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朝阳的人狼狈的返回了,无妄之骨和无妄之血本来就是平级的,但是今天这无妄之血却出手阻止了他们的行动。
他在无妄之脑的人传回来消息,他们的真正上级那边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是说,要调查一下,阻止他们惹到海国。
阻止的方法千千万,可这无妄之血的人偏偏选择了类似于制裁的这样一种方式,这对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阻止,而是一种侮辱!
谭朝阳气恼的砸了面前的东西,过去开始就是如此。
无妄之骨虽然是非常重要的用来收获金钱控制归顺百姓的分部,但是就算是贡献了这么多,但是和这无妄之血一比却完全不同了。
这些人几乎不需要他们的援助,他们既是负责这重要情报的也是负责达官贵人的,似乎是因为总是跟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接触,就自以为自己也是这样的人了。
无妄之血的首领叫做陈凌,这位陈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喜欢带个面具,周围总是带着十七八个女子,看起来就像是什么皇室贵族一样,每次看他都是一副高人一等样子。
虽然他们负责的事情其实是不分高低贵贱的,但是这无妄之血的人真的被这些人传染了,处处当他们是下等人就罢了,今天这件事情其实都不是第一次!
上一次他们也是和海国有了些冲突,但是他们当时并没有调查清楚,所以惹怒了海国,无妄首领都亲自说了他们这是一个误会,都不罚他们,结果这无妄之血的人却打着给他们带来了麻烦的理由,跟他们发生了冲突。
这样的类似于找茬的行为可不少,这无妄之血和无妄之骨看起来是什么荣辱与共的两个分部,实际上明争暗斗了一百多年了,这无妄之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就是任由他们相互牵制。
谭朝阳一想到这里更是生气:“立刻聚集我们的人,这次我们不能再忍气吞声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制裁这无妄之血!”
“不可啊!首领!如果我们真的和陈凌那边起了冲突,必然是我们会被牺牲掉。”
“现在我们的秘密落到了一个有可能会公布于众的女人嘴里,这女人都是天下最爱絮叨的生物,说不定现在已经传的到处都是了。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事情,甚至会有人去我们的总部当做什么名山大川的庙宇参观!!”
连蒹葭从这海国人的口中得知了这外面现在的状况,这无妄的人现在经常会在外面斗起来,这事情越顺利,连蒹葭越担心,对若水也就越来越怀疑。
但就是在担心的时候,这若水却不留一点点让她怀疑的可能,让人给她送来了这两方争斗的所有地点,甚至还让人送来了他追踪这些伤者返回的地方。
“无妄之血的总部应该并不在这新地之中,将自己的两大分部都安插在这新地那简直是准备让人连窝端。”连蒹葭看着追踪这些援兵的记录,无妄之血的援兵多半都是来自于西边,西边除了有庚明国也有西域。
元浩国的国法严苛,这无妄的人应该不太敢在那里建立,庚明国内,各方势力都是争斗不休,盘织交错的,若是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误伤,甚至是被根除掉,只要是稍稍冷静一些首领,一定会放在西边的别的地方,有可能是西北也有可能是西南。
西南的可能性现在是最大的,西南这一次这么顺利的就全部都归降了,说不定就是这无妄之血在其中的操作,就像是这东南因为产粮产盐产树木,这三者的量都是关乎百姓的生计,或者是普通士兵,所以这无妄之骨定点在此。
现在两方打得激烈,他们只能等,连蒹葭决定就按照这若水的想法火上浇油,她让仑高帮她找来了很多的人手,她要拿下这谭家村。
连蒹葭带着这五六十人,从道路两边的树林中骑马而去,谭家村距离这座城的距离不远,只需要一个白天就能到达,夜晚休息一番,等到了白天的时候,突然突袭谭家村。
谭朝阳不是一个傻子,这陈凌天天想着找他的麻烦,连蒹葭带人到了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就像是废弃的村子中长了树,甚至连着人生存过的痕迹都被消除了,连蒹葭注意到了这路面上的土的痕迹。
他们是奔袭来此的,就算是搬也不可能把一个总部都搬开。
“惊蛰,你让海国的人在每户人家的地下去寻找,院子里,甚至是房子的石砖之下!这里一定还会有些什么东西的。”
连蒹葭带着雪莱两个人在这村落里面走了起来,这村落之中有没有机关陷阱什么的她都不怎么在意,这些人既然伪装成了很久都没有人看过的样子,那如果布下机关就等同于是画蛇添足,这村落当时从山顶来看也就二三十户,但是现在在这里走起来却发现,这村落的规模甚至很大,而且还有树屋。
连蒹葭突然看到了一个看起来非常干净的树屋,就像是这里被人遗忘了一样。
“雪莱,你在底下等着,我上去看看!”连蒹葭已经很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
连蒹葭拿出了勾爪,扔到了房顶上,等到了房顶之上看着这没有梯子的树屋,有些奇怪,树屋的梯子,除非上面有人,不然不可能收起来。
用勾爪一路伤到了这树屋,连蒹葭却突然有点不太敢打开这间屋子,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的预感向来都是非常的准确。
连蒹葭思考了一会儿,摘下了头上的一枚簪子,扎在了这一边的树上,这簪子上面只有一朵小黄花,看起来还真的不明显。仔细想了想,撕下了一片布,放到了这门环之上,只要这门开了,这片布就会飘落,而且至于如何维持平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的。
“雪莱,去叫海国的人来此。”
连蒹葭暂且从这树屋下去,但是这些人都在挖掘,雪莱从这曲里拐弯的村道找来人,到了连蒹葭那里,却发现这场面变得有些尴尬了。
雪莱离开,连蒹葭就是独身一人,而她的身后现在站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而他手中的兵刃是一把看起来就像是这女子平日切水果的小刀,除了面具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而这个人开口了,声音似乎是刻意改变了,不男不女的:“你这么细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