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怕什么?(1/1)

随后秦姐将视线看向了一旁的祁昊轩:“这位是?”

王警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这了,听到秦姐这样问我,他站在一旁对我笑着。

听到秦姐这样问,我苦笑了一下,瞟了一眼身边的祁昊轩,一时不知道该怎样跟秦姐解释。

“他是……”

就在我正在脑子里总结语言时,祁昊轩突然将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拌住我,说道:“她是我的女人!”

听到他这么说,脸瞬间变得通红发烫,一把甩开他的胳膊,装作很是生气的吼道:“祁昊轩,谁是你的女人了?”

祁昊轩一把揽住我的腰,挑起我的下巴:“你……”

没想到他会接我的话,而且还在王警官和秦姐面前做这么亲昵的动作,脸变得更加滚烫起来,一把将他推开,一直低着头偷偷的瞟着一旁的秦姐和王警官,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姐瞟了我与祁昊轩一眼,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很灿烂,抬起他手中的那个黑色手镯,眼中充满怀恋和伤感的看着那只手镯。

“你们关系真好。”

有些无语和尴尬的小了下,看了一眼秦姐手中的手镯,也许手镯中承载着秦姐某些美好而有伤心的回忆吧。

二龙在一旁吐得脸色发白,感觉快要虚脱一般,走到我们中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老子?”

秦姐立马说道:“谁让你一见到吃的就没了智商,虽说平时也没见你有过什么智商,我不知道阻止你多少次了,没想到你到最后还是偷吃了。”

二龙气愤的瞪了秦姐一眼,又回去接着吐了起来。

我赶紧问祁昊轩:“他不会有事吧?”

“他吃了些什么?”

秦姐立马指了一下打翻在地上的一块淤泥:“当时他正端着这东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周围发生变化的,他也就吃了这一样东西。”

祁昊轩看向地上的淤泥,立马说道:“他没事,他运气还错,只要不吃到阴蛊就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下一旁的王警官和秦姐,包括我都长出一口气,秦姐虽说表面上看上去很淡定,但心里还是担心二龙的。

不过说起阴蛊,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阴蛊,特别是这些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二龙还在旁边吐着,王警官和秦姐已经开始工作了,特别是秦姐,看到这些肿胀,满身是阴蛊的尸体,不但没觉得反胃,反而表现得很兴奋。

有秦姐这个法医在,王警官也就没多管这些尸体,而是在房子里面走动着,眼睛就像侦查仪一样,不停的打量着四周。

而祁昊轩一直盯着墙面,皱着眉好像在想些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墙上不止是挂着一具具尸体,上面还有很多用血液画出来的痕迹。

而那些痕迹很杂乱,好像是用血液画过一层,等血液干了后,又用新的血液在上面画了一层,就是因为这样,才看不出到底画的些什么。

环顾一下四周,房子四周的墙面上都被画得一通乱,整个房子就像是用漆刷成了红色。

“墙上这些血迹到底是画着什么?”

祁昊轩将头扭向了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的眼中带着迷茫与挣扎,不明白他为何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怎么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往房子外拉:“离开这里,你身上的阴蛊阴气我会想办法帮你驱散。”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而且,我来这里并不单纯是为了阴蛊的事情,我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会帮我驱散阴蛊残留下来的阴气。

但是,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呆在他身边哪都不去,而他也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一个人,总是要学会独立的。

就算现在祁昊轩将我小腿上的阴气驱散,我一离开他,背后的那个人还是会给我下新的阴蛊,那还没完没了了,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怎么破除祁昊轩身上的诅咒。

况且,对于二十年前的剥脸杀人案还没调查清楚,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我想弄清楚。

越来越觉得我的身世是个谜,对现在的我来说,我只知道自己是奶奶捡来的,家在很骗的一个地方,比较穷。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感觉我自己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像沐寒之前对我说的,我并不了解我自己,总有种感觉,就是我的二十年前的案件与我的身世有关。

而且,当初答应过王警官,一定要帮他调查二十年前的案件的,现在的我还是嫌疑犯身份,如果不是王警官,我早就被抓了起来,所以,答应他的事,我一定要做到。

一把甩开祁昊轩的手:“我想要留下来。”

祁昊轩回头看了我一眼,直接闪到我面前,将我强行横抱起来,往屋外跑去。

就在这时,王警官突然说道:“石悦?二龙,别吐了,赶快拿照相机将墙上这些字和尸体这些拍下来!”

石悦?听到这个名字脑子里顿时嗡了一下,这个名字所说我只听过一遍,还是在梦里听到过,但是记忆非常深刻。

在梦里,祁昊轩给我取名为石悦,可王警官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在祁昊轩怀中拼命挣扎着,我想要下来,想去问王警官他到底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个名字。

祁昊轩好像并不愿意我下来,而且越抱越紧。

我气愤的问道:“石悦是谁?”

祁昊轩对我问的这个问题感到很惊讶,他有些惶恐的看了我一眼,立马又将情绪给收了回去,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好像很怕我提起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在怕什么?”

我刚一说完,突然传来一道空灵般的女人声音:“爱到深处便是恨,恨至深处只剩悔。”

这时祁昊轩也停下了步伐,仇视着面前的女人,身上戾气围绕。

我将视线转向不远处的那个女人身上,顿时一惊,面前的女人穿着一深红色的披风,帽檐完全将面孔给遮住,看不清长相。

这不就是之前在祁昊轩面前带走“神导”的女人吗?她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