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蛊(1/1)

祁昊轩现在过来这边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因为之前没能杀掉我,现在特地过来杀我吗?

起身望着面前的祁昊轩,他看上去风尘仆仆,而且身上散发出一种尘土的气息,还参合着一股霉味。

仇视的望着他的眼睛,一会后,讽刺的笑了下,说道:“你来干什么?继续杀我吗?”

他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微微皱眉,走到我面前:“什么意思?杀你?”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让我又怒又惊,那天想要杀我的明明就是他,现在怎么就又不承认了?敢做不敢当吗?

“怎么?”用手扒了下他肩上好的灰尘,斜眼看着她继续说道:“别告诉我你刚才出了车祸选择性失意了。”

他显得有些愤怒,抓住我的手腕:“我不可能再杀你,永远不会。”

“再”?又是这个字,什么意思?

他这样是在告诉我,之后他都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动杀我的念头了吗?

我拼命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可他抓得太紧,压根甩不掉。

愤怒的瞪了他一眼,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担忧和无助,艰难的开口对我轻声说道:“你全部都知道了?”

我冷哼一声:“对,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想用聚阴草来害我,知道你想打我脸皮的主意,更加知道,你想要杀我。”

他听我说完这一切不但没觉得惊讶,反而一副放松下来的模样,好像并不在意我说的这些,给我的感觉是,他在意的,怕我知道的事情我并没有说出来。

见他是这样的反应,我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难道,他还有什么大事我不知道?

突然,他将我抱起,扔在床上,我以为他又来对我干嘛,使劲的挣扎着。

可他将我扔在床上后,直接将视线移到了我的小腿上:“你是怎么知道聚阴草的?”

我没有说话,我小腿上的伤已经结痂,他看到结痂的伤口后,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甚至掺杂这一些愤怒。

“不是说好让你只听我的,只与我接触吗?”

他声音格外大,气得白色的面容都透着一丝红色。

“我把你的计划破坏了,生气了?”

我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他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任何话,迅速将我横抱起来,往门外跑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挣扎,不断的骂着脏话,可他却将我越搂越紧,而且不搭理我一句话。

他带我走的这条路对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再熟悉不过,他要带我去别墅。

现在只要一想到别墅,就会冒出他那天在别墅里那间房间对我那啥的场景,让我很是排斥去别墅。

“祁昊轩,你杀了我吧,你直接杀了我,求你了。”

我刚一说完,他立马低头望向我,两眼直直的瞪着我没有立马说话,他的眼瞳总是那么深邃,仿佛能容下万物,但又给我一种拒万物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在看了我一会后,他快速的将头凑近我,唇上一软,唇瓣被他含住了。

惊恐的瞪着他,没过多久他便将嘴唇移开:“安静点。”

虽然他只说了三个字,但他用眼神在告诉我,如果我再不安静的话,那呆会就不只是亲我一下这么简单了。

想想别墅,又想想亲我之后会怎么样,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他将我带到别墅后,将我扔在了大厅的沙发上,还没等我问他要干什么,他便拿出了那把奇怪的小刀。

抓住我的脚踝,让我受伤的那条小腿露了出来。

“你到底想干嘛?”

一边大吼着,一边用力的蹬着脚,想挣脱他的手逃跑。

在他拿出那把奇怪的刀时,我就已经想到,他是想割我腿上的肉,然后用聚阴草敷我的伤口,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前冷絮和游逸辰都说过,聚阴草会让接触到它的皮肤腐烂,我当然不想我的腿这样,如果小腿的肉彻底腐烂了,无法走路,那我跟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何必像这样折磨我?”

祁昊轩貌似很排斥我说这样的话,凶狠的瞪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快速的将手中的刀将我腿上结好的痂给挑掉。

鲜血从腿上往外一直流着,疼得我冷汗都冒了出来,但这次我咬着牙没叫出声。

结的痂刚被挑掉,他就将刀插入肉中,这次的伤口不深,虽说没之前那两次疼,但也是疼得让我眼冒金星。

没一会,他就从小腿的肉皮下挑出一只黑色小虫,那虫子和上次在小腿中挑出来的黑色虫子一模一样,只是小了许多。

这让我很是有点惊讶,没想到小腿的皮肉下还有这种虫子,可是,这虫子是为何而来。

“这……这是,什么?”

颤抖着身子,痛苦的硬挤出这句话。

他将将手掌摊开,说道:“阴蛊。”

这时才注意到,他手掌中间有很多像是利器划伤的印记,伤口已经愈合,但有些伤口还有些疤没长好,有些伤口还结这痂。

将视线从他的掌心移开,看着一旁的虫子,阴蛊?难道我中了蛊?

阴蛊到底是干什么的?到底谁下的?

这时突然感觉哪不对,既然祁昊轩三番五次的将我小腿上的阴蛊弄出来,说明这阴蛊不是他下的,而且他是想帮我除掉阴蛊。

也就是说,下阴蛊的另有其人,还有其他人想用阴蛊害我。

将视线看向祁昊轩,他不是要杀我吗?又为何为我废这么多功夫帮我弄出腿中的阴蛊?他用聚阴草难道不是来害我的?

越想脑子觉得越乱,感觉之前总结的一切都有问题。

就在我望着阴蛊想这些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将自己的手掌心给割开了一条口子,那条口子貌似还有点深。

他紧握拳头,将拳头抬到我的伤口上方,血液不停的从拳头中滴下来,直接滴到我的伤口上。

一整如同烈火灼烧般的灼痛感瞬间传来,疼得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当血滴到一定程度后,他用另一只手托住拳头,站起身来,望着我说道:“你躺着别动。”

他白皙的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嘴唇从原先的桃红变成了白色,看上去很虚。

说完后他便朝一楼角落那间房间走去,记得上次他将我抱到二楼那间房间之前,也去过那间房间。