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你血脉觉醒了?”

一身耀眼的光芒尽数敛去,黛眉轻蹙,脚步微微后退,愕然地抬起头,却看见上官凌绝那张笑意盎然的脸,辰溪的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疼吗?“

看着那被光明元力生生地烫出一块疤的俊脸,顾辰溪不由得微微动怒。

“一点儿小伤而已,不碍事。”上官凌绝一脸笑意地拉着顾辰溪那想要碰触伤口的手,唇角微微一勾,无尽的风情竟在此时都散发出来,弄得后者那担忧的神色不由得微微一愣。

“真的没关系吗?‘看着那犹如被烤焦了一般,此时还隐隐透着几缕黑气,好似极具腐蚀性的伤口,回过神来的辰溪,不由得有些歉疚。

“不管你的事,一会儿就好了!”

看着那潋滟眸子中的担忧和歉意,上官凌绝的脸虽然疼着,心里却更摸了蜜糖一般,他就知道,溪儿的心里是有着的,而这有,无关于情咒这类外在的因素。

而更重要的是,她似乎对自己体内的魔族血脉并没有任何的抗拒和厌恶之色,这个发现...令他着实惊喜!

想着这里,满足的笑意在嘴角绽放而开,微微低头,便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随着朗声笑道。

“别闹!”顾辰溪红着脸,嗔怪地看了一眼这这不分场合调戏的家伙,手腕一挣,将手从上官凌绝的手心抽回来之后,便抚上了自己的纳戒。

一缕灵魂之力自眉心涌出,并快速地侵入纳戒,然而,找了半天,却是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可以用来抑制这种创伤的药。

倒是月齐濂给她的三个盒子,被她翻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里面装的什么,你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治疗魔洛陀咬伤的药。”顾辰溪将月齐濂送给她的三个盒子递给了上官凌绝,面色有些疑惑,也有些期待。

魔洛陀不属于三刀流街,却又是魔族的一种变异分支,而那月家,既然每年都要花成百上千的祭女来饲养这些魔洛陀,手里想必也应该也有一些给治疗魔气损伤的药。

就是不知道,被光明元力灼伤的伤,是否也能治好。

看着这急糊涂了顾辰溪,上官凌绝并没有伸手去接那悬浮在空间的盒子,而是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傻丫头,你又不是魔洛陀,即便这里面有治疗咬伤的伤,也未必能治疗这种灼伤。”

“那怎么办?”辰溪急得有些哭了,那本来只有龙眼大小的黑斑,此时已经扩散到了猕猴桃大小,这要是任由其扩展下去...

“傻丫头,你哭什么呢?又不是多大事!”上官凌绝心口一疼,也不再装弱求怜,两指犹如擦桌上乌梅汁一般,轻轻一划,那扩散的黑斑,便犹尽数消失不见了。

顾辰溪不由得有些诧异,“你怎么办到的?”

顾辰溪心里第一个想的便是他手上有专治魔伤的药,然而,上官凌绝却是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