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
顾辰溪羞红脸,很是无语的撇过脸去。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但恢复记忆的顾连霆,看上官凌绝的目光,就跟防贼一样,若不是今晚他做了些安排,只怕他现在还在如同牛郎织女一般的坐在辰溪的桌对面。
别说小手,就是连衣角,都甭想被他摸到。
上官凌绝其实也挺苦逼的,不过,以他的性格和身份能隐忍道这个地步已是不已,所以,为了弥补他,顾辰溪还是用食指轻轻的在他的大手心划了划,算是无声的回应。
上官凌绝一喜,眼中的阴霾终于是如拨开云雾的夏日一般,变得绚丽多彩起来,心里美滋滋的,就连那被顾连霆浑身盯着的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最后,经过两位亲家母的商谈,婚礼定在半个月之后。
因为两家都是大家族,这半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几乎这个消息一传出来,两家内外都是忙翻了去。
接到消息的众人,不是去准备贺礼,就是纷纷从朗月和延城、天泉城赶来,帮着装点月城和加快修复城区的速度。
热闹的镜像,驱散了大战的荒凉和压抑,让得这月城上下从此幡然一新,而就在顾辰溪从魔劫宫回去的第三天,被强行留在魔劫宫的上官凌绝接到了小树的消息。
但当他们赶到魔兽森林深处的一处隐秘的山洞时,小树已经死了,且他浑身的气血都已经被抽干,就连那灵魂也都是剥离了身体,被生祭在了地上和洞壁四周那鬼气森森的法阵之中。
而同为他们抓捕对象的月辉却是不知了去向。
索罗跟在龙魄的身后缓缓的走近山洞,感受到那自四壁阵法中隐隐传来的熟悉灵魂波动,索罗的双腿就好似灌了铅一般,尤为的沉重。
也不走了多久,他手脚冰凉,双眼木讷的来到了小树的尸首边缘,看做那原本红润饱满的小小人儿,此刻已经如同一具干尸一般,浑身发黑的躺在那触目惊心的血色大阵中,他双腿一软,终于是忍不住的趴在小树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落泪时?
以前,有梵天殿的铁规压着,他们就算是有情感,也绝对不敢表现出来,否则,你这一刻伤心落泪,下一刻便可能被同伴直接打包,送往了月辉的刑堂路上,然后来个回炉再造。
而这些年,索罗一直偷偷的保护自己的儿子,然而,他的隐忍,他的退让,非但没有将之保全,反而还是让他死得如此惨烈,索罗的心在滴血。
浓烈仇恨,如山洪爆发一般开来,瞬间刺红了他的双眼,他目光极恶的看了一眼四周山壁上那些诡异的血符,眸光一闪,他忽然咬着牙,然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上官凌绝。
“你干什么?”正托着下巴端倪着墙上血符的龙魄,见索罗一身煞气的走过来,他眉头一皱,顿时上前两步,挡在了上官凌绝的面前。
“龙魄大人,我有话想跟帝君大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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