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都有!
这样的话,少年想要和沐可人独自干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也是不可能的。
“小夫人,那我先回去了!您要回去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将这别墅里的那些男男女女挨个打量了一遍后,确认这些人对沐可人没有任何的敌意,也不可能对沐可人造成任何的杀伤性后,元洲这才作势离开。
“好!”只是应完了元洲后,沐可人又忽然说到:“元洲哥,我还有一句话你帮我带给那个人!”
沐可人的语气有些微微的恼火。
很明显,她话语里的“那个人”指代的便是皇擎天。
这一点,聪明的元洲不可能不知道。
“小夫人,您说!”
虽然不知道这个堂堂的凰刃副指挥官怎么就沦落为这小两口的传话筒,但元洲还是应下了。
“让他不准动小西!”这是沐可人的答复。
回复的时候,沐可人的脸上还带着迷人的梨涡。
只是对着沐可人那招牌式迷人微笑的元洲,却一点都感受不到这记笑容里的善意。
刚才他离开沐宅的时候,大首领那种萧杀之意表达得再明显不过。
在命令他将沐可人送到这边后,不是要求他元洲留下来继续当碍眼的电灯泡,而是赶回去做任务。当皇擎天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元洲便猜测到大首领估计是想让他回去交代让他几时过来把这小奸夫弄死。
而沐可人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
这话,元洲觉得小夫人不只是想要对大首领说,同时还在警告他元洲!
此刻,元洲的内心世界真的很复杂。
可面对沐可人那抹天真无邪,却杀伤力极强的笑容,元洲只能应下了。
×
“大首领,您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元洲和沐可人分别后,便急匆匆回到沐宅复命。
此时的皇擎天,正坐在沙发上,用布擦拭着一把枪。
那枪的上面,还装着消声装置。
而皇擎天在擦拭这把枪的时候,迟迟没有开口。
一直到将这把枪擦拭得连一丁点灰尘都没有之后,他才发话:“用这个,把那个碍眼的小年轻人给解决了!”
说着,皇擎天便将手上那把没有一丁点灰尘的枪丢给了元洲。
稳稳的接住枪支,对元洲而言是一丁点难度都没有。
问题是,皇擎天的那个命令。
接过枪的元洲,又犹犹豫豫的瞅了皇擎天一眼。
最后,他才说道:“大首领,小夫人刚才有话要我带给你!”
其实吧,元洲知道大首领在听到小夫人竟然维护那个小白脸后会有多么生气。
所以如果皇擎天不交代这样的任务的话,元洲真没打算将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告诉皇擎天。
可没办法!
皇擎天吩咐了这个命令。
眼下元洲要是不将这话带到的话,怕是阻止不了他。
“她让你带话?你怎么现在才说!”某人一听到沐可人都在小奸夫家里,竟然还有闲暇心思让元洲带话过来,肯定还是记挂着他皇擎天,爱着他皇擎天的。
满脸傲娇样的皇擎天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得就和一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没什么区别。
看着大首领那副猴急的样儿,元洲还真有些不忍心把那么伤人的话带给他。
但他长时间不开口,皇擎天的脸色便有了变化:“到底她让你说什么了?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在男人不耐烦的催促下,元洲只能硬着头皮将沐可人让他带来的话说了出来:“小夫人说,让你别动她的小奸夫!”
“啪……”
皇擎天听完,一掌拍在了跟前的矮几上。
那号称能扛多少力度都不会碎掉的钢化玻璃桌子,瞬间变成了一堆碎片。
“……”看着那化为碎片的桌子,元洲额头上的汗珠越积越多。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皇擎天那边一直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元洲这边,只能硬着头皮问着:“大首领,那我到底要不要去弄死那个小奸夫?”
枪在手上,命令领着。
但元洲觉得,还是要再次确认一下比较好。
不然,到时候小夫人怪罪起来,还得他元洲背锅。
元洲不问还好,一问皇擎天那边近乎歇斯底里的吼着:“她都那么说了,要是那小奸夫有个闪失,她和我闹离婚怎么办?”
没错,他们的大首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和某小混蛋再也没有瓜葛!
而听他这话,这命令是撤销了?
到这,元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我看今天小奸夫家里的人挺多的,他和小夫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我已经让人在附近找了几个最佳的狙击地点。一旦他敢对小混蛋做点什么的话,我就喂他吃花生米!”
这下,元洲总算是知道大首领今天还能气定神闲的坐在家里,而不急着追到小奸夫的家里去了。
原来,他一早就安排好了狙击手?
现在,小奸夫的命完全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
只要他不想着对他们的小夫人做点什么事情的话,活下去是完全没有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首领,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是去凰刃审问薛易含,还是……”
凰刃出来的人,勤奋异常。
这会儿完全没有活干了,元洲又开始手痒了。
但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的话,元洲打死都不会问出刚才的这话。
因为回应他的皇擎天是这么说的:“现在你和我去拳击场!”
“不是吧?”这个时候跟大首领去拳击场,他疯了不成?
光看大首领刚才一掌就将钢化玻璃桌拍碎的架势,今天去了拳击场明天今日就是他的祭日了啊喂。
但皇擎天可压根就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
这不,皇擎天已经开始催促着他:“快点走!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皇擎天便带头从沐家大宅通往凰刃的秘密通道离开了。
而头疼不已的元洲,只能哀怨的跟上……
×
三个小时超高强度的对打后,男人盯着湿漉漉的头发,举着元洲的手机问着。
“元洲,你不是说她会在想回家的时候给你电话吗?怎么你的电话还不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