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自然是很容易接受,但是……

“主人,你和小火说的话我都明白,不过,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火凤沉默了一阵,眼中已经没了平日的狡黠和顽劣。

它认真道:“这东西服用之后虽然会有些后遗症,但我本是魔兽,体质与人类有许多不同,少量服用,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极为有帮助的。”

“传承记忆里,也有这方面的记载。”末了,还怕顾辰溪不信,火凤又补充了一句。

“那便好!若是不舒服,记得随时跟我讲!”看着火凤眼中的执着,顾辰溪也不再多说,点了点头,便将碟子推了出去。

她不是一个喜欢废话之人,既然已经正确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她也没必要重三八道的啰嗦。

感激地谢了一声,火凤便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看着它那狼吞虎咽的模样,顾辰溪苍白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温柔。

还是做小孩儿还好,无忧无虑,什么又都不用想,却每天都过得开心快活。

靠在床头,望着那粉嫩的纱帐顶,不知怎地,她想起了上辈子在现代的种种,以及现世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处境,她的心情莫名的有些惆怅。

也不知道,父亲在梵天殿过得怎么样,他知道母亲了吗?

还有那蝶姬,听她话中的意思,似乎她与母亲是认识,可她不是常年待在银湖下方的九阴殿中吗,怎么会与母亲认识?

还有那魔龙,是谁将他的灵魂关在伏魔洞里的呢?

还有小火他们...

迷迷糊糊的,顾辰溪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体虚的关系,她睡得并不安慰,黛眉紧皱着不说,光洁的额头还渐渐地冒出了些许细汗。

月邬原本还存在一些怀疑,但当他带着两名实力不弱的丹师回来,进入内室看见她这般模样之时,他心中疑惑终于是随风而逝。

而随着众人再次进入屋内的南若,在看得辰溪这病容之后,神色也不由得微微凝重了一些。

似乎,这后遗症比想象的要眼中啊,也不知道君主大人去哪里了,若是有他在,或许大小姐还能少受一些苦。

“辰溪...”月邬来到床前,弯腰拍了拍顾辰溪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声音不算轻,却依旧没有将之叫醒。

月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随即挺直腰,往一旁挪了挪,“似乎病得有些重,就麻烦两位了。”

月邬对那两名灰袍老者拱了拱手,这两人,是他月家最好的丹师,且医术也十分的出类拔萃,相信,有他们在,辰溪的病应该很快就能好。

“大公子客气!”那须眉白发的老者和善地笑了笑,当下也不废话,举步上前,在一旁的矮凳坐下之后,便用手帕隔着顾辰溪的手将她拉到了身前,随后理了理那手绢,这才将自己那修长干枯的手搭了上去。

月邬不由得一愣,南若看着他这犹如洁癖一般的举动而微微有些诧异。

这坐下看脉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