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很快你就会自己求上门了…
“你也走吧!”顾连睿侧眸睨着椅子上的上官凌绝,十分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虽然不知道月邬说的是真是假,但有一句他说得没错,上官凌绝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大嫂说顾丫头命中是有此一劫,并又在离开之前特意嘱咐他不得对解除顾丫头体内蜡印之人无礼。
否则,早在之前从唐精口中得知此人之时,顾连睿就已经派人下手,哪里会等到如今,眼睁睁地看着他和月邬明目张胆地住进辰溪院,而不加以制止。
不过,即便是如此,若是他们真是对顾丫头的性命有想法,那他这个做三叔的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但眼下,他应该将事情搞清楚,而不是只听月邬的片面之词,便对上官凌绝起了敌意。
微微起身,对于似乎深受刺激,精神有些失控的顾连睿,上官凌绝处于爱屋及乌的心里,勾唇一笑,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迎上顾连睿阴鹫压抑的目光,上官凌绝道:“月邬说得没错,本君替丫头解除蜡印,确实是为了她的心头血,但本君以魔劫宫所有人的性命做担保,本君哪怕是倾尽所有,也绝对不会让她死去,这点你放心!”
“魔劫宫?”顾连睿瞳孔一缩,陡然睁大了眼。
他想过上官凌绝可能的宗派,但他实在没想到,对方静安是来自于凌驾于所有宗教之上的魔劫宫。
这…
压下心中的震惊,顾连睿又仔细地打量了一眼上官凌绝脸上那精致而狰狞如恶鬼的面具,随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自称本君,这么说你魔劫宫的君主了?”
“没错。”上官凌绝难得好脾气地点了点头,大方承认。
然而,顾连睿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如实相告而又半点放松,反而绷着一张脸问道:“你要顾丫头的心头血做什么?”
“救人!”薄唇微启,既然选择如实相告,上官凌绝不准备对顾连睿有所遮掩。
只是…丫头,你这三叔知道我一开始就又是有目的地接近地,会不会不让我娶你啊?
上官凌绝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本君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至于那天眼之泪…本君会想办法帮你弄来,所以,你最好不要答应月邬的请求,否则……”
上官凌绝优雅地笑了起来,那唇角薄薄弧度却好似带着致命的危险,让顾连睿心口莫名一颤。
……
而在另一边,顾辰溪进入传承之地后,也已经转了大半天,可别说接受传承的神殿,就是坟包包她都没有瞧见一个,大长老这是让她去哪儿找啊?
这荒郊野岭的,太阳还这么毒,大长老该不会是玩儿她的吧?
顾辰溪抬手擦了一把汗,随即找了一块阴凉的大树底下坐下,一脸烦躁。
“主人,要不要我去找点儿水?”白目化身为了一只健壮的白兽护在顾辰溪的身边,见她的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白目用脑袋噌了噌她的手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