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两个人谁也没跑出两步远,就被徐小米抓住衣领,又让两个人使劲的撞到一起。这一次,两个人都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人额头上撞了一个大包。
“啊!女……侠……饶……命……啊!”
“啊……”
徐小米只听清一个人说话了而且说得很慢,徐小米也不管那么多,咬牙切齿的说道:“说!是谁让你们也这儿来的?”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三十多岁的人,眨巴着三角眼说道:“女……侠……我……们……是……附……近……的……村……民……”
“嘭”
“啊……”
“啊……”
“敢在姑奶奶面前说瞎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徐小米一听那人的假话,气得拔出别在腰间的玩具式手枪,对着身边的大碗口大的树就是“嘭”的一枪。
只见那树上被打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树身“喀”的一声从窟窿那里折断,倒了下来压在了旁边的小树上,小树也被压断了。
树上歇息的飞鸟,吓得噗嗒嗒的从林间飞出,冲向了云霄。
吓得两个人大男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大声喊叫,徐小米才大声说道。
“啊!女侠饶命啊!我们是车越国的人,奉国师之命在这里盯着定州城里的一切动静。”
这时,另外一个浓眉大眼四方脸的男人答道。
徐小米用那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只见他低着头两分钟后,看见那人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冒出来,身上那件灰色的厚麻衣也被汗水全部侵湿了。
徐小米确定这次这人说的是真的,于是,问道:“你们来这里多久啦?说实话,不然那颗树就是你们的下场!”
“回女侠话,我们是一个月前……”
“我要听准确的时间,说!”
徐小米怒吼着打断了那人的话。
“我们俩是三月十六那天来这里的!”那个人哆嗦着说。
“你们看到了些什么,向你们的主子又报告了些什么?”
徐小米一听见他们来这里快两个月了,居然没有人发现,她们从这里经过了的,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这么久了,邱永峥的失踪肯定与他们两个有直接关系!
“我……我们,把每天在这里看到的所有情况都报告给了我们的国师,包括女侠上次走时……还,还……有……”
那个人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说了。
“还有什么?快说!”
徐小米见那个人说到这里就吞吞吐吐的了,急得大声呵道。
“还……还……有,就是……上次送女侠那……”
徐小米一听,他说的就是邱永峥啦!上前抓住那人衣领,想要拽起来,可是无奈自己个子太矮,根本就只是扯住了人家的衣服。
那两个人见徐小米其实个子很小,没什么好怕的。那被徐小米抓住衣服的男子,双手往徐小米身上一推。
徐小米一个没注意,被推倒在地上,屁股摔得好痛。
那两个人见徐小米就是一个小女孩,长得比车越国的公主还好看。于是,两个人都挤上来,一步一步的向徐小米靠近。
徐小米摔在地上了,才想到自己其实是太不小心了,居然让敌人有机会打倒自己。
就在徐小米自责的当口,那两个男人就像饿狼一样,向着她扑了过来。
徐小米急中生智,举起手里的枪“嘭”的一声巨响后,冲在前面的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后脑勺开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打湿了后背的衣裳,倒了下去!
后面那个浓眉大眼四方脸的人一看,吓得傻了眼,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徐小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那男人面前,那人吓得直往后退。
徐小米看到这个刚才差点污倒自己的畜牲,一个扫腿打过去,那去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徐小米快速走过去,用右脚踩在他脖子上怒呵道:“快说!一个月前你们把那男子抓到送去了哪里?”
“啊!女侠请你轻点儿,我说,我说,我们把他交给了国师。”
那男人被徐小米把脖子踩得喘不过气来,说道。
“你们那个什么国师在哪里?把他怎么样啦?”
徐小米再次吼道。
“国师住在离这里只有三十里路的墩城,听国师说那个男子是那个什么将军的儿子,他有重要用处,只是要等你来了一网打尽!”
那个人老老实实的说完了。
徐小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对着地上敌人的左胸“嘭”就是一枪,顿时鲜红的血流从伤口处蹦了出来,地上被两个人的血液染红了好大一片。
徐小米本来想要把他们埋掉的,听见头顶上传来哇……哇……哇……几声叫声,她抬头一看一群乌鸦已经飞来了!
徐小米提着两具尸体,就走出了矮树林,把尸体扔在空地上。让等在身边的小白龙把两具尸体的衣服拔掉。
徐小米见小白龙只是吹了口气,那两具尸体就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
徐小米不好再看,对彩衣和小白龙说了句:“去墩城!”
说完,徐小米就率先腾空飞了起来,往定州城相反的方向而去。
在空中找了一会儿,徐小米才确定,那墩城位于定州城北面三十里处。
找准了方向,徐小米她们一会儿就来到了墩城的上空。从上往下看,那墩城就像是用黄土建起来的。
可是,靠近了才看清,这座城池的建筑物全都是,用极为罕见的粉红色石头修建而成。
徐小米看这城池虽然不是太大,但是,上千户还是有的,这怎么去找人啊!
她对彩衣和小白龙说:“这座城池这么大,要找一个人好难啊!”
彩衣和小白龙都没有答话,先落在一座房子的顶上,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
“主人!你跟我做!”彩衣说。
只见它盘膝而坐,双手置于胸前,双掌重叠,双目紧闭,说道:“佛主在心!开天眼!”
徐小米这时也跟着说道:“佛主在心!开天眼!”
徐小米感觉是自己的意识在到处找,把整个城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
倒是看了些不该看的,有家里大人打小孩儿的,有大姑娘被几个士兵……还有夫妻白天做那些事的。
最烦的还是,有个三十几岁的面瘫男人,在青楼里左拥右抱的,还在审犯人。
看不清那被审的人的模样,只看见那人身穿盔甲,披头散发的坐在一间黑漆漆的屋子里。
可是,里面的摆设却不像是牢狱,只是没有点灯仔细看看,他周围都是五颜六色的布幔。
那个面瘫男带着一群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隔间喝酒,女人们一会儿嬉笑,一会儿摆弄风骚的舞姿。
这时一个身穿绿衣的女子,迈着风骚的舞步来到那披头散发的人面前,伸手把那人的头发拨开,那不是失踪多时的邱永峥那又是谁?
这时,那女人把那抹得鲜红,像要滴血的嘴凑上去,只见邱永峥一下子站起来,手背在身后,用他的胳膊一甩,把那女人摔在地上。
徐小米看到那熟悉的脸庞轮廓,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急得心里像被剜了一块肉一样深痛。
徐小米实在看不下去了,因为这时,那面瘫男见他把那女人甩在地上,拿着手里的鞭子在邱永峥的身体上不断的抽打着。
徐小米站起身来,她要立刻去找到那个面瘫男,把他碎尸万段。
彩衣见徐小米往下面的街道上走,忙说道:“主人等一等!那个青楼的名字叫‘邀月楼’,您的这身衣服,一出去就会被人认出来的。”
徐小米本来是在急走的,听见彩衣后面一句话才停下来。
心想:是啊!这身衣服就是汉人穿的,一走在大街上就会被人认出来的。
这还不好办吗?徐小米忙折回去,她记得刚才经过时,那边房子边上晾着几件衣服。
她很快找到了那个有衣服的地方,收了三件衣服就跑。
徐小米跑到彩衣和小白龙面前,给它们一个一件,自己把一件白色的粗麻衣往身上一套,头上撕了块衣服上的布一包。
就真有些像车越国的人了,只是皮肤比她们的白,于是,彩衣在地上抹了一把灰,往徐小米白里透红的脸上一抹,脸上看起来有些脏。
这一下就真的很难认出来了!她们直接去了那邀月楼。老鸨看她是个女的,脸要是洗干净的话,可以艳压群芳也说不定哦!
于是,笑眯眯的把她们请了进去!
老鸨的心思徐小米都听见了只是听不懂。不过,她只要让她们进去,其他的徐小米想也没去想。
她们一进去,就直奔楼上,那老鸨子忙哎了半天,她们也没理,于是,老鸨怕影响楼上的那个财神,只好叫人跟着上去。
彩衣和小白龙知道,今天徐小米这样闯进来,是不会轻松走脱的。
于是,彩衣一进门就已经开始下毒了,此毒是它的独门绝技――五毒散。无色无味中毒的人在半个小时之内没有解药,毒发身亡,死的症状很恐怖。
脸上身上的皮肤全部长鸡蛋大一个个的水泡,奇痒无比水泡里的水流到哪里就烂到哪里。最后,还要七窍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