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店员都是外地的,不太清楚祁家少爷是什么来历。只觉得离店的两人非常般配,男的高大帅气,女的精致绝美。
就是女人那身衣服……稍微有些土气。
其实,穿着土气不能怪季节,因为她本人的衣品是相当有风格的。
只不过赶着冬天,她怕冷,季母和祁夜寒就老逼着她穿棉衣羽绒服。
这能有好看的吗?
起初季节还各种嫌弃,后来终是屈服给了萧瑟的寒风。
行吧,这种时候温度比好看来的实际!
两人上车,季节掏出自己和祁夜寒的钱包,把里面的卡和零钱换进新的钱包里。
季节换完了自己的,开始换祁夜寒的。
把一叠零钱放进去,这才开始从旧钱包里抽卡。
“咦?”
季节从祁夜寒钱包的夹层里抽出一张被银行卡掩盖的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美丽的女人,长发及腰,美的空灵而不可方物。
而且,眼睛长得和祁修儿很像……
“那是我妈。”
不等季节发问,祁夜寒就淡声给出了回答。
夏如晴,照片里的女人,就是那个被祁振涛蒙蔽双眼孤守而终的女人。
季节不禁想起之前林妈对她讲述的那些有关夏如晴的过往,这个是一个温婉到搭上自己一辈子幸福的苦命女人。
“我婆婆长得好漂亮。”季节手持相片,转头看着祁夜寒,笑了:“你和修儿都长得像她。”
祁夜寒扬唇,抬手在季节头顶轻揉爱抚。
季节把照片放进了新钱包的独立夹层里,她把祁夜寒的卡一张张装进去,然后把钱包扣起来塞到他兜里。
“老公,等你有空了,带我去看看妈吧。”
这句温柔的话,让祁夜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缓缓收紧。
“好。”
两人回家,顾妃和祁修儿也在。
是季母叫来的,她做了包子和鲜花饼,叫几个孩子来一起热闹。
季节很高兴,伸手接住了来找她要抱抱的祁修儿。
小姑娘偷偷打量着哥哥,小心翼翼的想跟他搭话。
结果嘴还没张,就被哥哥一记刀子眼吓的闭了嘴。
“你差不多行了!”季节代替祁修儿表达不满,嗔怪着他:“赶紧哄哄修儿。”
祁修儿满脸期待,透着点小兴奋地看着自己哥哥。
祁夜寒和她对视,微叹气抬手。
祁修儿立刻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拉着他手掌贴在自己头顶上。
家里另外几人都笑了,顾妃打趣道:“听说过妹控,第一次见兄控!”
顾妃这一出声,季节才发现她脸上竟然有伤。
“你脸上是怎么回事?”
顾妃神色一僵,立刻尴尬转身。
祁修儿哈哈哈的笑道:“顾妃姐作茧自缚了!”
“祁修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顾妃背对着季节道:“给我过来!”
祁修儿没过去,季节大踏步上去了。
双手扣住肩头用力一转,顾妃就被迫与她面对面了。
“创击伤,非利器……拳头?”季节蹙眉,“你又跟谁打架了?”
顾妃那个委屈啊,“季小节我都快奔溃死了……”
“嫂子,顾妃姐这次真的是被误伤的。”祁修儿凑上来,忍笑解释道:“谌勋哥和顾妃姐店里的男店员打起来了,顾妃姐上去拉架,就被乱七八糟的拳头给击中了。”
谌勋和店员?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啊!
季节去拿来药箱给顾妃处理伤处,顾妃躲着道:“涂过药了。”
“老实坐着!”季节厉声道。
顾妃又委屈了,垂着头让季节给她上药。
季节的药箱里有很多国内没有的特效药。
都是处理伤口的专用品,消炎快,活血化瘀不留痕迹。
“他们怎么会打起来?”祁夜寒问出了季节顾不上的疑惑。
“因为……那个男店员误会顾妃姐了。”祁修儿抿着嘴角,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是……”
“店员喜欢男的,以为我是男的,就看上我了。”顾妃索性直接给了众人痛快。
这好了,季母和季父都笑不停了。
季节也是满脸的忍俊不禁,笑骂道:“让你装!装破头了吧!”
“我哪儿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啊!”顾妃懊恼的抱头,结果又碰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早知道装逼失败,当初我就不搞这事儿了!”
正说着,祁夜寒的手机响了。
掏出一看,扬唇笑的意味不明而诡异。
祁修儿凑上去看了眼来电显示,指着顾妃的大花脸哈哈大笑:“谌勋哥开始找你了!”
电话是季节接的,谌勋一开口就问她见没见着顾妃。
季节没有隐瞒。
“你让她听电话!”谌勋也是火急火燎的语气:“我打她不接,修儿也不接,我都快急死了!”
季节听出谌勋很担心顾妃,叹了口气道:“你来我家吧。”
季节报地址的时候顾妃就疯了,指着她气到说不出话来。
祁修儿挽着祁夜寒的手臂嘿嘿笑着:“哥,谌勋哥都打算跟顾妃姐求婚了。”
季母一听,眼睛瞬间亮了!
“阿姨你别激动!”顾妃立刻截断了这个话头:“这事就是傻小子过家家闹着玩,你可千万别跟我妈说!”
季节回房去换衣服,把祁夜寒也带走了。
之前季节带来了几套祁夜寒的换洗衣服留在这里,因为小两口都是一个习惯,回家一定要换衣服。
外出服,家居服,睡衣,不同阶段有相应的服装。
卧室门关上,床前,季节动作自然的替祁夜寒解着衣扣。
“谌勋的父母都在国外吧。”
“嗯。”祁夜寒伸手让她脱下衬衫,继而也帮她脱去了上衣。
季节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衣服,递给祁夜寒一套:“我怎么感觉谌勋和你一样。”
祁夜寒套上T恤,上身性感的线条被布料包裹。
“嗯?”
季节从她最喜欢的八块腹肌上移开目光,笑着移到祁夜寒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上,“专情啊。”
祁夜寒抬手,季节后躲。
然而修长的手指还是在她额头上落下了轻弹。“又弹我。”季节挑眉,“你对我老有种逗小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