明白!
李文成却是张了张嘴巴,不可置信之色缓缓浮现在脸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意接受所想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