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又羞又气,她是他妈!

姜儒初冷冷的轻斥,“许墨矅,这就是你对待亲生母亲的态度?”

许墨矅凉凉的反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儒初眼中一片悲凉,“我们不同,她疼爱过你,照顾过你,而我没见过她。”

他想要的东西,都不属于他,而许墨矅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许墨矅心里一堵,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谁说她疼爱过我?照顾过我?”

这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

语儿抱着老公的胳膊,无声的安慰。

这一场撕逼,受伤的不仅仅是一个人。

许母顿时老脸通红,气恼不已。

“墨矅,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太让我寒心了,从小到大你都是我照顾的……”

许厚呵呵一笑,“从许墨矅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是保姆照顾的,他没喝过你一滴奶水,你拒绝喂母乳,怕影响身材。”

“……”

许母强词夺理,“那不表示我不疼爱他!”

许墨矅嘴唇紧抿,脸色并不好看。

许厚忍无可忍,“他十一岁出车祸时,你在干吗?跟男人在车里偷情,没看到跟在后面跑的他。”

我靠,全场沸腾了,尼玛,这才是真正的极品呀。

“居然有这样的妈,太可悲了。”

“只顾着偷情?我的天,要是换了我,非气疯不可。”

“许少真可怜啊,怎么会有这种妈?”

姜儒初也一脸的震惊,已经说不出话来。

许母不觉得羞愧,反而很郁闷,“说的好像你很无辜似的,你当时在哪里?在鬼混!”

她的思维跟别人不一样,总觉得自己没错。

这个话题他们吵过无数次,至今无解,许厚冷冷的道,“我在谈生意。”

许母冷笑一声,一脸的鄙视,“谈生意谈到女人身上去?”

许厚强忍着怒火,没有一拳揍过去,“那是应酬,做生意应酬是难免的。”

许母直翻白眼,“得了吧,统统是借口,你能玩女人,我为什么不能玩男人?”

“……”

白语儿忽然明白过来,这两人为什么一遇上就打的头破血流,都不是省油的灯。

父母不负责任,最可怜的是孩子!

许墨矅的忍耐到了极限,平时吵就算了,在这种场合还吵,太过份了。

“要吵出去吵,今天是我的婚礼,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许厚反应过来,指着许母和姜儒初和温柔,“我们许家的婚礼不欢迎你们,来人,把这些人统统轰走。”

话音刚落,温柔拿起一个尖尖的刀叉,朝白语儿扑过去,直刺她的眼晴。

“白语儿,去死。”

事出忽然,白语儿都吓懵了,双脚不听使唤,脑袋一片空白。

许墨矅一把抱住她,朝后退去,“小心。”

一个身影挡在前面,右手被扎了一个血洞,温柔呆了呆,保安趁机冲了上来,将人制服。

她拼命挣扎,被一个保安一巴掌拍过去,立马老实了。

语儿呆呆的看着姜儒初受伤的巴掌,眼神复杂,“学长。”

温柔却气坏了,本想戳瞎白语儿的眼晴,让她再也不能勾引男人,没想到全被姜儒初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